一个晚上,七七八八的东西也都差不多都整理好了。
睡了一夜,吃过早饭后,刘业便让郝莲花写菜单,然后他去镇上买。
想着晚上孟林夫妇要来家里吃饭,郝莲花特意让他多买些肉和一条鱼。
到中午时,家里已经彻底整理好了。
郝莲花说,“业哥,我们现在去地里摘些豌豆和蚕豆吧。”
晚上她要做豌豆米粉蒸肉的呢。
三月末四月初,正是吃豌豆和蚕豆的季节,饱满的豌豆夹,让人看着就喜欢。
蚕豆外表虽然看起来乌青乌青的,但豆子粉啊,所以郝莲花也是爱不释手。
回去的路上,刘业说,“萍儿有蚕豆病,记得不要让她吃蚕豆。”
啊?郝莲花感到很意外,以前刘业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事。
所以刘萍有蚕豆病,而刘业还种蚕豆,其实就是因为他当初问她喜欢吃蚕豆不?
她说喜欢,所以他就种了。
想及此,她不禁露出满足的笑容,坐在单车后座上的她,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傻妞!别抱我那么紧啊!使不上劲踩单车!”
汗。郝莲花只能默默地放松了些。
今天要做的菜比较多,所以下午四点多,刘业和郝莲花就在准备晚饭了。
有鸡汤炖笋片,豌豆粉蒸肉,苦瓜酿,酱油蒸鱼,油焖蚕豆等。
看见一桌子丰盛的菜,孟林媳妇不禁连连夸赞郝莲花心灵手巧。
郝莲花讪讪一笑,“其实我就打打下手,这些菜都是刘业做的。”
孟林媳妇表情十分惊讶,孟林也不敢相信。
刘业端上最后一个青菜,刚坐下,孟林就帮他把面前的酒杯斟满,“业哥,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刘业不好意思笑笑,先和孟林碰了一杯,又招呼他吃菜吃菜,才说,“是我媳妇领导有方。”
一旁的郝莲花菊花一紧,靠,私下里他们夫妻俩说说就好了嘛,怎么当外人面也把她给供出来了。
这要是传出去,乡亲们不得骂她是个懒婆娘!原来在家连饭菜都不做的。
孟林媳妇星星眼看着郝莲花,感叹道,“哇!莲花,你好幸福!”
孟林媳妇是打心眼里羡慕郝莲花,她们家这个死鬼,那是从来连洗碗都没干过,更别提做菜做饭了。
她突然好想嫁给刘业的人是自己,这样她也能体验下,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宠的感觉了。
孟林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刘业笑着道,“弟媳,孟林会挣钱,所以你们的日子过得好着呢。
我呢,是挣不到钱,只能多帮媳妇做事,乞求她千万别把我给踹了。”
郝莲花默默流汗,孟林媳妇却道,“我倒宁愿像莲花这样,嫁给一个体己的人。”
人就是这样,有钱了想要爱情,有了爱情又想要钱。
可这世上总是没有那么两全其美的事。
郝莲花觉得再照孟林媳妇这样的聊天方式聊下去,会把孟林置于非常尴尬的地步。
所以她岔开话题道,“弟媳,我听孟林说,你捡蕨菜可厉害了呢!”
初春,万物复苏,所以山林子间野菜多着呢,比如蕨菜,春笋。
聊到自己擅长的,孟林媳妇立刻来了劲,“莲花,你直接叫我小余就可以了。这摘蕨菜啊其实也没啥窍门,就是你得知道哪里长,哪里长得多!哪里长的蕨菜好吃!”
郝莲花听得连连点头,“对啊!我就是不知道哪里长,所以找不到啊。”
小余得意笑笑,“莲花,你早说嘛!我前两天还去了呢,要不这样,你明天有空不?我们约着一起去呗?”
郝莲花当然点头答应,小余眉飞色舞道,“既然去了山里,顺道春笋也可以弄些。”
“好啊好啊!”郝莲花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家伙,贪玩的心又被勾起来了!刘业含笑无奈摇头。
“不过这摘蕨菜要起早,我们约明天早上五点半怎么样?”小余道。
郝莲花犹豫了下,“六点可以吗?”
小余点头,“你最好带些干粮和水,长蕨菜的山比较深。”
“嗯,好。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
小余想了想,“穿长裤,布鞋。衣服尽可能旧衣服吧,这样被勾破了也不用心疼。”
哈哈。郝莲花笑着点头,就这样,两人便约好了。
因为刘业和孟林一边聊天,一边喝酒,所以等他们吃得差不多已经快十点。
莲生和萍儿都去睡觉了,小余也先回去睡了。
刘业送孟林出去后回来,看见郝莲花在收拾碗筷,他摇摇摆摆的走过去,“媳妇,放着我来。”
闻着他一身的酒气,郝莲花忍不住嫌弃道,“快去洗个温水澡,然后就睡吧。”
刘业却不,他说他要洗碗!说着,就去抢郝莲花手里的一叠碗筷。
郝莲花怕两个人一来二去的摔了,所以也懒得跟他抢活干。
只见他抱着碗筷,走路一摇一摇的。
郝莲花轻叹口气,真是想不表扬都不行呢。喝醉酒了,还记得帮老婆干活?
郝莲花把桌子收拾干净后,进到厨房,发现刘业闭着眼睛在洗碗。
她忍住笑,拿出手机拍照,然后接过他手里的抹布,把他赶到一边去,“快去休息吧。”
刘业像个鼻涕虫一样黏上来,从后面抱住她,“媳妇,有你真好。”
郝莲花微笑,“嗯,我也是,有你真好。”
他迷离一笑,一双不老实的手直接探进衣服里,然后摸着两只大白兔。
郝莲花无奈的叹口气,“走开啊!没看见正在做事吗?而且这是在厨房。”
他想要了才不管在哪儿呢,而且更换战地那不是更有情调吗?特别是像厨房这样的地方。
他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一只手去脱她的。
郝莲花知道他要来真的,反抗道,“别啊!这是在厨房呢!你乖乖去床上等着我!”
不!他就是要在厨房。
于是,郝莲花一边站着洗碗一边被后入了。
郝莲花好怕莲生或者刘萍突然起来啊,这少儿不宜的画面真是令人尴尬死。
刘业却不管,他大声的喘息着,动作又快又用力。
郝莲花洗碗洗到一半,被整得没有心思继续洗,哼!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