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陈遇白才把叶翩然这个女禽兽从自己的身上分开。这么一忙活,他自己也累的满头大汗。
于是,在陈遇白的眼里,叶翩然已经成为了彻头彻尾的女流氓。
“小兄弟,来啊,让姐姐好好看看……”叶翩然躺在地上,嘴里还是不停地说出这种话。
于是,陈遇白开始面临巨大的抉择。要么把她丢在这里,让她自己丢人;要么带她走,他也跟着一起丢人。
想来想去,陈遇白最终选择了后者。
虽然叶翩然喝醉酒之后本性暴露,这样的行为非常令人不耻。但是在这同时,既然陈遇白遇到了这件事,那么,他必须管到底。见死不救,这恐怕要关系到人品问题了。
一不做二不休,陈遇白把叶翩然塞进车里,最后带回了自己的公寓里。
第二天清晨,叶翩然迷迷糊糊之中醒来,最先入目的是好像桌子腿之类的东西。她先微微睁开眼睛,等看清楚眼前这个奇怪的东西,瞳孔倏地增大。
什么鬼?
猛地一下坐起来,她渐渐地弄清楚了眼前的情况。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竟然睡在了客厅的地毯上。刚才她所看到的,是茶几的腿!
揉揉吃痛的脑袋,叶翩然想了又想,无论如何都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而且,昨晚喝酒之后到底经历了什么事?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大脑中一片空白,完全弄不懂究竟是怎么了。她坐在沙发上,发呆中。
这时,一个房间的门开了,叶翩然回头,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陈遇白,先是呆愣了半秒,旋即“啊”地一声大叫,然后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大清早的鬼叫你妹,放心,我对你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陈遇白懒洋洋的说道。
叶翩然渐渐冷静下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陈遇白:“我为什么在你的家里?到底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们俩该不会……”
“打住。”陈遇白冷冷地打断她。
叶翩然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定一切正常,她才稍稍松口气。但是,等再次看向陈遇白的时候,眼神里有的仍旧是她特有的不信任表情。
她伸手理了理头发:“我怎么可能遇到你?你该不会……”
“放心,我还要节操,不会和你怎么样。”陈遇白黑着脸,“我的名节比你的重要。”
叶翩然嗤笑出声:“名节?你一个大男人家要什么名节?难不成还会担心我把你怎么样?”“我再怎么不要名节,也不会大半夜的在马路上见个男人就扑。”陈遇白表情很嫌弃,想想叶翩然昨晚所做的事,他都有点不可思议。严重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可能连这种事都能
遇到?还把这样一个女流氓带回家来?
“见个男的就扑?你在说我吗?搞笑吧,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叶翩然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她不觉得自己能做出这种事。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陈遇白继续在诋毁她。
然而,陈遇白无心和她理论,经过昨晚,他对叶翩然的印象差劲到极点,已经彻底的路转黑了。丝毫不客气的,他下了逐客令。
叶翩然醒来发现自己在陈遇白的家里,这的确有点莫名其妙。不过,结合昨晚的经历,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了一些丢脸的事。
反正她和陈遇白性格不合,继续留在这里相当于自讨没趣。所以,叶翩然起身出门。
到了门口,让她意外的是,陈遇白竟然过来送她。
这就有点尴尬了。
昨晚的事渐渐的浮上脑袋,叶翩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太光彩。所以,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态度诚恳的对陈遇白道:“昨晚的事谢谢你了,没想到,你这个粗老三有些时候还不错的嘛。”
“放心,你这样的女人,我下不了嘴,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陈遇白一张口,一句话噎死人。
闻言,叶翩然直接炸毛。好歹她是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样说,相当于被指责她一点魅力都没有。任由谁,遇到这种事不生气?
话说回来,要是真的要算账,她需要好好的跟陈遇白算算账。大晚上的,让她自己一个人睡在地上,他自己去睡床上,他的绅士风度去哪了?
不说不要紧,一旦详细的计较起来,她对陈遇白的意见多了去了。
所有这些不满郁积在心里,弄得叶翩然几近爆发的边缘。然而,还没等爆发,陈遇白一句话差点把她噎死。
“在你临走之前,我有件事需要劝告你。”陈遇白说。
叶翩然冷笑,陈遇白做了这些,她没找他算账已经很不错了。他倒是好,竟然好意思劝告她?她需要他的劝告了吗?
“好啊,你要说什么,说吧。”叶翩然面无表情,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如果你实在很饥渴,想要找男人,可以去花钱找鸭,很便宜的。不要在外面乱约,那样不仅丢脸,还容易染病。”陈遇白一字一句道。
叶翩然脸上的笑容僵硬在嘴角,她呆呆地看着陈遇白,大脑片刻当机中。这个混蛋,脑子该不会出现问题了吧?说这些有的没的,这是什么意思?
诋毁她呢!羞辱她呢!
叶翩然愣了几秒,冲着陈遇白大喊:“你个混蛋,我和你拼了!”
“砰”地一声,陈遇白早已经率先关上了门,任由叶翩然独自一个人在发疯……
叶翩然气的不轻,多亏现在有人打电话过来。否则,她早一怒之下把陈遇白家的门给踹下来了……
拿出手机,是银伯的电话。叶翩然平复心情后接通:“喂,爸?”
“翩然啊,昨晚聊的怎么样?有没有确立关系啊?”银伯问道。
叶翩然鼻子一酸,突然觉得银伯太不容易了。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她拉扯大,等她这么大了,还得关心她的终身大事。“哪有这么容易啊,爸,您不是说要矜持吗?我得矜持啊,是不是?”她嬉皮笑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