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慕少盛宠:娇妻,新上线!

第591章:贱不贱啊?

  见鬼了吗?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想象得出,他如今这么一个眼高于顶干什么都觉得别人是渣渣只有他还算是个东西的东西居然会贼悄悄地色眯眯地去摸夫人的脸。

   这张相似的面皮之下存在的人是个假货吧?

   苏安震惊,嘴巴张大久久地保持着能吞下一个鸭蛋的宽度,在面前人觉察到异样,冷飕飕朝他看了一眼时‘倏’的一下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根本不存在的哈喇子,抽着僵硬的嘴角。

   “额,爷,爷您……”

   呵呵呵呵了,某个不是之前嫌弃得不得了的货却莫名其妙地又管不住自己的爪子,管不住自己爪子也就罢了,刚才脸上的一脸贱笑又是为何?

   哦,苏安总算是明白他为什么要挑中这家酒店落脚了,其实在之前他完全都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现在总算明白了!

   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行动上却永远跟自己想的背道而驰,口是心非,说一套做一套。

   这人,贱不贱啊!

   苏安在心里大骂某人好贱好贱,心里想法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脸上却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爷,要准备晚餐吗?我看这家餐厅就不错啊……”

   慕时年脸上的笑容一收,松开捻着的手指头,淡淡地扫他一眼之后背过身去离开。

   苏安:“……”

   他那是啥表情?鄙夷?嫌弃?

   卧槽了!

   ……

   言溪回到酒店套房后在殷璃的坚持下又睡了一会儿,一个小时后自然醒来,听到了旁边敲打键盘的声音。

   “醒了?是我吵到你了么?”殷璃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言溪接着喝了,看她又坐回电脑前,好奇,“工作这么忙吗?”看她皱眉苦思的表情,怕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嗯,尹家发丧了!”殷璃点开一个界面,把电脑转过来让言溪看。

   “你看,尹家的官方态度是老爷子是病逝的,没有把消息藏着掖着!”

   言溪一手还捧着水杯,凑近了一些,眼睛有些不适应,伸手揉了揉,又离远了点儿,她才醒来,感觉这电脑的光线太刺眼了。

   “你把大致的消息念给我听一下就行了,我眼睛看着不舒服!”

   她说着又伸手揉了揉,心道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睛总是时不时地看东西模糊,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阵子她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也在医生的关照下好好调养过一阵子,最初身体有很多不适的地方,也包括了这双眼睛,后来身体其他不适的地方都慢慢好了起来,可这眼睛倒是奇怪了!

   “媒体评论说尹家在今年接连办了两场丧事,可谓是运道不济,黑云压顶,先是慕时年的葬礼,接着是二房尹南征入狱,之后尹氏股票大跌!”

   “原本想要借着跟唐家联姻重整旗鼓,结果呢,倒霉透顶的,先是婚礼不顺,接着又是死人,再之后就是现在了,看看,细数下来,这些人还真的没有说错啊,尹家确实应该找个得道高僧来看看风水了!”

   言溪听了忍俊不禁好,“殷璃,看风水可不是搞僧多强项!”

   殷璃打着哈哈,很快收起笑容,“不过这样一看,尹家这大半年确实出了不少事情,但是有一点,这些事情都是在尹瑶回到尹家后才发生的!”

   说什么运道不济,都是给人为造成遭难的罪魁祸首找借口罢了,尹家被搞得鸡犬不宁,但最终结果就是,现如今的尹家已经落到了尹瑶的手里。

   “按理说老爷子一死,尹家其他几房都会站出来斗一番的,像之前慕时年都还没死,只是传出了快要死的消息,大房尹沐天就对唐诺下了手,来了个中途抢未婚妻的事件!怎么这次倒是这么平静?”

   “恐怕不是平静,是尹夫人有手段吧?”言溪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眼时总算是没有重影了,掀开被子下来开始整理衣服。

   “调查尹瑶的事情我没跟上面打报告,陆云深说了暂时秘密进行,哦对了,你待会是不是还要去一趟医院?”

