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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裸着完美如雕刻的身子的他,一步一步向卢萦走来。
他走得缓慢,那俊美无畴的脸上,那双深黑得仿佛能发出地狱火焰的眸子,仿佛能把卢萦烧成灰烬!
陡然的,卢萦的心砰砰跳得她自己都能听见了。
这时刻,她无所遁形,这个地方,这个男人,让她产生一种要被燃烧,要被窒息的感觉。
偏偏,她刚一动才发现,自己四脚被制,哪里动弹得了?
可能是卢萦扭动了下,那白嫩柔馥的身子,在宽敞的大殿中,在黑亮冷硬的石柱中,显得是那么的脆弱,又是那么的绝美!
而随着她的扭动,她那雪乳,那白嫩滑软的腹肌,都在白晃晃地跟着扭动。这扭动,仿佛最上等的*药,陡然令得刘疆的喉结连连滚动了几下,而他的双眼,已经幽深得要择人而噬了!
在这种紧紧的,一瞬不瞬时迫视中,刘疆的手,慢慢扯向自己的腰间。
随着最后一块遮羞带抽下,只见刘疆那吓人的羞物嗖地一弹,直直地指住卢萦的身子!
瞬时,见到这情景的卢萦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终于臊得闭上了双眼,别过头不敢看他。
刘疆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他走到卢萦面前了。
双手撑在柱身上,他慢慢的,慢慢的,用自己光裸的身子贴上她的。当两人的身子每一处曲线完美地契合在一块时,当两人的肌肤与肌肤相触,心跳与心跳相连时,陡然的,一阵如电击而过的感觉袭来,令得两人都是一阵战栗!
这种战栗,是如此的令人痴迷沉醉!
这是刘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醉美,他喉结不停地滚动着,而在他那黑得如墨一样的眼眸朝卢萦盯来时,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鼻尖,缓缓流过他形状完美的唇瓣,再流过他的喉结,滚入他光裸的,结实健壮的胸膛!
看到这幕情景,卢萦的眸子露出了一抹迷离。
这抹迷离,令得红晕遍布全身,在黑柱的映衬得雪白妖美得如同妖物的卢萦,越发勾魂荡魄。
刘疆醉了,他发出一声低叹后,猛然擒住卢萦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而他的手,则如带着闪电一样,在她光裸的身子上游移着,抚弄着。
在卢萦的低喘和呻吟声中,刘疆吻得她红晕满身后抽身离开,然后他走到柱子后面,解开她绑在柱子上的双腿。就在卢萦以为他要放开自己时,却发现他根本不愿意解开绑在她两足之间的绳索,他只是把绑着她双足的绳索放长了尺许。
重新走到她前面,他再次贴上她。把光裸的下身挤入她的双膝间,从膝盖处强行支开她的大腿,让因足踝被绑的卢萦,双腿外张到了极致后,他一手托住她的臀,把自己那火热的柱状物,朝着她下身的缝隙挤去……
感觉到下身处传来的刺痛,卢萦一惊,她清醒了少许,求道:“阿疆,让我下来。”因为慌乱,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的卢萦声音微颤,不自觉中宝石般的眸子中带着惊慌的泪,如同那夜月下的小鹿般乞求地看着他,“把绳索解开,阿疆,我想抱着你……”
看,明明这么慌乱了,她却还在镇定的诱惑他!
刘疆低低一笑,面对慌乱无措的卢萦,他心情无比愉悦,用另一手揉搓着她的雪乳,他的嘴封住她的唇,在封上的那一刻,他低笑道:“不,这样很好。”
话音一落,他腰身向前一挺!
随着他这一挺,那火热坚硬的物事,不受控制地插入了卢萦那私密的所在,浅浅的嵌在外面。
感觉到那难以言状的胀痛和羞涩,卢萦颤声道:“阿疆,放开我,我这样不惯……”因为紧张,她的声音带着低泣。
可是这低泣,却令得刘疆更加兴奋了。他堵着她的嘴,用舌头追逐着她的丁香舌,含糊不清地说道:“可我喜欢。”
说这话时,他一分一分地把那火热坚硬的下身钉进她的体内。
狭窄的,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嫩处被这样强行挤入,饶是先前卢萦已经情动,这下她也感觉到了那种无法言状的害怕和紧张。
一滴汗珠,顺着刘疆宽广的额头,缓缓流过他高挺的鼻梁,滑过他完美的下颌。
他盯向两人结合处的眉眼间带上了一分隐忍。
带着这分隐忍,他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挤入卢萦的体内。
不一会,他的火热碰到一个壁障。
这就是女子最为珍贵的贞洁了。
只要他冲过去,身下这个女人便完全属于他了!
生也属于他,死也属于他!
刘疆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他克制着自己不动,抬起头,艰涩而隐忍地唤道:“阿萦!”
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神智迷离的卢萦,睁着半开的眼,怔怔地看向他。
这一刻,她是如此脆弱,是了,从此后,他就是她的夫,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了!她当然脆弱了。
陡然的,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怜惜涌上心头,刘疆在她眉间轻轻啄吻着,声音低哑磁沉,“阿萦,给了我,你可欢喜?”
