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执意下去,害得不仅仅是她自己!
柔娘甚至可以预见,言铎要是知道,这些事情和雪姬脱不了关系的时候,会是多么的震怒,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雪姬咬住了下唇,都是那叶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叶瑜害得!
却说这言铎抓了这突厥的王后,搜罗了大批的突厥宝物,这才带着突厥的王后来到了前线。
这突厥王知道王后被擒住,王庭被捣毁,几乎是震惊又震怒!
本来这次助夷狄的事情,朝臣就不答应,但是这是他对王后的承诺,他是对这个夷狄的公主痴迷了!
她的心如此的飘渺,叫人抓不住,虽然人在自己的身边,他总是看不清楚她的心!
他沦陷了,为了要得到她的心,他答应出兵!
他自信带着二十万雄狮在加上夷狄的旧部,是能和大周朝的军队一战的。
只是朝臣们都觉得不妥当!王后的建议实在是叫他们觉得匪夷所思。
夷狄的王庭被言铎捣毁之后,夷狄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只留下一个分支苟延残喘。
若是王后一心是为了夷狄好的话,就应该借助突厥的力量,重新的兴旺夷狄,而不是如此大张旗鼓的蛊惑大王出兵!
只是突厥王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依然要出兵相助。
如今被言铎从后方绕路,直接的捣毁了突厥的王庭,不少的宗室家族都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更是直接闹腾了起来,哭着喊着要突厥王给一个说法。
更不要说这突厥士兵的士气一落千丈,加之王后在言铎的手里。后方的补给几乎也是笑话了,这仗还怎么打啊?
而大周阵营中,却是一片的欢声笑语,大部队在此牵制突厥王,给了言铎突袭的机会,其实也是费尽心机的。
要拖延时间,还要这突厥王不起疑心,他们还发动了几次不痛不痒的小战事,让突厥得了不少的便宜,这才瞒住了突厥。
现在,言铎正在灯下看这和谈书呢!原来突厥王已经抵不住各方面的压力,想要认输了,想要以退兵换得王后的安全,但是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言铎是打着和谈的心思,这突厥王不是对这王后情深似海,为了她不惜一切的吗?
那么,现在这王后在他的手里,就要这突厥王以一千里的突厥领土来换这王后和这一场浩劫!
言铎知道,现在的形势都在他这一边,就算是突厥也二十万的虎狼之师,也坚持不了多久!
将这和谈书送去突厥王那里之后,言铎才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侯爷!京城的宋公子前些日子有书信送到了军营,但是侯爷去了突厥,属下就接了那书信,侯爷要不要看一看?“
言铎马上跳了起来!宋陌的书信,会不会有叶瑜的消息?
这么多天,他总是靠抚摸那香囊来安慰自己思念的心,每每眼前就会浮现叶瑜那淡然如菊的样子。
言铎真的是好想回京啊!出征的时候,叶瑜对他很是不满,他们还有很多的误会没有解除,他多怕这叶瑜真的另谋良人?
到时候他该怎么办?相思才知情多浓,他发现,自己对叶瑜的感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了!
“拿来!”言铎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件,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脸色巨变,这个雪姬!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居然敢在叶瑜的面前挑拨,说什么他留了一手,没有给足解药,害的叶毅的脚出现了残疾,就是为了要要挟叶瑜!
言铎怒不可遏,啪的一下差一点震碎了桌子!
这个雪姬,上次的警告她是忘得一干二净了?为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念想,就要坏了自己的婚事?
言铎的眸子里寒光一片,他救的又是一条毒蛇!
想起那夷狄公主,当初就不该留着她的性命,现在也不会有这一场的乱事,而这雪姬,当初信誓旦旦的说要认自己为主人,一生供自己差遣,他才会救下她,想不到现在她居然也该作乱了!
不过,叶毅的脚是怎么回事?是真的残疾了?难道雪姬给的解药不对劲?
仔细看宋陌的书信,宋陌的意思,是要他打探一二,这红灭石到底应该怎么样解毒。
言铎深以为然,他现在就在距离车迟国一千多里的地方,言铎思量着,等战事平定,他是不是要亲自去车迟国一趟?
“侯爷!突厥王回信了,说是要考虑几日!”信使回转来报。
言铎点点头,这样的割土之举,突厥王当然要考虑一下。言铎也不怕他生什么幺蛾子,多拖延几日,对突厥王来说毫无好处,他的后方现在自己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补给?
况且,突厥的内政也不见得多安稳,听说突厥王的弟弟左贤王对王位虎视眈眈,这个机会他怕是等了好久了吧?
突厥王越是拖延,情况越是凶险!
“也好,我们先将捷报送回京城,对了,我收罗的一些珍宝也命人送回去,一些献给皇上,其他的按照我的吩咐各自送人!”
言铎除了挑了几样送回家,还有给宋陌以及穆王等人的之外,特意将那水晶多宝匣,还有墨玉夜光杯留着送给叶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觉得这两样宝物,叶瑜一定会喜欢的。
却不说这言铎一心想着念着叶瑜,叶瑜却为了哥哥的事情劳心劳力。
一大早的,她就梳洗打扮了起来,今日那许清霜和许岳林要上门做客了呢!
依着这许清霜非叶毅不嫁的执念,叶瑜真的是有些担心,千万不要弄什么陷阱让这叶毅跳啊!
其实依着她的意思,这哥哥最好今天能够躲出去,可是父亲老早就交代了,要他们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面。
所以,唯有步步小心了!
叶瑜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在文梅的巧手下,愈发的娇艳了,肤如凝脂,眼如秋水,“文梅!你将我打扮的这样的隆重做什么!”叶瑜真的是好笑,看着自己脸上淡淡的胭脂,“又不是去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