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延涛的身子映入眼帘。
“你怎么在这里?”顾君修冷冷的问道?
因为顾达成是副市长,他们的房子不说是在那种大院里面,也算是严谨地很。
“爸呢?”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将头转到顾云昊那边,沉声问道。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
“哈哈,你是想找顾达成么?看,他在这里!”
身后的男人一挥手,已经有人将顾达成给拽了出来,鼻青脸肿的模样,像是受过很多的苦。
一看到顾君修的存在,不禁“唔……唔……”出声,满是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
“爸……”
“爸……”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顾君修比较理智一点,将视线对准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水,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的胡延涛。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胡延涛将茶杯中的水一口饮尽,哈哈大笑起来。
苍茫而嘶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
许久之后才说道,
“我想要什么?想要的,我怕你给不了!”
说着,他饶有兴味的转头看着一边目露悲伤的冷云昊。
心中的愤怒顿时涌现心头,更是狠辣无情。
“我还给你们带了另外一件礼物,过来看看!”
说着,他朝着身后拍拍手,又一个人被带了过来。
“洛以薇!”
“以薇……”
又是两个男人的惊呼声。
“混蛋!”
顾君修骂道,他明明刚刚从医院里面出来的时候,洛以薇还在病房里面。
该死,他伸出手指,重重的捶打一下手边的沙发。
砰然作响。
洛以薇此时被两个男人架在手上,双目紧闭。
手背上还留下几滴红色的血迹。
配上白皙的手臂,让人忍不住心惊肉跳的。
“你究竟想要干嘛?”
顾君修强忍住心头的怒意,拦住正要爆发的顾云昊。
却见胡延涛大笑着抚掌,眼中光芒闪烁。
“你们这样逼我,不就是想要我出来嘛?难道,我送给你们作为你们辛苦的酬劳,你们不愿意?”
他斜瞄了顾达成一眼,眼中嫉恨闪烁,忽然寥落地感叹一句。
“想不到,我忍到最后,还是出手了!”
当年,他能够放任颜苒苒离开,就是以为她在碰壁之后,会回心转意。
然后漠不关心的看着她慢慢进入演艺圈,周游在男人之间。
游刃有余的模样,让人气恼,又是骄傲。
可事情的发生,终究不会像是想象中的那样美好。
颜苒苒马上回来,要跟他彻底地断绝关系。
所有的原因只有一个,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而那个人,就是顾达成!
他气恼过,挣扎过。
可还是不忍心要那个自己呵护在掌心中的女人受苦。
只能派人在后面帮她,支持她。
甚至违反自己许多的规定,插手jk集团的事务,帮助她成功掌权,分的不少利益。
可如今她造成现在的局面,难道,他就真的一点责任都没有嘛?
顾君修冷冷的勾勾唇角,漠然道,
“你以为,我们真的会把人给你?开玩笑!”
他轻嗤一声,凌厉的目光看向被绑地跟粽子一样的洛以薇,声音冷酷而绝情。
“你抓了她,难道就以为我们会妥协了?还是说,你以为你抓了政,府要员,可以平安无事?”
洛以薇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刚刚躺在病床上,感觉到周围陌生的气息。
睁开眼睛,便见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面相可人的女孩子。
先是一愣,接着狐疑,
“小姑娘,你走错病房了吧?”
那女孩却悠悠一笑,朝着洛以薇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地方我熟悉的很,怎么会走错!”
说着,在洛以薇诧异的目光下,朝着她走过来。
脸上带着悠闲的笑容,并抓住了洛以薇的胳膊,一剂麻醉药下去后,洛以薇晕了过去。
“哈哈,你以为我过来,会真的真么准备工作都没有做嘛?”
胡延涛嘲讽似的笑道,两厢僵持,谁也不打算动手。
不过,胡延涛在看向顾君修的眸中,兴味更浓。
他不会忘记,就是这个小子,让自己栽在了他的手中。
眼神转过去,看向顾云昊,神情中带着一抹温柔之色。
“她还好嘛?”
顾云昊并没有说话,将头扭至一边,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显然,被母亲的朋友这样询问,如何也是尴尬。
“你走吧!我们不会让你见她的!这次我做主,先放了你,以后我们各凭本事!”
其他的话顾云昊实在是说不出口。
顾君修扭头看他一眼,不再开口。
只是表情冷淡,眼神扫向地面上的洛以薇。
四目相视。不由呆愣住。
“以薇,你怎么样?”
顾云昊此时也看到了,猛然朝前面扑过去,声音渐大。
洛以薇摇摇头,眼神依旧放在顾君修的身上。
许久之后,沉默的闭上了眼睛。
有人过来拦阻,顾云昊大吼着将人推开,“滚开!”
胡延涛朝着那些人摆摆手,脸色冷淡。
“我最后一次,你们交人不交?”
顾云昊正在解绳子的手顿了一下,眼神往后看。
“不用他们交,我自己出来!”
屋子里传来清晰的女人的声音。
顾君修整个人猛然一僵,不敢置信的看过去。
这声音他记得,无数次她就是用这样的声音在对自己进行嘲讽讥笑,无所不作。
颜苒苒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
身材依旧婀娜多姿,只是那脸上的皱纹,已经深深地显露出来。
表情温柔,和蔼。
像是一个安全正常的女人,而之前的封魔状态,只是一场恐怖的梦境。
“涛哥,好久不见!”
她笑着跟胡延涛打招呼。
然后眼神自然而然的放在被捆着手脚,堵着嘴巴,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顾达成身上。
莲步轻移,淡笑着走了过去。
“达成,我来晚了!”
她走过去,将顾达成身上的绳子解开,嘴巴上的封条也给撕掉。
轻轻地将他身上本不存在的土灰给弹掉。
这才郑重其事的站起身来。
“涛哥,我以为上次我说的很清楚了!”
经过了这么多事,能明白的,她都明白了!不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