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蕾丝裙子,这是冷艳女子最喜爱的穿着。
她的蕾丝裙与众不同,是那种简单的蕾丝花纹,也不知是从哪儿买的,十分契合她的高冷气质。
阳阳说,那女子消失得很快,一瞬间就不见了。
李承烨被那女子拍了一下后,也醒了过来,他们两个轻易的收拾了财爷的两个下属,一起往回赶,到家门口时,他们见到了coco。
coco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没有和他们说话,也没有问他们,怎么会如此狼狈。
然后,他们就进门,见到我了。
说完这些后,阳阳已经给我包扎完毕,好在伤口并不深,除了疼点,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时,李承烨从厕所里走出来,奇怪的是,他身上的伤口似乎都愈合了。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他独自一个人去鬼楼后,手受伤很重,现在看来,似乎早都痊愈了。
想着他肌肉暴涨的样子,还有他的迷离身世,我知道,他一定是与众不同的,只不过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特殊生物。
他站在我面前,呆呆的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才开口:“咱俩争了十几年,何苦呢?说吧,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帮你。”
他说得我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他是在和韩风说话。
说来也怪,自从我离开鬼楼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韩风,似乎我已经看不见他了。
李承烨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听到了韩风的回答,点点头,叹了一口气:“你还是那么倔强。不过说实话,这次,我是输了,按照之前的约定,一旦抓住那个王八蛋,为你报仇后,我会离开这个国度。”
他把我说愣了,李承烨真的要离开?那我们该怎么办。
说着,他转身走到餐桌上,拿起一瓶二锅头,打开,倒在两个杯子里。
倒了两杯酒后,他喝掉一杯,把另外一杯酒洒在地上。
刚倒完,他的肩头耸动起来,眼眶湿润了。
“我知道你喜欢阳阳,也知道你之所以一直跟我斗,是想引起阳阳的注意。好兄弟,走好。在下面等着我,咱们来生,再做兄弟。”
说完,他看看阳阳,让阳阳尽快超度他。
阳阳的神态很疲惫,轻轻拍拍手,口中念念有词,她的衣服被风卷起。
良久,她轻轻放下手,脸颊上淌满了泪水。
“他走了。”
“哦。”
两个人简单的交流后,便各自回去了。
临走,我抓住李承烨的手,问他,坏的吸血鬼已经现身了,是不是可以证明,冷艳女子是无辜的。
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犹豫了一下,他说:“即便我承认她是无辜的,也会有人容不下她。”
说完,他看了一眼coco的房间,打开防盗门,回到他自己租住的那个房子里。
等他离开后,我呆呆的看着coco的房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coco说过,冷艳女子在她的记忆里,有两个词来形容。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奴隶。
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想到coco今天的怪异表现,我的疑问更浓了。
去厕所洗漱了一下,发现天色已经发亮了。
不知不觉,一晚上过去了。
唯一能给我安全感的,是隔壁房间,老聃的呼噜声。
等我推开卧室的门,打算好好睡一觉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chuang上,冷艳女子侧卧着,她没有穿衣服,洁白无瑕的身体赤果果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朝霞洒在她身上,泛着女神的光泽,让她的酮体更加诱人。
我咽了一口吐沫,心里的喜悦无法用言语表达。
匆忙关上门,我快步来到chuang前,喘息声越发的粗重起来。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听我跟你解释……”
我刚说到这里,她轻轻伸出手,堵住了我的嘴巴。
这么一伸手,她的整个胸膛便彻底的暴露在我眼前,那一抹chun色,甚是撩人。
尤其是她的眼神,那么肆无忌惮,没有丝毫羞涩与扭捏。
大约,这便是我爱上她的原因。
“我不想听解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想了,来一发?”
最后三个字一出,她的小手已经抓住了我的裤腰带。
只轻轻一拽,腰带便被她拽开,裤子褪了下来。
任谁都无法抵挡住如此的诱惑,我轻轻弯腰,抱住了她。
她的身子冰凉,却滑嫩无比。
“脱……”
她说着,已吻上我的唇。
与冰冷的身体相反,她的激情如火焰一般,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要强烈许多。
确切的说,我忘记上次到底有没有和她发生关系了,那一晚,仿佛是一场梦。
而今天,她却实实在在的被我搂在了怀里。
几秒钟的功夫,她便把我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如狼似虎的吻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仿佛一只饿了七天七夜的狼。
进入她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眉头微皱。
“疼吗?”
我气喘吁吁。
“还好……”
她抿着嘴,脸色绯红。尽管还在竭力表现出高冷的样子,可她眼神里的兴奋却出卖了她。
我们从chuang上到桌子上,再到阳台上,椅子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
而且,她不敢发出声音,抿着嘴的样子让我感到异常的兴奋。
时间仿佛停滞了,我们充分的享受着每一分每一秒,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
已是晌午时分。
她像是一只小鸟一样,依偎在我怀里,纤细的手指在我胸膛上画圈圈。
这一刻,她才真的像是一个小女孩,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宛初,顾宛初。”
她的声音甘甜如怡,让我忍不住再俯下身子吻她。
她轻轻推开我,坐直,恢复了高冷的神态。
“帮我。”
她边说,边穿上自己的裙子,蹲在墙角。
我也穿上衣服,点点头,问她,该如何帮她。
“我要杀了两个人。”
不知为何,她刚说完这句话,我的脑海里便出现了两个名字。
“你要杀的,不会是……”
刚说到这里,房间的门猛地被推开,老聃的声音响起:“杀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