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BOSS专宠:宝贝,吻安

第570章 你自己去

  “你不是看过了吗?”她的唇在他的耳朵上亲亲,他额上的汗珠掉下来,砸到她的肩膀上。她还在笑,模样那么妩媚,如个妖精一般,唇吻过他的耳朵,沿着下颌来到脖颈,然后亲上他的喉结。

   古钧天一直在隐忍,现在这样的状态,早就受不得一点点撩拨。更何况这个女人明知自己受苦,还这样引他。古钧天感觉脑子轰一声炸响,再也不能思考。

   欢愉,一向不是只有男人的掠夺与女人的承受。可是男人总是喜欢在这事上掌握主导权,尤其是像古钧天这样的男人。他喜欢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沉沦,只为自己绽放,更喜欢取悦她,看她不能自持的模样。

   情爱,最极致时便是这样的相情相悦,让彼此都抵达颠峰,享受快乐。

   乔子晴身上伤其实并没有完全好,还是有些微痛的,尤其是他沾上她,总是那样有些失控。可是她还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总感觉这些日子的美好是一场梦。总是怕在下一刻这个梦就醒了,自己怎么也抓不住。

   所以这场爱很疯狂,也淋漓尽致。当爱爱退怯,他抱着她,浑身粘腻却温存着,不愿放开。

   鼻翼间又是那种潮湿糜烂的味道,最动情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的些记忆已经不太清楚。却记得自己的叫声,自己的腰肢摆动。不知为何,胃里却再次翻搅。她抑止着皱眉的冲动,喊他:“钧天?”

   “嗯?”古钧天还在回应,所以并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

   “你刚刚没有避孕。”乔子晴说。

   古钧天闻言脸上闪过懊恼,起身,披起浴袍,说:“我马上让人去买。”

   “你自己去。”乔子晴说。

   这种事都让别人去,不是正光明正大的告诉人家两人刚刚做了什么好事吗?尽管刚刚两人的确是干了好事。

   “好,我自己去。”古钧天看着她,表情颇为无奈。谁让他老婆脸皮薄呢,只得答应。吻了下她的额角,然后套了外套出门。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乔子晴唇角的笑却再也维持不住,起身在床边干呕了声,然后捂着唇下床,跌跌撞撞进了浴室,趴在马桶上就是一阵干呕。

   真的很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将整个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好不容易压住那股恶心的感觉,最后只能盖上马桶盖子,冲掉里面吐的东西,无力地趴在那里喘息。

   忽然,脑海里闪过几声女人的呻吟,以及男人XX污辱的话语,只感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又泛上来,于是又打开马桶盖子狂吐。

   这次胃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仿佛连胆汁都要吐出来。她闭着眼睛,面色痛苦。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也隐隐有了预感。

   记得上次他们发生关系,好像也是这种情况。她之所以支开古钧天,就是不想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他担心。闭着眼睛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感觉自己好一点,起身想接杯水漱口,抬眼,却见古钧天站在门口,正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他原本已经出了门,刚进电梯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所以才折回来,却没想到听到了她的呕吐声。走过来,才知道她吐得那么严重。

   “钧天……”她看着他,明明不想让他看到的这一幕,偏偏却又被撞了个正着。迎上他那样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古钧天的眸色却子馨间转为正常,看似平静地走过来,帮她接了杯水,关心地问:“不舒服?”

   “没事,可能晚上真的吃的不干净。”她接过,这样解释,并不想让他多想。

   可是一连两次,真的是巧合吗?古钧天这样心思慎密的人,又如何能不多想?

   静立在一旁看着她漱了口,手仍下意识地捂着腹部,脸色也难看。他还是抓住她的腕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走,换衣服,去医院看看。”

   乔子晴见他面色凝重,不由着急,说:“不用,只是吃坏了东西而已。”这大半夜的不至于要去医院。

   古钧天闻言停了脚步,转头看着她,那眸色中仿佛闪过不易捕捉的复杂。仍然坚持,说:“去看看吧,看了放心。”语调那么温柔,让人不忍拒绝。

   乔子晴的心却骤然疼起来,夹杂着些许心酸,只得妥协地点头。然后古钧天将她安置在客厅里,然后拉开衣柜帮她找衣服。内衣也没换,只套了外套,牵起她的手。

   “钧天……”他的握上客房的门把时,她突然喊他。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也隐隐有些感觉。她知道他不该让他误会,可是掀唇,这一个月来的经历想想都有些恶心,又如何讲给他听。

   “呕—呕——”明明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是只要稍微一多想,就会翻腾起来,胃里灼烧的难受。

   古钧天见她这样,果断地拉开门板,门口两个保镖同时看过来,然后又低下头去。

   “少奶奶不舒服,需要去一趟医院。”他说。

   两人直接走向电梯,抵达一楼停车场的时候,所以保镖都已经准备妥当。

   黑色的车辆在霓虹绚烂的街道朝着医院的方向行驶,路上,古钧天并没有给云翊打电话,即便他在这里能手眼通天。但是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那样,那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乔子晴对她说可能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他明白她是想安慰自己,可是她那样的眼神闪烁,怕是连自己都安慰不了,又如何安慰他呢?

   是啊,他也多想这样告诉自己。但可悲的是他一直是个这么理智的人,所以不敢心存侥幸。

   不期然地,耳边响起尤岄的话,他说:“古钧天,你们分隔那么久,你就那么肯定她的心还在你身上吗?”

   她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他一直都知道,并且不容置疑。可是他无法去辨析她身上在这段日子曾经发生过什么,如果真有不幸,他现在的行为无疑于将那些伤害,再次血淋淋的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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