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得知怀孕
“听说,她现在要退圈,是真的吗?”
“・・・・・・“
“我还听说,她要去日本读书。”
江离猛然坐直,“你说什么?”
雷崇骏嘴角一勾,“你不是不关心吗?”
江离激动了,三两步冲到他面前,拽起他的衣领,“你给我好好说。”
雷崇骏可是捏了一把汗,还以为这厮要揍自己一顿,“好好说可以,你先放开。”
许是知道自己激动了,江离松手,雷崇骏整理自己的衣领,嫌弃着:“你都不知道利用利用自己手中的资源?”
江离冷眸看着他,雷崇骏举手投降,“那天我来找你无意间听到洛心经纪人打电话,然后帮你询问了一番,洛心马上要出国了。”
“去日本?”
“对,好像宋宇辰也要去。”
江离冷哼,“这宋宇辰追女人倒是肯下功夫,居然放弃自己的事业不管。”
“好像这宋宇辰家庭背景也不差,以前不是在传言会退圈接手家族事业吗?这下正好。”
江离眼眸微眯起来。
“我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你,该怎样感谢我?”
“可靠性?”
雷崇骏唇角一勾,自己的女人都要飞了还和自己谈可靠性。
“好好好,那我就等着你去确认一下可靠性。”
江离并未去找洛心,他怕自己情绪激动将她推得更远。
时间流转,半个月时间就如指间沙飞逝。
宋宇辰陪着洛心到医院检查,恰好苏芷安因为厉嘉阳生病在医院,看到洛心朝妇产科走去,心生困惑,将孩子交给秦婉,“妈,您先帮我看着,我过去看看。”
“去哪里?”
“遇到一个熟人。”
她过去,洛心他们出来已经走远了一段距离。苏芷安走了进去,医生抬头,“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问洛心是怎么了?别误会我是她的朋友?”
医生打量了她,忽然有个人道:“咦,你不是厉总的妻子吗?”
苏芷安不好意思点点头。
医生听闻,道:“洛心怀孕了。”
“怀孕?”苏芷安蹙眉,“几个月了。”
“两个月。”
不对啊,她和宋宇辰在一起不过也才一个月,孩子两个月。顿时,她想到什么,心底咯噔一声,连忙道:“谢谢。”
洛心有东西掉在医生办公室,宋宇辰回去帮她拿,看到苏芷安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眉心紧拧,心底不安起来。
宋宇辰拿了东西走到门口,又折身问医生,“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询问过洛心的事情?”
医生面不改色,“没有啊。”
“哦,是吗?”宋宇辰不太相信,“那打扰了。”他拿着东西离开。
深夜,苏芷安脑海中一直因在医院看到洛心的事情睡不着,将身边的男人扰醒,“你怎么了?”
她爬了起来,只手撑在床上,看着被自己扰醒睁开眼睛的人。
厉泽凯看着娇妻,只手环上她的腰,“睡不着?”
“你猜我今天在医院看到谁?”
“谁?”
“洛心。”
厉泽凯捏捏她的腰,“那不是很正常?”
“她怀孕了。”
厉泽凯微微一愣,“江离的?”
“我也这么认为。”
厉泽凯笑了起来,“不是他的,还会是谁的?”
“现在她不是在和宋宇辰交往吗?”但她认定孩子绝对不会是宋宇辰的,“我去给江离打个电话。”
厉泽凯也没有阻拦妻子,毕竟该放下的始终要放下了。
苏芷安爬下床拿过手机靠在床头边上拨通江离的电话,不一会儿电话接通,“喂。”
“嗯,是我。”一时间她忘记该怎样介绍自己。
那端的人显然愣了一下,他们多久没有通过电话,“有事吗?”淡漠、疏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今天看到洛心去医院。”
“然后呢!”
苏芷安眉头微微一蹙。
“她怀孕了。”
“江离,她怀孕两个月了。孩子极有可能是你的。”苏芷安怕他不相信似得,重复着。
良久,那端才传来江离的声音,“谢谢。”
“江离,你会娶她吗?”
江离愣住,片刻才回复,“会吧。”
“我挂了。”
现在她真是感受到自己和江离之间的距离,挂了电话,苏芷安将手机搁在一边,现在厉泽凯不许她将手机放在枕边,而且必须关机,说什么辐射大,影响发育。
她吐槽他,现在还发什么育,都是孩子他妈了。
她将脑袋靠在厉泽凯的胳膊上,“泽凯,好像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
厉泽凯没有说话。
“泽凯,我们让阳阳和小爱的生活圈子都简单点,好吗?”
“嗯,好。”他轻轻揽着妻子的肩膀,“芷安,但很多事情又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听出厉泽凯口中沉重的语气,苏芷安微微抬头看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件事情一直没有给你说。”
“什么事情?”直觉告诉她,有点严重。
“嘉爱告诉我小学毕业想出国读书。”
听到这个,苏芷安轰的从他臂弯跑起来,坚决反对,“不行,真的不行。”
“所以你和她谈谈。”
他们俩都不赞成孩子初中就出国,好歹也要高中。
江离被微风吹乱了思绪,脑海中全是苏芷安的声音,她怀孕了,洛心怀孕了,孩子极有可能是你的。
忽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才是最好的方式。
甚至不敢轻易上前,他怕自己会伤到她。
从未想过自己在30岁时会有自己的孩子,突然来了,他无措。
深夜里,他去到宋宇辰住所楼下,身子依靠在路灯下,一根又一根的香烟抽着,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心头的紊乱平息。
他看到那一层楼灯开了,他低头看自己手腕上的时间,凌晨4点。
如果让雷崇骏知道自己凌晨跑到洛心和宋宇辰住的地方,他肯定会认为自己疯了。
可不是吗?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就疯了,被洛心逼疯。
在他亲口承认爱她的时候,他就丧失了理性,乃至那份嚣张,对她再也强势不起来。
灯开又灭,他不知道楼上现在怎样的场面。是她起夜,还是他,还是说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