卢萦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微张着红肿的嘴,半睁着迷离的眼,白嫩的脸上布遍艳色的媚,怔怔地看着他。
刘疆眼神越发幽深地盯着她,他忍着柱身被如同最华贵的丝绸般的**包裹摩挲带来的强烈的醉美,哑着声音坚持不懈地问道:“阿萦,成为我的女人,你可欢喜?”
“阿萦,你可欢喜?”
他一声一声地逼问中,卢萦仰头迷恋地看着他,呢喃着说道:“你是我的夫君呢……”
“可是欢喜。”
“欢喜的。”
这“欢喜的”三个字卢萦一吐出,刘疆猛然向前一顶,随着一阵尖利的涩痛,在卢萦脱口而出的尖叫痛呼声中,他的下身,完完全全地钉入了她的体内!
那般巨*,便这样生生地挤入她狭窄的**,强行把两人合而为一!
实在太涨,太痛了!
卢萦痛得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她双手被绑,无法推开他,她的下身剧痛,双足因绑着绳索而无法踢动。
她只能无助的扭动。
雪白中泛着粉泽的美丽躯体,在黑亮的大柱子上无助地扭动着。每一下扭动,都让头发已然凌乱,发丝被汗水沾在双乳上的卢萦,透出一种妖娆无双的美。
可她才扭动两下,那被他强行钉住的下身却更加刺痛了。
卢萦疼得一阵哆嗦,慢慢放松了自己。
就在她抬起头,睁开迷茫的眼看向刘疆时,突然发现,他那双幽深的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正无比享受地看着她的挣扎!
这个男人!
卢萦忍住疼痛,羞红着脸气苦地抽噎道:“刘疆,这是我的第一夜,你这般对我,我,我会报复回来的!”
她这话不说也罢,一说,刘疆便低笑出声。
他笑时带动的震动,令得埋在她体内的巨*跟着颤抖起来。
不由自主的,两人都发出一声呻吟。
在听到卢萦的呻吟声,一直隐忍着,让绝大的自制命令自己欣赏着卢萦难得的脆弱无措的刘疆,再也无法自制了。
他猛然冲撞起来。
这般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扣着她的乳,嘴封着她的嘴,他的下身,用尽全力地朝她撞击而去!
卢萦本已被紧紧绑在柱子上,这般撞击,令得她白嫩的软躯跟着一前一后,无助地摇摆起伏中,她那一头披散的墨发,也在他的撞击中四下飞舞。
从来没有一刻,让卢萦觉得自己如此脆弱无助。
她如此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这般娇小,这般脆弱无比,只能依附在男人强悍结实的身体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阵阵无助的呜咽,和含糊的求饶。
可能是她脸上的脆弱无助取悦的刘疆,他冲撞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
这种激烈,令得整根石柱连同房间都有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的错觉!
卢萦感觉自己成了大海中的一叶浮舟,起起伏伏完全身不由已,似乎下一刻,便会被巨*淹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靡痒混在剧烈的刺痛中一道传来。它们如灼伤,也如电流,永无止境地冲击中,令得她的手指脚趾一阵痉挛,令得她无助地发出呻吟声,低泣声,令得无法用双手保护把持自己的卢萦,头一低,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刘疆地冲击渐渐减缓。
就在卢萦张着嘴,努力地喘息,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放松时,他的动作猛然又开始加剧。那紧紧钉在她体内的巨*,又开始一出一进,出出进进。
他的大手,还有用力地揉搓着她的雪乳,那扶着她臀尖的大手,也一下一下用力地揉搓挤弄着臀肉。
男人的喘息声,男人的体味,这时刻真真切切地与她的溶为一体。
陡然间,卢萦明白了,为什么女人在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后,会有一种永远无法脱离他的错觉。
因为这一刻,他把自己的汗液,自己的体味,自己的呼吸,完完全全钻入了女人的体内。他把女人纯洁的身心烙上了他的一切。
男人低着头,专注而迷醉地盯着身上的女人,他一点一点把她侵占,看着她在自己的侵占下无助地哭泣,又一点一点抽离,看着她的脸上眼眸中渐渐染上迷离。
他在她的唇上,乳上,臀间,腰腹间,在她的每一处白嫩无暇的所在,反复地揉搓,舔吻亲咬,直到那一处处白嫩,绽开一片片的红梅,直到她的身子每一个美妙处,结结实实地烙下他的印记。
这一刻,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呻吟声和抽噎声混在一起。
这一刻,似是永无止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复抽插的刘疆猛然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一股热流喷入卢萦的体内,有些许还顺着他们的结合处慢慢流下卢萦的大腿。在高潮过后的刘疆无力地软倒在卢萦身上的那一刻,卢萦也无力地垂下头,呈半晕迷状的她,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而随着她这样垂下头,她整个人如同婴儿一样缩在男人的怀抱中,而这个时候,他的东西还深深的嵌在她的体内。
两人都一动不动。
午后的夕阳,从窗口处透射而来。红色的阳光铺在森严的大殿中,铺在黑色的柱子上,也铺在这一动不动,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光裸的身子上。
这一刻,时间已然停止,天地无比安谧。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疆抬头,因浸着汗水,他那俊美得越发像漆了油的雕刻出的五官上,在夕阳铺陈下,透出一种亘古的,神秘的华贵。他低下头,唇覆在卢萦的唇上,轻轻地,满足地唤道:“阿萦,从此你就是妇人刘卢氏了!你欢不欢喜?”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