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初的脸上,挂满了泪痕!
我很少见宛初笑,更很少见宛初哭。
而此时,她哭得仿佛一个孩子,泪水汩汩的往外流淌,眼神,表情,也都在爆发着自己的情感。
看到她哭后,我的大脑瞬间空白了。
卧底,杀财爷,剿灭残剑组织,一切的一切,都被抛在脑后。我的脑袋里只有宛初一个人,她的泪水流进了我去心底。
瞬间,我就扑了过去。
当我和宛初抱在一起时,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气。
没错,这是宛初的味道,那种冰凉,清新,带着一丝淡香的味道。
同时,我吻到了宛初的唇上。
她的唇上沾着泪水,我吻到了一丝冰凉,一丝咸味。
两唇接触,她的身子猛地动了起来,将我按在玻璃上,嘴唇也发起了进攻。
她吻我的唇,吻我的下巴,吻我的脖子,撕扯开我的衣服,吻到了我的胸。
天色已黑,教室里没开灯,我体会到了人生中最舒爽的味道。
都说小别胜新婚,我第一次有了深刻的体会。
渐渐的,我俩又吻到了一起,唾液交融着,身体交叉着,无声无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个才停下来,已躺在了旁边的会议桌上,彼此抱着彼此,始终没有做声。
几个月没见,宛初的身体丝毫没有变,该凸起的地方凸起,该平坦的地方平坦,唯独眼神,变得格外沧桑。
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轻轻的,从衣服里掏出一盒烟,点上。
这一幕,让我回到了半年前,我在三里屯酒吧和老聃喝酒,她拿着烟,凑到我面前,面无表情。
“别走了。”
她吐出一个烟圈,缓缓的说。
“恩。”
我恩了一声,看着那烟圈,还有宛初抽烟的姿势,连烟圈都那么好看。
“留下来的话,你想做事,还是想闲着?”
我微微一笑:“做事的话,是做什么事?闲着的话,是怎么闲着?”
说着,我的手指在她胸口,缓缓的画着圈圈。
“残剑组织很大,如果你想做事,凭你是御脉传人,身体里又有‘那个东西’,给你一个不错的职位,还是没问题的。”
自从我俩接吻后,宛初的声音便温柔下来,虽说没笑,却也带着一股女人的温存。
“我不想做事,我就在你身边当一个闲人吧。你忙的时候,我就码字。你闲的时候,我就……忙你。”
我坏笑了一下,不过,跟宛初开玩笑不敢尺度过大,本来想说‘干’字,却换成了‘忙’字。
宛初似乎有点诧异,不过还是很高兴,点了点头,再次吻上我的胸。
战斗,再次打响。
天亮的时候,我听到后院的胖爷在骂我。
“MLGB的,老李那孙子,把我们弄到了这里,自己可是爽去了。那叫一个爽啊……哎呦卧槽,胖爷我当年,也是一夜七……”
我撇撇嘴,好久没见胖爷,心思着他这个臭毛病该改了,没想到还是这幅满嘴跑火车的毛病,看来,在车上撞的那一下,太轻。
我轻轻一动,宛初便醒了,从我身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看着她穿衣,简直是一件美妙得不能再美妙的事,她面对着我,快速把自己收拾得干练起来,恢复到白天的那个宛初。
“我出去有点急事,你在家里等着我,会有人招待你的。”
说着,她拉开了。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不行,我要跟你去!”
她碰的关上门,在门外说:“不行,这次是特殊任务,下次,带你去。”
说着,外面传来高跟鞋的清脆声音。
我早就猜到她不会带我去,也不在意,慢慢的站起来,穿着衣服。
远处,她尖叫的声音传来:“老李,谁让我给我留吻痕的!!!”
声音不大,不过她知道我能听到。
我嘿嘿的坏笑一下,昨晚动情时,我特意在她脖颈处留下了两个对称的吻痕,无论是位置,还是角度,还是力度,都是我精心筛选的。
宛初,希望你能喜欢。
等我穿上衣服推开门走出去,被外面的阵势吓到了。
门口,站着四个小丫头,全都穿着和宛初一样的衣服,在门口两边站立着,见我出来,一起说到:“先生醒了,请跟我们去住处吧。”
四个小丫头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级,长得各有特色,不过,都很漂亮。
“我朋友呢,带我先去看他们。”
我刚说完,打头的小丫头微微一笑:“先生,您的朋友就在后面,您沐浴更衣完毕,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我无奈,只好跟在他们身后,往学校里面走。
这一走,我顿时豁然开朗。
学校的前面和后面差距很大,在后面,有很多大屋子,从窗口处便能看出,屋子里的装修十分豪华,用的东西,都很讲究。
不过,我是近距离的观察,如果从飞机上往下看,只会认为,这里是一处废弃的学校,只不过,面积不小而已。
我心里有点诧异,既然后面有那么多装修很好的房间,为什么宛初还要和我在前面的教室里啪啪啪呢?
仔细一想,那个教室里,仿佛是一个会议室的模样。
看来,宛初见我时,本是没打算和我啪啪啪的,而是想跟我谈事。可见到我的时候,她便已经受不了了。
我跟在那几个小丫头身后,心里美滋滋的。
她们带我来到后院的一个小屋子里,飞燕正抱着胖爷,在chaung上坐着。
屋子里的环境很好,每个细微的装饰都很精致,从客房上就可以看出来,残剑组织的势力,比血族的要大不少。仅仅一个临时的住处,都如此讲究。
再看血族,coco他们只在简陋的工厂里住而已。
刚进门,飞燕就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担心。
胖爷喵呜的叫了一声,从她身上跳下来,跑到我脚边,用爪子挠挠我的脚背:“老李,昨晚啪的爽不?胖爷我可是听爽了,啊哈哈哈……”
它是用传音入秘说的,别人听不到。
我没搭理它,刚想说话,就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我的眉头皱起,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