   殷璃把电脑合上装好,准备待会送言溪去医院。

   “陆云深说你们内部不干净,查出什么来了吗?”言溪穿好鞋子,紧接着又回答了殷璃的第二个问题,“我待会是要去医院,我爸刚醒,我妈守在那边我不放心!”

   她穿鞋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殷璃看她没动,“怎么了?”

   言溪突然伸手捂着嘴急匆匆地奔向了洗手间那边,很快那里面就传来了她干呕的声音。

   殷璃见状叹了一口气,走过去靠在洗手间门口等言溪脸色发白地整理一番后才道,“你跟慕时年……接下里有什么打算?”

   费尽心思地得到这个孩子,如今人等回来了,却是这副德行,别说是顾言溪了,她作为局外人都觉得,慕时年还不如死在外头的好。

   是啊,人死了呢还能一直把好的印象留在对方的心里呢!

   虽然殷璃现在是不清楚慕时年在言溪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她能肯定的是,现在的慕时年绝对不是顾言溪想要看到的样子。

   这些话殷璃可不会说出来,太伤人了!

   言溪漱完口,拿了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嘴角的水渍,笑道,“你跟唐小棠是商量好了吗?”

   殷璃:“……”

   她可不是唐小棠那个老妈子好吗?

   不过她们两人确实是真的担心啊!

   “所以呢……”言溪擦完水渍后松了口气,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微白的面容,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画个淡妆,昨儿个司徒韵是因为情绪失控没有留神注意到她的脸色和嘴角的伤,今天可就不一定了。

   “我给你的回答也跟给唐小棠的回答一样,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顺其自然吧!”言溪说着拿了化妆品简单化了一个淡妆。

   殷璃站在门外听到她的答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半响才开口道,“言溪,慕时年那个混账东西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否则以她顾言溪飞蛾扑火的性子,慕时年哪怕是缺胳膊断腿哪怕是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植物人,她也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话若是从别的人嘴里说出来她可能还会信,可偏偏这话从顾言溪嘴里说出来就让她无法信服。

   言溪涂抹唇膏的手顿了一下,唇瓣轻轻抿了抿,显得她的面部线条有一瞬的紧绷感。

   唐小棠那个老妈子虽然嘴碎,但却绝对没有殷璃这么敏锐的观察力。

   果然,那个混蛋玩意是说了什么伤了她的心吗?

   哼,回来第一天就外出找女人也就罢了,虽然态度恶劣,但最终没有如他愿来个左拥右抱,也亏得那天她没在现场,否则她真的会让那个混账东西见见血。

   “殷璃!”言溪将唇膏盖子盖上,发出轻微的一声想,把殷璃拉回了现实。

   “他能活着回来就行了,其他的随缘吧!”

   “更何况我现在身处唐家,很多事情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性而为了!”

   殷璃:“……”

   她想说,一个人,即便身处的周边人和事情都在变,本心不变方能始终如一。

   这话听起来感觉很是高尚,但若是用在现实生活中那就是一个大大的傻叉!

   “顺势而为跟坚守本心其实并不冲突,要看的是你如何衡量罢了。”殷璃说着笑了一声,“行了,想开了就好,这世界上的树岂止那一棵?”

   两人收拾好一起离开酒店,殷璃送她过去,到了医院门口言溪就下了车,从医院门口到住院楼徒步十几分钟,她想走过去。

   “真不用我送?”

   言溪关上车门,趴在车窗口,“你赶紧去忙吧,就从酒店的这一会儿你的手机已经响了五次了!”

   殷璃跟她可不一样,她每天事务缠身,昨晚上才跟陆云深私下里谈过要秘密监视尹夫人,陆云深还没到帝都,这边就暂时需要殷璃去周旋,她还能尽量抽出时间过来看她,言溪已经很感激了。

   殷璃原本想为自己手机想个不停而辩驳几句,结果手机又响了,她“唉”了一声,抬脸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医院内部花园,“行吧,你注意安全啊!”

