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想不到,言铎会这样的认为!难道言铎说的有道理?姐姐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的脆弱?但是,这件事不同一般,叶瑜有些不敢冒险啊!
言铎见她很为难的样子,微微的叹息,“我不过是一说,要是觉得有道理,你就听听,要是觉得没有,就算了!”
叶瑜忙道:“不是,你的话有些道理,但是我要和外祖母商议一下,究竟该怎么办!”
这也是应该的,言铎知道这萧家对叶盈的态度很不一般。
“看你的气色不是很好,瑜儿,我知道你担心家事,但是也也要保重身子啊!我会心疼的!”言铎发现,叶瑜眼底的那一丝疲惫,很是难受。
叶瑜被言铎直白的关心羞红了脸,“我……这几日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会保重自己的,你不要担心,对了,言铎,我二叔卖出去的那块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谁要买,你可查出来了?“
叶瑜对于这个要断叶家上坟之路的人很好奇,难道真的是平北王?
言铎笑了。“查出来了,你一定想不到是谁!真正是幼稚至极!”
叶瑜听这意思,似乎真的不是平北王,忙道:“是谁?”
“就是那范御史!看来他被革除了官职,实在是耿耿于怀,没有办法泄愤,只能给你们家找膈应了!”言铎笑道,“真正是小人行径!”
叶瑜微微的讶异,“居然是他?为了泄愤?不对啊,他被革职不过是前日的事情,可是我二叔卖了这块地可有日子了!”
言铎倒是不以为意,“管他是为什么,就是和你们叶家过不去!你放心,我已经快马加鞭的去追了,一定会将这地契要回来!”
范御史被皇帝贬斥,已经离开了京城。
“真的?”叶瑜顿时大喜,拜祭是大事,要是都受制于人的话,那是多难受的事情!
“我说话什么时候会不算数,我可不像是某人……”言铎意有所指,叶瑜咬住了嘴唇,“侯爷!我的好侯爷,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好?”那娇滴滴的口气,叫言铎忍俊不禁!
“你啊!”言铎不由得将叶瑜拥入怀里,心情激荡,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回为了一个女子如此的牵肠挂肚!
叶瑜低低的笑着,言铎也很是好哄的,三言两语的就抵挡不住了!
叶瑜那轻轻的笑声,如同一柄羽毛扇似的就在言铎的心里挠啊挠的,不由得心神荡漾了起来、
轻轻的抚摸着叶瑜的肩头,“按说你应该很圆润才是,怎么还是这样的瘦?”
这没有来由的一句,叫叶瑜抬头,一脸的迷惑,“什么意思?”
“不是说食言而肥的吗?”
言铎的凤眼之中都是笑意!叶瑜愣了一下,不由得举起粉拳,就不依不饶的闹了起来,“我不过是是没有给你消息罢了,你就这样的记恨我!”
“我是希望能找些见你,岂料你一点都不想我,害我在家里白白的等着!”
这话说的情意绵绵的,但是叶瑜的焦点却不在这里,“你说什么,你在家里?你搬回去住了?你不是说只要谈心在,你就不回去的吗?怎么了?谈心搬走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叫言铎几乎招架不住!言铎不由得暗暗的叫苦,一个不妨,又被叶瑜抓住了把柄!
“那个……那个……”言铎就结结巴巴起来了!
叶瑜心里不虞,“哼!”了一声,就推开了言铎,“这样说来,那谈心还住着是不是?”
言铎有些无奈,“我母亲为她相看了一门亲事,岂止她根本就不愿意,还闹得要死要活的,昨天还差一点要投井自尽!我母亲被闹得不行,实在是无计可施……”
叶瑜冷笑,“要死要活,不依不饶的,她就能留在祁南候府了?”想不到这谈心这样的难缠,不管怎么样,她就是不肯离开!
叶瑜的心里憋屈的慌,要是这谈心一直这样闹,岂不是都离不开侯府,那么,将来自己嫁过去,哪里有舒心的日子,想一想都很难受!”
言铎也觉得,这谈心越发的不成样子了,一点闺秀的气质都没有,动不动就是威胁,闹腾的,在言铎心里的美好,都要被她自己的给消弭殆尽了!
“不会的,叶瑜,我会想法子的,绝不会让你膈应,你要相信我!”言铎坚定的眼神,给了叶瑜无限的信心,是啊,言铎都这样明明白白的表达自己的爱重之意了,一个小小的谈心,怎么能阻挡她的脚步!谁也不要想!
不过,这谈心叫她难受,叶瑜觉得,也要叫谈心不好过!自己明天去酒坊看看,大麦收的怎么样了,要是能开始就要试着酿酒了!
等她的酒水出来,一定要将谈家酒坊弄得一塌糊涂,看看她还有什么心情缠着言铎!
叶瑜不由自主的又靠在言铎的胸前,“言铎,我那三妹妹似乎要陷害我呢!”
叶瑜觉得,要多找一些事情给言铎,千万不要让言铎关注力,转移到那谈心那里去了,这样,可不是让谈心遂了心意!?
“哦?她一个失去母亲庇护的弱女子,还不消停?”对于这样的叶青,言铎觉得很是无语!
“你怎么知道她是弱女子?她和那朱琴心已经是闺中密友了,不知道又要闹什么,那朱琴心真的是奇怪,为什么处处针对我?听说她曾经钟情于你?难道这就是她看不惯我的原因!都是你,招蜂引蝶的,却叫我受这样的无妄之灾!”明知道和言铎无关,但是言铎被人觊觎,叶瑜发现,心里很不舒服!
不由得吓了一天,自己的占有之心,已经是这样的强烈了?
言铎有些无语,不由得分辨,“这个……瑜儿,我对那朱琴心是正眼都没有仔细的看过,且她那样的人,略微平头正脸的,她就会看上!早先不是还看上那穆王和云逸了吗?”
这样的大帽子扣下来,他可不承认!他自问可从不曾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