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小女孩的出现,我突然觉得屋子里格外的冰冷,屋子里的白炽灯也开始忽明忽暗。
时间仿佛停滞了,几秒钟后,老聃终于反应过来,惨叫着往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李承烨说:“这是……”
“这是我养的小鬼。”
李承烨挥了挥手,那女孩瞬间消失了。
我表面上很淡定,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看来李承烨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
李承烨走过去扶起老聃,再次跟我们解释,关于吸血鬼的一切。
在西方,吸血鬼分为十二个等级,吸血鬼始祖和第二代吸血鬼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十个等级分别为:亲王(Infante)长老(Presbyter)领主(Suzerain),公爵(Duke),侯爵(Marquess),伯爵(Comte),子爵(Vicomte),男爵(Baron),child(婴儿),Neonate(贵公子)。
其中,最高级的是亲王和长老,最低级的是婴儿和贵公子,婴儿指的是刚刚完成换血,成为吸血鬼的人。而贵公子,则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吸血鬼,只是有了吸血的欲望。
刚才李承烨认为我们是‘贵公子’,因为‘贵公子’吸血没有筛选,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可以成为攻击的对象。
最关键的是,‘婴儿’和‘贵公子’吸血时非常浪费,将人喉咙咬破后,导致血流遍地,真正吸入体内的血量少之又少。
他之所以认为冷艳女子是‘长老’级别的吸血鬼,因为那几具干尸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干,一点也不残留,只有高级吸血鬼才能做到。
听他说完,我和老聃还是将信将疑,毕竟他说的话,和我们离得太远了,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
见我们还是不信,李承烨拿出手机,让我们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白人女子浑身chiluo,满嘴血迹,目光凶恶,脸上还带着狰狞的笑。
老聃一拍大腿:“这,这这这,这不是前些年那个失踪的美国艳星吗,她,她是……”
“对。”
李承烨把手机收回去,叹了一口气:“她是吸血鬼,不过只是‘婴儿’级别,她因为吸食了过度的bingdu,而暴露了本性,连夜杀死了三个人。”
李承烨说的这段事是真的,几年前的报纸上大肆报道过,不过报纸上说,她是发疯了,连杀几个人,后来自己也自杀了。
结合李承烨说的话,我恍然大悟。
“李队,你的意思是,在欧美的上流社会,有很多人都是……吸血鬼?”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的说:“我能告诉你的是,这个艳星出事之后,没有一家媒体报道真实的情况,就连互联网上也是风平浪静。可见,那些人的势力有多大。”
李承烨的一番话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尽管我是写小说的,也曾虚构过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可让我相信他们就生活在我身边,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李承烨的手机响了,他接通后,特别温柔的说:“好,亲爱的,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后,他撇撇嘴,说:“是coco打来的。coco是我的重点怀疑对象,所以我才和她交往,希望你们不要拆穿。”
老聃这才站起来,尖叫着:“靠,你不是真的喜欢coco啊,那就好那就好……”
我和李承烨对视一眼,都颇为无语。
李承烨带着我们离开了这个隐藏在工厂之内的办公区,据他说,这里是他们特殊物种研究室的办公地点,这里关押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老聃听说后,浑身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逃跑般的离开了这里。
我们来到武警医院的停尸房,在那里见到了coco和她的母亲,coco哭得仿佛泪人一般,见我们进来,发疯一样的扑向我和老聃。
李承烨赶紧跟她解释,她母亲不是我们杀的,杀害她母亲的人另有其人,那人就是吸血鬼。
coco在听到吸血鬼三个字时,表现出了应有的惊诧,李承烨再次跟她解释了一遍,她才懵懵懂懂。
在见coco之前,李承烨曾跟我们说,他怀疑coco就是那个冷艳女子,高级吸血鬼,可苦于没有证据,而且coco的体表特征也完全不像吸血鬼,所以只好再观察观察。
离开了停尸房,我和老聃送coco回家,李承烨还有一些公事,并没有跟过来。
走到我家门口,coco突然拽住我,含情脉脉的说:“老李哥,你跟我上楼,我有话单独要跟你说……”
她刚说完,老聃看我的眼里就冒出了火花,我颇为尴尬,这女人真厉害,明知老聃喜欢她,却故意让我单独去她家。
她在挑拨我们两人的关系!
尽管心里清楚,我还是说服了老聃,自己跟着coco上了楼,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一进她家,她反手就把我抱住。
冷艳女子的拥抱,是那种冰冷,温柔的拥抱。而coco则截然不同,她的身子里仿佛有一团火,抱住我后,我身体里的血液顿时燃烧起来。
与此同时,我的小兄弟也桀骜不驯的站了起来,顶在她身上。
“老李哥,我怕……”
她边说,边毫不畏惧我小兄弟的威胁,上半身贴了过来,俯在我耳畔,吐气如兰,那香味将我融化了。
我不停的警告自己,这是陷阱,这是陷阱。这才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双手轻轻的去推她,却发现触摸到了最柔软的位置。
就在我手摸到那最柔软位置的瞬间,她在我耳边发出了一阵妖娆般的呻吟声,那声音销魂夺魄,吓得我赶紧收回双手。
这一下,我彻底被她压在墙上,无法做出丝毫反抗。
“老李哥,你喜欢我吗?”
她的嘴唇几乎贴到我耳朵上了,一边呢喃,一边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我的耳朵一下。
就在她舔我的瞬间,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把她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