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哭就有多少人笑,就在402为孟涛的事急的焦头烂额的时候,8栋306宿舍,孙茹、黄晶晶和蒋媛三人正在讨论孟涛的事,而最小的叶萌萌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玩宾果消消乐,没有参与三人的话题。
“先前还真是小看了那个孟涛,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钱。”坐在床上抱着一只大熊玩手机的黄晶晶说道。
“有钱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秦学长一脚给踩死了。”蒋燕一脸的幸灾乐祸。
这时正在抱着一本如何嫁给有钱人看的孙茹把书放下,笑道:“这就好比一个吊丝为了摆脱命运埋头练剑十年,终于觉得自己牛比了,想到江湖上闯一番名头,结果刚下山正准备装比,便被一个白衣侠士一剑封喉,吊丝死不瞑目。”
“茹姐,你比喻的太恰当了,”蒋燕咯咯笑道,“那个白衣侠士就是秦学长,出手就是五百万,秦学长才是大手笔呢,那个姓孟的一比较屁都不是!”
“说到这,不得不说那个叫杜宇的花花公子家里还真有点实力哈,没想到收个废品也这么能赚钱,竟然身价上千万。”黄晶晶砸舌道。
“哈哈,现在发现了吧,不行你勾引勾引他去,就你那两个大枣花馒头的往他面前一露,那个姓杜的小色狼当时就得送医院抢救。”孙茹笑道。
“滚蛋,你那两个团子也不小,你为什么不去勾引呢?”黄晶晶翻白眼反击道。
闹罢,黄晶晶用脚踢了踢叶萌萌的床,“别玩手机了,一块聊聊天,老玩手机把眼睛都玩坏了,到时候嫁都嫁不出去。”
“不聊,你们太污,参与不了你们的话题。”叶萌萌笑道,手指没有停,飞快的在屏幕上划着。
“萌萌,你现在不会还对那个孟涛抱着同情心吧,现在看明白了吧,新闻上都说他是黑心商人,早就说他就是个人渣。”蒋燕嘴最毒。
叶萌萌虽然只见过一次孟涛的面,但对他印象还算不错,皱着眉道:“燕姐,大家都是道听途说,我怎么感觉孟涛像是被人陷害的呢。”
“靠,你不会喜欢上那个人渣了吧,还陷害,连环保局都说他黑心商人,为了利益不顾环境污染,这总不能是冤枉他吧。”
“对呀就算秦学长冤枉他,新闻网站和环保局还能冤枉他不成?这总不会是被秦学长买通的吧?”
“简直就是学校的污点,不说他了,周五秦学长要在中药学院大礼堂演讲,我要去捧场,那天他肯定特别帅。”
“周五上午咱们有解剖学的大课呢,怎么办?”
“翘课呀,这还用想,我那天穿什么衣服好呢?”
于是,三个女生话题从讨伐孟涛转到了周五的衣服上面。
与此同时,在优雅的宿舍里也在讨论着这场风波。
“尤雅,这次你没话说了吧,连新闻和环保局都证实了,真是活该。”吴莉冲正背方剂的尤雅说道。
“没错,”徐蓉端着刚洗的衣服从卫生间走出来,“真是给咱们班丢人,瞧瞧秦学长,捐资助学,人家那才叫正能量。”
孟洋从柜子里取出几个衣服架递给徐蓉,语气里同样带着厌恶:“你们说他怎么还有脸在学校呆着,要是我直接就退学了,丢不丢人?”
“行了,毕竟是同学,”尤雅放下书冲着三人苦笑道:“你们就别落井下石了,再说新闻上说孟涛也是刚把地拿下来,还没有经营,环保局也是的,拒批不就行了吗?捅到新闻上总感觉有点小题大做。”
“荣阳这段时间正在力争全国卫生省会城市,他恰好赶在环保最严的时候被抓,该他倒霉。”
“行了,咱们不说他了,秦学长周五演讲,我要去占头排。”
“帮我占一个位子。”
“还有我。”
......
红馆KTV在荣阳属于一家低档夜总会,二百块钱的台费使得什么人都有条件进来消费,客人可谓鱼龙混杂。
周四晚上十点许,在红馆KTV二楼东侧包厢里,杨大庆正搂着一个浓妆艳抹陪酒女握着话筒鬼哭狼嚎。
杨大庆在郊区经营着一家废品回收站,由于附近有几家工厂,生意相当不错。
与红火的生意相比,杨大庆这半年来非常低调,几乎缩在厂子里不出门,每次听到警笛声,都会吓得面色惨白。
过去了半年多时间,随着那件事渐渐淡去,杨大庆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一向好酒色的他为了弥补半年多来对自己的亏欠,几乎天天晚上泡在红馆里……
一首歌唱罢,杨大庆怀里的妖艳女子拿起一块西瓜塞到杨大庆嘴里,嗲声嗲气的说道:“杨哥,吃块西瓜润润嗓子。”
“吃瓜哪能润嗓子,吃这个才有营养。”杨大庆嘎嘎大笑着一头扎进了美颜女子怀里。
“杨哥你好坏。”娇艳女子被逗的咯咯直乐,顺势把杨大庆的脑袋紧紧抱住。
“砰!”正当房间里一片香艳之际,包厢的门被人大力撞开,几个精壮汉子从外面闯了进来,杨大庆的脸惊恐抬起,“你、你们说什么人?”
“你是杨大庆?”对方厉声问道。
“是。”
“我们派出所的,你们涉嫌卖银嫖猖,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我就唱个歌,你、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搞没搞错回所里再说。”
“等一下,我认识你们陈所长,我给他打电话。”杨大庆一听,急忙掏电话。
“陈所长在所里等着你呢,到了就见到了!”说罢,有人不由分说把一个黑袋子套在了杨大庆头上,然后架起来和妖艳女子一起押了出去。
当杨大庆被押出KTV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有些不对劲,辖区派出所的警察他都认识,但是这几个人非常脸生。
不好!惊恐万分的杨大庆刚欲挣扎,一道强烈的电流从腰部传来,杨大庆身子一颤,随即瘫了下去,几个男子直接抬起把他塞进车里,然后鸣着凄厉的警笛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