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况家灭亡
抓住一个时机,况狂一掌劈向况海的天灵盖,只听见惨叫一声,倒地不起,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惊恐,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个况狂也太狠了。
况祐文看着情况也有些惊讶,但是一想到他娘的死,也就没什么了,狗咬狗岂不是更好。
此时的况狂却已经站起来了,猖狂大笑:“小畜生,以为这点毒药伤的了我,老夫只不过是在解毒。”
况祐文紧握手中的宝剑,虽然他是暗属性的魔法,但是实力毕竟只是阵邪实力,看着只是差一个等级,却是有很大的差距。
“小畜生,竟然敢弑父,今日老夫要大义灭亲。”况狂怒道。
况祐文冷笑道:“呵呵,老狗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不一般啊。”
况狂丝毫不在意,看向倒地的人道:“谁看到是我杀了海儿的,明明是你一个逆子。”
况祐文看向这些人,只见他们都主动的低下头,默认况狂的说法,在强者面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况狂得意的看着况祐文道:“逆子,还不束手就擒。”
况祐文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不再说话,然手上已经开始运起了灵力,只见那暗黑色的灵力越来越大,况狂自然看到了况祐文的动作,虽有些吃惊,但仍自信满满不在意。
砰的一声,墙上出现一个窟窿,况狂看着墙上的窟窿,微眯双眼,恶毒道:“逆子冥顽不灵,老夫只好痛下杀手了。”
只见况狂使出一招泥金万点,周围的金属性东西全部挣脱,立在半空中,变成诸多利剑形状,全部攻下况祐文。
大家看到这一幕都闭上眼睛,只怕这一次况祐文在劫难逃,而况祐文却不急不慢,使出一招雾暗云深,似雾似云的灵力形状碰到况狂的利剑形状,全部都腐蚀融化了对方的攻击力,那些暗黑色的灵力飞向况狂,况狂立马做出防备,一招固若金汤,将自己保护起来,周围的人却没有他那么好的运气,被况祐文的暗黑色腐蚀灵力腐蚀掉,一声声惨叫在两人的耳边响起,两人却纹丝不动。
虽然况狂的灵力已经可以运用,但毕竟是中毒,实力没有恢复到顶峰,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即便如此仍然死性不改的说:“况祐文只要你认错,看在你的天赋上,老夫既往不咎,你仍是我的孙子,我会将况家的一切交你手上。”
况祐文眼里满是仇恨,冷笑道:“况家我不稀罕,我要给我娘报仇。”
“你娘已经死去,即便你报仇了那又如何发,将来你会活在况家的追杀之下,不如放下仇恨,你就是况家的少爷,北城谁敢欺负你。”况狂拿权利引诱道,他相信谁也逃不顾权利的诱惑 。
现在对上况祐文,自己恐怕不能将他杀死,不如引诱他停止决战,待他恢复后,就是况祐文死之时,况狂的心里有着一连串恶毒的计划,况祐文却丝毫不动,悲凉道:“没有娘,别说整个况家,就是整个北城,整个南月国送给我,我都不稀罕,况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今日无论你怎么讲,况家必亡。”
况狂见自己威逼利诱都没成,只好硬着头皮应战,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中毒对上况祐文,况狂仍然占上风,两人赤手空拳,从地面打到半空中,每一次的碰撞,屋顶上的瓦都被掀起十几丈远。
就在此时,天空电闪雷鸣,下去了磅礴大雨,雨水掩盖了两人制造出的动静,况狂已经是强弩之躯,而况祐文毕竟是年少,实力本来就比况狂低,姜还是老的辣,况祐文此时也不好受,但仍强忍着,两人最多只能发出一招了。
雨水打落在两人身上,谁也没有理会,况祐文大吼道:“娘,今日孩儿为报仇。”
只听见况祐文使出最后的绝招,暗无天日,原本黑暗的夜晚变得更加黑暗,连闪电都遮盖住,看不清任何东西。
在看不到的情况下,况狂先后使出泥金万点与固若金汤,况祐文双手合并,脚使出暗力在半空中一登,整个身体躺着的姿势旋转起来,飞一样的速度飞向况狂。
况狂只听到嗖嗖嗖的声音,感觉有一件武器飞向自己,连忙将自己保护起来,可惜的是,这次却怎么也挡不住,况祐文以光的速度攻击,只听见砰的一声,况狂睁大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子,那里出现一个偌大的窟窿,身子如破布一样往下掉,砰砰砰,掉在了况家的祖先灵位前。
况祐文的灵力再也支持不住自己在半空而立,落入地面,噗的一声,一口鲜血洒在地面,看着况家一片狼藉,况祐文捂着自己的伤口离开况家。
纳兰语歌站在暗处看着这一幕,暗笑道果然没猜错,放出寻宝鼠,搜刮况家的宝贝,潇洒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况家的惨状被人发现,一些家族以风一样的速度占据了况家,其他的小家族也来喝点汤,就这样堂堂北城第一家族况家覆灭 。
花楼里,一个女子拿着秀帕,温柔的给床上的男子,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男子的双眸睁开,看着眼前的人,虚弱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祐文哥受伤倒在花楼外面,刚好我的丫环看到,告诉了我,我让人帮忙将你抬进来的,这里是我的房间。”女子温柔的解释道,况祐文这才放心的睡过去。
花楼密室里,女子跪在地上,恭敬的道:云月参见圣子。”
玉绝尘带着银色的面具,冷酷道:“起来。”
云月站在旁边不敢说话,许久玉绝尘的声音响起:“听说你昨夜救了一个受伤的男子?”
“是的。”
“什么来历?”
“幼时的玩伴。”
“哦?他是怎么受伤的?”
“属下不知。”
“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
砰的一声,云月倒下,口吐鲜血,玉绝尘笑道:“街上的人都传遍了况家的事情,你却说不知,云月,你似乎忘记了你的身份了。”
“属下不敢,属下整日呆在花楼里,没出去过,真的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云月跪下地上,颤抖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