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沈墨浓发出一声含糊的声音,用力的将左建推开,在经过一番热吻之后,精致的俏脸,变得鲜红欲滴。
“嘿嘿,怎么了?”左建遗憾的舔了舔嘴唇。
两人单独相处在别墅中,自然免不了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当然,亲热的程度,仅限于亲吻而已。
左建知道,在两人没有结婚之前,沈墨浓是不会发生逾越底线的事情的――这一点儿她一直都很坚决的执行,每当在意乱迷情之际,她总是以莫大的毅力清醒过来,将意图再进一步的左建推开。
“你说怎么了?”沈墨浓没好气的白了装疯卖傻的左建一眼,轻掠了一把散乱的秀发,顺手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你现在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每天动……”别看她在职场上是一副女强人的形象,但了解她的人,才会知道,其实她骨子里,还是十分害羞传统的人。
“嘿嘿。”左建摸了摸鼻子,将身体埋进沙发里,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的抽了起来。
这个新年左建过的很是惬意,在春晚上宣布了息影的消息后,每天那些烦人的各种电话,一瞬间就全部消失掉了,只有张克给他打来过一次电话,询问他确定是不是真的要息影,当听到左建肯定的回答后,张克着实替他惋惜。
在张克看来,像左建这样的人才,简直生下来就是为了演电影,当偶像的存在,他在电话里言之凿凿的宣称,左建这个决定,简直就是影视界最大的遗憾!
对于他的话左建完全是嗤之以鼻,不敢苟同。
“大明星,新年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今年有什么打算没有?”沈墨浓用她的纤纤玉手,灵巧的拨着橘子皮,将剥好的一瓣橘子,塞到左建的嘴里。
这副情景要是让光明集团的职工看见,定然会摔碎一地下巴,在公司里不苟言笑、行事果断的老总,居然也有这么温柔女人的一面?
“新的一年,当然是好好工作,努力赚钱,养家糊口呗。”左建一脸严肃的说着。
沈墨浓翻了一个白眼,对于左建上班的情况,她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家伙每天上班期间,除了斗地主打游戏之外,貌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省省吧你,我还不了解你吗?你拿这套去骗别人还差不多。”沈墨浓没好气的说着。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左建喷出一股烟雾,眉头微蹙,犹豫了一下,说道:“墨浓,我的事情,你也都知道,最近几年,一直都在乱忙着,我想,是到了该管管孟宪刚的时候了。”
“孟宪刚?”沈墨浓微一错愕,旋即,她脸色恢复正常,轻轻的咬了一口橘子,沉吟着说道:“你想怎么管?”
“老实说,目前还没有要想好。”左建苦笑一声,在这件事情上,他倒是并没有隐瞒。倘若如果让他负重几公里越野,或者是打个靶子,教训一些人渣的话,他倒是游刃有余,论管教,他只会在部队里管教士兵的那一套手段。
其实部队里的士兵,相对来说,恐怕是世界上最容易管理的一种人了――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每一个士兵在刚入伍时,基本上都会遇到一种情况。那就是在训练队列时,教官会刻意的下达一个指令。
比如说,明明前方是一堵墙壁,当士兵看见自己马上要撞到墙壁,主动停下来后,教官就虎起一张脸质问,谁让你停下来的?在没有得到下一个命令之前,哪怕上一个命令是错误的,也要坚决执行!
每一个刚入伍的士兵,都会经历类似于这样的事情,教官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在士兵的脑子里,灌输进入“服从命令,哪怕命令是错误的,也要执行的”观念。
所以说,军人是相对其他人来说,最容易管理的人了。你只需要对他们下达命令就可以了。
左建是从部队里出来的,所以他的管理教育水平,也仅限于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
而这样的管理教育方法,拿到孟宪刚的身上,显然一点儿都不适合。
一方面是因为孟宪刚目前正处于青春叛逆期,而另一方面,由于孟柔的关系,孟宪刚将左建视为仇人一般,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听从左建的话呢?
