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想了,老板的决定我们阻止不了,最多只能尽力而为!”小冰平静说着,她十分冷静,而且今天回来她也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
阻拦老板回去是不是真的合适!
正如李智所讲的,难道他以前给人的印象,都是不靠谱吗?当然不是,可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她们就不能百分之百相信他呢!
没人知道李智最内心的想法,那又如何知道,他手里就真没有跟‘星云主神’摊牌的实力呢!
瞎操心!
说白了她们或许都是在瞎操心,但是又不能说崔焱妃这样的‘瞎操心’有什么错,所以最终的选择权,还是在李智的手里。他要真确定了想做某件事情,别人真没办法拦得住!
崔焱妃翻了翻白眼,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反正她觉得小冰说的不对!
不管?
放任自由?
那怎么行呢,万一自己的傻子真选择错了,到时候,又有谁能帮到他?
自己可以吗?还是小冰这丫头片子可以?虽然她能力比自己强上那么‘一小点点’,也只强那么一小点点而已吗,能跟星云主神比吗?
不能!
小冰能想明白了,但是不代表崔焱妃崔家大小姐就能想明白,反正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让李智那家伙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掉的!
远处,紫王和鬼面女王朱玉儿并肩而站,这时候的朱玉儿,脸上少有的没有带着那种妩媚笑容,反而眉头紧锁,不知道内心中在想着什么。
“羡慕吗?”紫王平静问道。
“嗯?”鬼面女王朱玉儿转头看着她,不解的问:“羡慕谁?”
“白药儿!”紫王脸上的淡然,很多时候并不会比那株石榴母树差上多少。
但是朱玉儿却知道,人家那株石榴母树是真正能做到淡然,而这家伙是装的。
“羡慕她?本女王凭什么要羡慕她。”朱玉儿冷笑着说。
紫王平静道:“不羡慕吗?我觉得你内心中,应该很羡慕白药儿才对!她已经融入进了那个男人的圈子!”
而她们,依然显得和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虽然大家都是才到这个世界没多久,但是有些东西,不用嘴说,光是靠感觉就可以感觉到的。
“行了,我的闷*王,大概是你在羡慕人家吧,明明想放下身段来去做点什么,却又搭不下那个脸来。对不对?”鬼面女王朱玉儿似笑非笑的望着紫王。
要说论了解,估摸着谁也没有朱玉儿对紫王的了解多,毕竟两人在一起很久了,而且当初又处在对立面,谁都不服谁的主。
“对!”紫王稍微沉默了下,竟然点头承认了。平淡说:“我确实很想放下身段来,努力去迎合某些人,或者某件事情,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放下来,又怎么样才能做到。”
稍微停顿了下,又 继续说道:“或许,当初我们到这个世界里来,选择跟在那个男人身边,并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朱玉儿稍微愣了下,皱眉轻声说道:“你后悔了?”
紫王平静摇头说:“谈不上什么后悔,只是多少有些感慨而已。”
如果当初不选择跟李智回来,而是留在末日世界的末日城内,现在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鬼面女王朱玉儿思考了下,就摇头否定了紫王的想法,不来的话,没有这十年的沉淀,她又怎么会有现在的容貌?
对朱玉儿来讲,并不患得患失,反正她是觉得跟李智走,选择是对的。因为待在末日世界里,是没有什么‘前途’的,现在末日世界还存不存在,都是个未知数呢!
“我反正是不后悔!”朱玉儿突然笑了起来,紫王怎么想,她不管,她的心境不会受到谁的影响。
岔开话题说道:“我们现在这样肯定是不行的,你没看到老板身边美女环绕,要多少有多少吗,不表现表现自己,永远不会被注意到的!”
“你想一生都依靠这个男人吗?”紫王转头望着朱玉儿,十分认真的问。
鬼面女王朱玉儿皱了下眉,轻声说:“你想离开?”
紫王没有说话,能不能离开其实不取决于她,哪怕就算自己想要离开,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首肯,擅自离开的话,最后的下场一定会很凄惨,这点她自己比谁都明白!
“不要想了!”朱玉儿看着紫王没有说话的意思,摇头说道:“他不会放任我们离开的!”
为什么?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问,因为她们不属于这片世界,从当初她们选择跟在李智身边开始,她们的命运早就已经不属于自己的。
除非……那个男人挂掉!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李智真的死了,对她们来讲就真有好处吗?未必!
她们不了解这个世界,同样也需要一个强大的助力,依靠,跟在那个男人身边这么久,她们吃亏了?
没有,那是一点亏都没有吃到,反而赚了太多。
“不要乱想了,走了,还不如留下来。”朱玉儿伸了伸腰,懒洋洋的说道:“我算看出来了,你是最安稳的一个,也是最想扎刺一个,咯咯,那个男人第一个就应该调教收拾收拾你!”
“……”紫王眼神闪过一丝精光,没搭理她。这个纯娘们儿,知道个屁啊!
论相貌,论才华……自己差吗?
最后呢,真论资排辈,紫王的地位却是在最后面的,她自然不服了!
“白我也没用,你又弄不过人家,还闷骚想拿着自己,这样肯定是不行的!”鬼面女王朱玉儿似笑非笑的说完,扭头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困了,回去睡觉,你这个闷*王自己在这里想想吧!”
这时候,李智在干什么?
施纱的房间!
李智出现的时候,施纱都有些意外,当然也觉得在情理之中,晚上不管他出不出现在自己面前,施纱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很累吧!”
施纱嫣然笑了笑,轻声说道。
李智苦笑着点头,依靠着她坐下,嘟囔着说:“累啊,心累,又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