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懒得再理这惹人烦的祖孙俩,拉着郝莲花就要上车走人。
刘业跟着出了院子,“姑,我跟着一起去吧。”
他想了想,还是不能让刘涛忽悠了郝莲花去看妇科,这样他成啥人了。
刘涛强行将郝莲花推进副驾驶座,然后不耐烦的推开刘业,“你去啥去!你去了谁照顾老爷子,难道要莲生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照顾爷爷?”
刘业一脸难色,扯了扯刘涛的衣服,“姑,你跟我到这边来,我跟你说两句话成不?”
刘涛一脸狐疑的跟着他走到一边去,刘业看一眼从车里探出头来的郝莲花,低声说,“姑,你不要信老爷子的话,真的带她去做什么妇科检查。
不管她是不是那啥,于我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
我和她不过是挂名夫妻,过几日她的心上人就会接她走了,你们现在这样做,让我里外不是人。”
刘涛却根本是左耳进右耳出,还问他,“她的心上人是谁?”
刘业无语,他怎么给忘了,女人这种生物,最爱的就是管闲事和聊八卦,他就不应该和她说这么多。
“姑,你快走吧!莲花等着你呢。”刘业知道错了,一副请神快走的表情道。
刘涛回头看一眼车上的郝莲花,又眼睛发亮的看着刘业,“不急,你倒是给我说说,莲花的心上人是谁?”
刘业叹口气,“姑,我忙去了。”然后转身回了屋子。
“诶,你这孩子!故意吊人胃口!”自己那股八卦的欲望没能得到满足,刘涛不爽极了。
去城里的路上,刘涛一边开车一边道,“莲花,你觉得我那傻侄儿怎么样?”
郝莲花一脸呵呵地望着窗外,你都说他傻啦,她还能说什么?
“嗯,挺老实厚道的一个人。”为了应承长辈,郝莲花还是努力捡了两个字来形容。
刘涛笑颜逐开,“我跟你说,这过日子啊,就得找老实厚道的男人才靠谱。”
郝莲花又呵呵,您这样说不就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吗?
再说,有的人只是表面老实厚道,实际上渣男一枚,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刘涛见她不吭声,又说,“莲花,你跟姑说句实话,你心里有刘业不?”
郝莲花尴尬笑笑,老实说,她心里谁都没有,只有任务。
但,对刘业她也不是毫无感情,毕竟一个屋檐下相处了那么久,彼此也都将对方纳入了安全距离。
她虽然穿越而来,但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的嘛。
“还行吧。”郝莲花模糊的回答。
刘涛这种直肠子的人最受不了不肯定的回答了,不管有没有,你给个准话,而这样模凌两可的回答最挠人心了。
两人一路聊着聊着,近中午时到了妇幼。
从车上下来,刘涛看了眼手表,“哟,十一点半了,只能先吃饭下午再看医生了。”
郝莲花没意见,反正她就当自己来走个过场而已。
刘涛像挽小姐妹一样挽着她的手臂,笑颜颜道,“走,我带你去医院食堂吃!”
“莲花,你可别觉得是姑小气,实在是外面的饭店太不干净卫生了!”
郝莲花点点头,“姑,我晓得哩。”
等两人从医院食堂出来已是十二点半,刘涛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笑嘻嘻说,“我们再去宿舍美美的睡一觉。”
郝莲花默默擦汗,她怎么从刘涛身上一点没感觉到自己是进城来看病的?
来到刘涛的宿舍,一室一厅的屋内摆设整齐干净,不过该有的都有,电视,沙发,电脑,床等。
刘涛随手关上门,放下包,“莲花,跟姑说一张床不介意吧?”
郝莲花淡笑,说得她好像很矫情似的。
躺在床上,两个人一时也没睡着,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刘涛说,“莲花,其实我们让你来医院,是想做个妇科检查。”
路上的时候她就想说的了,你不知道,她这种直肠子的人,有话憋着不能说可难受了。
郝莲花先是全身一僵,然后忽地坐起来,“什么意思?”
刘涛也坐起来,“莲花,我跟你说实话吧。
其实我们家是非常希望你能和刘业好好在一起的。
但你以前的相好不是来找你了吗?老爷子上次问你的态度,感觉你只是气刘业对你不好。
既如此,我们觉得你和刘业的这段婚姻还是可以拯救的。
但我们又不知道你和以前的相好发展到了哪种地步?
你自己又失忆了,所以我们才想着让你做个妇科检查。”
刘涛像倒豆子一样,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喷了出来,爽!
郝莲花听了,觉得不可思议。她怔了两秒,问,“然后呢?”
刘涛明明觉得自己是没错的,但就是心虚地不敢看她的眼睛,“莲花,我们真的不是介意你的过去。
如果你和以前的那个人真的什么都发生了,而你又愿意和他走,我们家绝对不会阻拦,还会积极配合办理离婚手续。”
郝莲花心里不是滋味,虽然她也想知道个结果,可是她希望在她还没来城里之前,刘家就能跟她坦白说。
“刘业知道吗?”郝莲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她是想确认什么吗?
“来之前他还劝我呢,被我几句怼回去了。”
所以刘业是知道的咯?只是不同意?
但如果他能先告诉她,她就更欣慰了。
这个检查郝莲花并不抗拒做,只要脱了/裤子,躺在床上,打开双/腿,一分钟不到医生就说好了。
她坐起来一边穿裤子,一边问医生,“医生,如何?”
医生把一次性手套脱下来丢掉,“处/女/莫没有撕裂过的痕迹。”
额,看来是自己白担心了。
得知这个结果的刘涛,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落了地,如果刘家有电话,她恨不得现在马上打回去告诉刘业和老爷子。
郝莲花也觉得松了口气,原主总算留了个完整的身子给她。
下午刘涛又开车把郝莲花送回家,老爷子知道这个结果也很开心,一想到自己的孙儿媳妇失而复得,他就特别满足。
郝莲花回来的时候,刘业没在家,去地里了,他还是晚上喂老爷子吃饭时,从老爷子那里知道的。
刘业抿紧双唇,表情沉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爷子没好气道,“你以后一定要对她好,这女人就是用来疼的,要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样她才舍不得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