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损温泉溪的机会,杨梅当然不会错过,现在也只有损温泉溪可以让她们的心理平衡一点了。
“谭琳琳以前在《最后的爱》里面可是女二号,不知道甩温泉溪多少条街,她肯定羡慕嫉妒恨了,当然不肯帮她。”姜洋冷笑着。
“不仅不肯帮,而且还可能在背后阴了她,不然风头正盛的谭琳琳怎么可能突然就被公司封杀了呢?只有是温泉溪找了单江,给他吹了枕边风。”
在说温泉溪人品不好的时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丝毫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还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呢。
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才是真正的不道德,人家过得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可她们还觉得自己是圣母玛利亚。
“还不就是怕谭琳琳超过她,当初在记者招待会上,人家穿礼服她穿牛仔裤,跟别人格格不入,说什么清纯其实还不是有心机,特立独行会更引人注目,不是吗?”
杨梅一行人一致认为温泉溪是心机婊,不过也只是发泄心中的不爽罢了,卑鄙而又邪恶。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真的是会有连锁反应的,杨梅一行人在这边谈论谭琳琳,许久不见的她就出现了。
另外一点的温泉溪正在化妆室里补妆,工人已经把所有的空调都安装完毕,马上就可以正常工作了,温泉溪自然要好好准备才行,毕竟场地的环境已经变得优越了很多。
才跟单江通完了电话,心里甜蜜蜜的,嘴巴里还哼着歌,连旁边的工作人员都被她的好心情给感染了,工作都更有动力了。
突然手机振动了起来,是一个都没有联系过的故人,温泉溪也认为她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来电显示就是谭琳琳,温泉溪一向懒,从来都没有删除联系人的习惯,为什么谭琳琳要突然给她打电话呢?
曾经,她把谭琳琳当做大学生活里最好的朋友,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和柳依敏两个人狼狈为奸,处处对她使坏,也是单纯的嫉妒她而已。
她那个时候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溃了,怎么会是这样呢?说好的是最好的朋友呢?因为一些利益关系就可以被改变吗?
在这个世上,坏人一定会有报应的!所以谭琳琳在风头正盛的时候被封杀了,从一个二线的明星,沦落成了一个小嫩模。
她亲手毁了自己的人生,温泉溪唏嘘不已,但是也改变不了什么了,这是她自己选错了,如果不是她,肯定还会有另外的人因为她的嫉妒而受伤。
说句实话,谭琳琳的电话,她并不想接,她又不需要她道歉什么的,而且这么久过去了,她早就不想计较这件事情了。
但是电话铃声一直没有想停的迹象,一只特别顽强的响着,温泉溪始终是个心软的人,还是接了起来。
“喂,谭琳琳,最近过得好吗?”温泉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但是更多的还是质问,这么伤害她,最后得到什么了吗?
没有听到谭琳琳的回答,那边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救命的声音,温泉溪差点儿手机都被吓掉了,这是在拍戏吗?还是真的是在向她求救?
“喂,琳琳,怎么了?你出什么事情了吗?不要吓我?”温泉溪大惊失色,连忙询问到底是什么状况。
谭琳琳被王峰抛弃了之后,就做了嫩模,说的好听一点儿是嫩模,不好听的就是被包养的高级妓女,给一些富翁之类的做情妇。
如果需要钱爱钱的人,她们和那些富翁们也不过只是各取所需而已,陪人,赚钱,也是一个生存下去的办法,选择不一样而已。
谭琳琳要钱,可是这一次的单子特别的变态,在她们合作的时间里面,谭琳琳都没有做什么抵抗。
但是要走的时候,她的金主把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很多人看着她,死活都不放她回去。
因为太偏僻了,手机一点儿信号都没有,想求救都不行,这一次,她的金主好不容易带她出了那个偏僻的不知名的地方,来了游轮这里参加一个聚会。
就是各种有钱人纵情声色的权色聚会,奢靡邪恶,换作以前,谭琳琳还想来长长见识,但是现在,谭琳琳只想逃跑。
所以找到了一点儿机会就来打电话求救,但是她身边的朋友都是学生,在社会上混的人谁会管你一个高级妓女呢?
大家玩玩儿就可以了,拿钱走人了之后你我互不相识,这是圈里的定律,所以没有人可以帮到谭琳琳。
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温泉溪,先不说她权利有多大,她有一个可以在娱乐圈在商业圈一手遮天的男朋友,这样就可以帮到她了。
在命和面子那里都会选择命,没有人会不怕死的吧?她知道温泉溪是一个心软的人,就算不肯找单江帮她,最起码可以报警吧,好歹她们曾经也是好朋友。
但是她的金主比较警惕,谭琳琳还没有来得及说一些煽情的东西,就被她的金主抓到了,才会有开头那一幕喊救命的情景。
“你要告诉我怎么了啊,琳琳?”温泉溪在这边干着急,她听到手机被丢到一边,有个男人在那边骂骂咧咧的,温泉溪心里害怕,但是没有挂电话。
“小溪救我,求求你。”撕心累肺,痛不欲生,最能形容温泉溪的声音,温泉溪很心疼,但是不知道怎么做,她乱了阵脚。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从另外一边传到温泉溪的耳朵里,可见那个男人用的力气有多大,隔着屏幕,温泉溪都觉得自己被打晕了。
“小溪,救我……”谭琳琳没有办法,看着屏幕还亮着,只能一句一句地求救着温泉溪,希望她能顾念一下旧情。
“琳琳,你放心吧,我会的,你等我,我想办法,想办法……”温泉溪快要急哭了,她脑袋一片空白。温泉溪,你怎么这么没有脑子呢?快想办法,温泉溪敲着自己的脑袋,第一次责怪自己的脑子怎么那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