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还是有踪迹可循的,这盗贼一定是极其熟悉户部尚书性情之人,对于他的爱好知道是清清楚楚。
要知道,天下好色的人极其多,但是所谓各花入各眼,必定是那赛貂蝉有能叫这户部尚书痴迷的力量,被这盗贼知道了,所以才对症下药,来了这一出!
“父亲,这会不会是里应外合之计?这样周详的计划,没有一定熟悉环境的人,饶是那盗贼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成功,更不要说瞒过禁军的耳目,将那么多的银子运送出去!”
叶瑜思量道,那不是一万两,而是上百万,怎么会无影无踪,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叶天启深以为然,赞许道:“所以说瑜儿就是聪慧!皇帝也是这样想着的,那户部尚书已经下狱了!不说他的贪色的行径,害的国库损失惨重,而且,皇帝甚至怀疑他是监守自盗!”
叶瑜点点头,皇帝这样想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这户部尚书自己参与那却是不太可能的。
这件事一出,不管结果是怎么样,户部尚书的前程那就是毁掉了,他总不会这样傻,为了银子搭上自己一家子的性命吧?
就算是银子重要金贵,但是没有了性命,就是再多的银子那也是换不回来的!没有命花,要那么多的银子做什么?
叶天启微微的叹息,“那是平北王自愿献出来的银子,不想就这样被偷走了!”
叶瑜心下一动,原来是平北王交出来的其中一百万两?
事情更加的诡异了!
平北王当初为什么舍得交出全部的家私暂且不论,但是就平北王此人而言,那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威胁了!
但是平北王的性子是睚眦必报的,当初为了长子之死,咬着萧家和叶家多年,现在是整整三百万两银子,无疑是挖肉!平北王怎么舍得?
一定会想办法的!
叶瑜怀疑,这就是平北王做的事情!
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现在空口无凭,也不好说!“父亲,既然是平北王上交的银子,不是还有二百万两?说不定贼人要的就是这些银子!剩下的二百万两,也许也被盯上了,要加强警戒!”
叶天启听了这话,倏然抬眸,“说的不错!还是你看得通透!我这就去找人商议此事!不要这一百万两找不到,其他的两百万两又不翼而飞了!”
叶天启看了看时辰,赫然发现自己和叶瑜在门口说了这么久!忙道,“瑜儿快走吧,说不定已经挤不上了!”
白妈妈松了一口气,她早就有意提醒,奈何这叶天启和叶瑜都说的十分的郑重,她半路不好插嘴!
“正是!小姐啊,我们快出门吧!”
叶瑜答应着,正要跨出房门,叶天启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瑜儿!你带你三妹妹一起去吧?”
叶瑜微微的讶异,她去接言铎那是名正言顺的,带着叶青算是怎么一回事?
叶天启见叶瑜蹙眉,有些无奈,“你三妹妹虽然顽劣,但是毕竟是我们叶家的小姐,是你的妹妹!她的婚事艰难,也是我心底的心病!”
叶瑜恍然,是了,叶青的婚事多方筹谋,却依然没有着落,不管是叶青自己,还是那方氏,或者是父亲,都已经是着急了!总不能养在家里,变成笑柄吧?
叶家已经有一个叶盈了!
“母亲不是有心在云家大公子的身上?”叶瑜不由得开口,前几日,方氏和叶青还为了得到了长公主府的请帖欢喜不已。
还有两日,那长公主就要被云逸选续弦了!
叶天启叹息,“那也不过是奢望罢了!只是她们心里存着一点点的念想!其实,依着我,要是此事跟随言铎出征的将士之中,有好的,那也是不错的!”
叶瑜暗下眸子,这是自然!
只怕今日不少的闺秀都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言铎身边的得力人手,都不是泛泛之辈,叶瑜很怀疑会不会有人看上叶青!
“若是祁南候能开口相助一二,这件事就好办了!”
叶天启又说了一句!
叶瑜终于明白,是打着这样的心思!
虽然叶青不出众,但是对于能成为祁南候的连襟,这对于军中的将士来说,那是莫大的诱惑吧?
只这样的一条,叶青的身价马上就倍增!
不过,叶瑜可不想揽下这件事,她现在只不过是言铎的未婚妻,还没有那么多的权利,能要求言铎做什么。
况且,自己和叶青不睦,若是事成,岂不是叫言铎左右为难?
只是当着叶天启的面也不好拒绝,点点头,“那好,我带着她去!”
话音一落,叶青就在拐角处走了出来,笑意盈盈得到:“二姐姐真的是宽宏大量!不和做妹妹的计较!若是妹妹得了好姻缘,一定要多谢姐姐的一片好心!”
叶青说的好听,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自从得知那魏国公世子定亲之后。
叶青的心已经死了,既然是永不能得到心中所想,那么,她就要攀最好的高枝!
所以,那方氏建议在云逸的身上想办法,她才会那样的积极。
只是,云逸的门第太高,且竞争者众多,自己能中选的机会实在是渺茫。
父亲的意思,去军中寻找。
只是叶青心有不甘,在言铎的手下找,那就是要哎了叶瑜一头!
叶青暗下眸子,不过,能够出门,倒是对她下一步的计划很有帮助,毕竟,有些事情,自己是做不了,有些东西,自己也弄不到手!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听父亲的话,跟叶瑜出门!
叶天启肃穆的道:“你可不能给你姐姐添乱子!”
叶青福了一福,“父亲放心,我已经长大了,也懂事了!”
是了,不懂事也不行了!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就待在清心阁不出来!
虽然她不知道母亲是为了什么受了那么多的惊吓,听到那车迟国的神医,就活活的晕了过去,这几日一直卧床不起。
但是她却知道,父亲对母亲似乎是冷了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