   这个时间段距离晚间熄灯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连门诊大楼都还有好几层楼是亮着灯的,更别说加班加点的医护人员,探病的和医生护士是随处可见。

   跟殷璃分开后,言溪挑了一条自己熟悉的路,遇到行色匆匆的人便小心翼翼地避开,中途她还给远在荆城的顾家人通了电话,告知了唐京现如今的情况。

   顾长安得知她在帝都这边一切安好松了一口气,没说上几句话电话就让顾老太太抢了去,问她吃住好不好,要不要她和顾老爷子也来帝都照顾着。

   言溪一听说老太太要过来忙劝说,还把自己在医院吃得好住得好举例给老太太听,这才打消了老太太的念头。

   顾老太太也七十多岁的年纪了,前阵子在帝都因为顾长青一家的事情怒火攻心,一口郁气憋了好久,在顾言雨被宣判入狱的那天终是没能扛得住喷了一口血,吓坏了他们。

   事后养了大半个月才好转,言溪哪里还敢让她忧心?

   老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儿孙们的事情操心,是他们这些小辈们不懂事,既然唐家现阶段又没什么事情,顾言溪自然不会让老太太再操心的。

   结束了这一通话,言溪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微微发麻了,她看了看旁边的路灯,又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她已经站在这里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了。

   难怪感觉路上的人一下子都少了,已经快过病人家属探视的时间了吧?

   她抬了抬腿,腿麻了,伸手揉了揉,等腿的麻木感稍微缓解了之后才慢慢地走起来。

   她走得慢,腿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迎面一个身影从侧边的小道过来,让她躲闪不及,猝不及防地被对方撞了一下,身体一歪,对方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那人出手时力道颇重,捏得言溪的胳膊关节都疼了一下,她急忙退后一步,这才发现对方戴着棒球帽,卫衣帽子也套上了,这一段路正是两个路灯中间段,光线也不太好,言溪根本就没看清他的脸。

   然而就在她觉得这人怪异时就看到那人突然抬起脸来,启唇说了句什么话。

   顾言溪的大脑嗡的一声,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

   晚间九点十分。

   于湛没有等到顾言溪回来的消息,他已经伪装成探病的家属在这一层楼逛了两圈了,路过唐京的病房两次都没看到顾言溪的身影。

   若是他再过去看一次怕是要被门外的保镖给发现端倪了。

   他几步走到楼梯间的方向,将脸上的面罩取下来,借着楼梯间的窗户玻璃朝楼下看,心道要不要跟苏安联系一下,这么偷偷摸摸地跟在夫人身边也不是办法,找个机会跟夫人好好谈谈才是。

   于湛想说的是,即便现在两人闹了矛盾,但他们做下属的还是要理智对待,毕竟现在的慕时年失忆了,他脑子进水有些决定不能当真。

   所以,明面上他们绝对是不会反抗什么,但私下里还是希望通过其他手段来弥补慕时年对顾言溪造成的伤害。

   更何况,顾言溪已经得到了他们这帮人的认可,哪有放任她一个人来帝都面对危险的道理?

   但于湛这一次也没敢带太多的人到医院来,夫人最近正生气,他担心带人来了会惹得她心里不快。

   好在最近两天帝都医院这边都风平浪静。

   然而这歌想法才刚从他脑子里晃过,于湛的脸色就突然变了变,担心是自己眼睛看错了,忙蹲下身凑近那楼梯间窗户玻璃往下面看。

   那是顾言溪吧?

   她跟在谁的身后?

   她现在要去哪儿?

   眼看着顾言溪是朝着医院大门口的方向去的,已经接近门诊大楼的拐弯处,一转过去就不见了踪影。

   于湛顿觉不好,他起身就朝楼梯下面冲,三两步便蹿下一层,并立马通知了人。

   “来两个人去医院大门口那边,夫人正跟在一个人后面!你们要控制住那个人!”

   他迅速地安排人手之后依然觉得这样不保险,以他现在的速度赶过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马上又联系上苏安。

   “这边出了点状况,夫人跟着一个陌生人走了!”

   苏安接到这个电话时“啊”了一声,他那边有悠扬的小提琴声传来,听起来应该是在某个休闲娱乐场所,这让急得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的于湛胸口堵了一口血,喝问。

   “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别怪他是疑心病重,这是他这么多年刀口舔血训练出来的直觉,否则他不会看到顾言溪跟着一个人走了就一下子意识到她会有危险。

   直觉这个东西很难解释。

   苏安一听他这狂奔中吼出来的话语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我马上派人过来!”