“嗯。孟宪刚的问题,确实比较棘手。”沈墨浓沉吟着,她是清楚左建和孟宪刚之间那种矛盾关系的,想要找到一个适合的方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墨浓,你是公司老总,你在平时,是怎么管理下属的?”左建虚心的询问着。
“其实公司里的管理很简单,总结下来,无非就是四个字,恩威并施――既要让他们怕你,又要让他们感激你。当然,这其中该如何掌握,是一个难题。”
沈墨浓微微一笑,“不过但是我觉得,这个办法,放在孟宪刚的身上,似乎并不合适。”
“那你说该怎么办?”左建叹了一口气,孟宪刚的问题,对于他来说,算是一块心病。他这个人,要么不答应别人,一旦答应别人的事情,绝对会想方设法的做到!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也正是因为清楚他这种一言九鼎的性格,孟柔在临终前,郑重的将照顾家人的事情,托付给了左建。
“太好的办法,我暂时也想不出来。”
沈墨浓思考了一会儿,柳眉舒展,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如果用‘管教’的方式,恐怕不会成功的,毕竟,孟宪刚的心里,对你成见极深,在加上他现在正处于叛逆期,恐怕管教不但没有作用,反而只能是让他和你对着干。”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左建想起来去年曾经在夜市的小摊上,看见孟宪刚和社会混混在一起的事情,心里就越发有些焦虑,“但是不管也不行,万一他哪天要是干出来什么事情,到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我给你一个建议。”沈墨浓笑吟吟的看着他,“既然直接的管教,没有效果,不如我们采用曲线救国的办法,或许这样会有效果!”
“哦?”左建心里一动,打起精神问道:“怎么个曲线救国?”
沈墨浓狡黠一笑,说道:“比如说,让他和你成为朋友!”
“这怎么可能?”左建第一反应就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孟宪刚估计连吃自己的心都有,怎么可能会和自己成为朋友?
“这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关键是要看你怎么做。”沈墨浓臻首轻摇,“办法总是会有的,你觉得呢?”
左建回忆着,自从回到中州市这几年,貌似自己和孟宪刚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如同水火,势不两立。要是孟宪刚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估计早就将自己揍死了。
“我觉得是没什么办法,或者应该说,没什么好办法!要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左建无奈的说着。
“呵呵,这还是我认识你以来,第一次听见你说没有办法呢。”沈墨浓莞尔一笑,“我记得不管什么事情,你都能够想出来解决的办法,哪怕是不光彩的方法,但终归你能想出来。”
“你这是在夸奖我,还是在讽刺我?”
“呵呵,随便你怎么想。”
看见沈墨浓那副巧笑嫣然的模样,左建心底升起一丝冲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扑了过去,在她惊叫声中,准确的亲吻到了那红润柔软的双唇上。舌头灵活的像一条蛇一般,趁势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搅合在了一起。
“唔……”沈墨浓的鼻翼发出令人血脉愤张的声音,两条玉臂下意识的环抱住左建的身体,灵巧的香舌和那条探入口中的舌头相互纠缠着。一时间浑然忘我。
“呼!”
几分钟后,当沈墨浓神智清醒过来,看见眼前近在咫尺那张贼兮兮的笑脸后,顿时又羞又气,双臂用力想要推开他,不料左建察觉到她的意图后,反而将她抱的更紧了。
论力气,沈墨浓怎么可能比得上左建?
不过她也有办法。眼睛一转,两行贝齿微一用力,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在她嘴里作怪的那条舌头,左建怪叫一声,忙不迭的缩了回去。
“哼!”沈墨浓俏脸绯红,“不要脸……你下次再这样,不经过我的允许欺负我,我就咬掉你的舌头!”她恶狠狠的威胁着。
“哈哈,难怪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啊!”左建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如果以后那个的话……你应该不会把我变成太监吧?”
“什么意思?”沈墨浓一怔,旋即,她想明白了左建这句话里的含义,顿时大羞,随手抄起一个抱枕,向他狠狠的砸了过去,嗔道:“臭流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
左建头一缩,敏捷的躲避过飞来的抱枕,嘿嘿笑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啊,我要是不想的话,只能证明我不正常啊!”
“你还说!”听到他在那里满嘴胡言乱语,沈墨浓又羞又怒,抓起一个抱枕,挥舞着,向左建打去。
“哎呦,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亲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