   于湛这边跑得飞快,已经奔出住院楼了,耳麦里还传来了他的人的汇报声。

   “湛哥,医院门口没有看到人啊!”

   “湛哥,我这边也没有!”

   “……”

   苏安听到这些话时心道糟了,来不及多说什么,结果一听到于湛问了一句,“二爷在什么地方?”时。

   苏安:“……”

   码的,他若是现在告诉于湛,说二爷正在温柔乡里听个漂亮的小姑娘拉小提琴,他会不会被于湛鼻孔里喷出来的怒火给烧光头发?

   眼下还是别让他知道了,苏安果断地岔开了话题,“我来不及告诉他了,我先派人过来!”

   苏安挂了电话,先召集了人手赶去帝都医院那边,可转念一想,这事儿若是不告诉慕时年不太对啊?

   那是他老婆,他就算现在不记得了,那依然是他老婆啊。

   他们为了他老婆急得团团转,他本人凭什么还在这里跟别的女人调-情?

   太他妈不是东西了!

   苏安转身冲回去,推开门的力道直接将里面拉小提琴的女人给吓得抖了一个音,正半躺在贵妃椅上听曲子赏美人的慕时年目光凉凉地朝门口的苏安看了一眼。

   “你有病吗?进来不知道敲门?”

   苏安看他那眼神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也不敢发作,快步走到他身边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然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把苏安这个炮筒给点燃了。

   “管我什么事儿?”

   苏安:“……”曹尼玛管你什么事儿?

   他想掐死他,谁都不要拦着他!

   一个小时之前是谁偷偷摸摸地跑去摸了一下对方的脸的?那意犹未尽的一脸贱笑的人是谁?

   这TM才多久就移情别恋看上了一个拉小提琴的,还出重金包了人家一晚上?

   如今一听到顾言溪出事,他就这态度?简直就是被狐狸精迷了眼睛被猪油蒙了心……

   “起开,别挡住我看美人了,你要去就去,别在这里叽叽歪歪的,那个美人,继续拉啊!”

   苏安:“……”不行了,他若是继续待在这里,肺都要气炸了!

   苏安摔门而去,跟在慕时年身边这么久,头一次不顾主仆情谊发了火,虽然没敢指着慕时年的鼻子大骂,可他在离开时把门摔得直响,所有火气都冲着那扇门给发泄了。

   “这脾气……”慕时年冷哼了一声,伸出手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没有听到小提琴声,他微微抬眸,看向那边站着的女子,“拉呀,继续!”

   那女子像是被吓傻了似得,赶紧架起小提琴继续拉了起来,然而接下来房间里的气氛却在这琴声中越发显得诡异起来。

   只见躺坐在贵妃椅上的男人单手托腮,一只手从旁侧的桌子上捻了一块纸牌起来,幽幽道,“是你们把人带走了么?”

   琴声突然断了,紧接着又接上,然而那断的音调点太特别了,以至于即便后来她想弥补掩饰也没来得及,然她还想继续努力时,面前一阵劲风,有戾气扑面而来,直取向她的颈脖大动脉。

   那女人尖叫一声急忙避开,可还是被那飞过来的东西擦伤了脖子。

   “咄……”的一声,她捂着脖子寻声望去,看到了那张像刀刃一般镶嵌在木质花雕上的那张纸牌,那正是刚才捏在那个男人手里的那张。

   野兽以悠闲看戏的姿态听她拉小提琴,可不是为了她什么美貌所吸引,那纯粹是在看她拙劣的表演,没有戳穿而已。

   “所以,从哪儿带走的,给我送回哪儿去,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丝儿……”

   他说着,从贵妃椅上慢吞吞地坐起来,盯着她。

   她捂着伤口的手直哆嗦,差一点,就差一点点,那男人盯着她的目光里满是戏谑,唯独那眼睛里猩红在无声地提醒着她。

   这是一头随时能将她一手掐死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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