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三德跟陶玉山,虽是被云剑晨主动收纳进他们的团队,他对他们却也没有厚此薄彼。
当天,就让蚕茧帮助他们脱胎换骨。
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惊天机缘,对于主动倒向云剑晨的人,都无比的感触,两人更是感激,都恨不得以命相报。
因为他们在最初的时候,不仅没有倒向云剑晨,甚至还轻视过他,鄙夷过他。
现在只是被他恩赐,才让他们有机会跟着云剑晨他们一起历练,一加入这个队伍,就有如此泼天的机缘,相比其他人,自然会更加的感激啊!
当然,也让他们感觉到了云少的不凡。
甚至认为,那些因为招惹云少,而死在他手中的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连灵茧这种传说中的凶物,都向云少臣服,那些招惹他的人,不死在他的手中才怪。
特别是后面的历练,看到海量资源的收获,更是让他们难以置信,也更加的激动了。
跟着云少历练,他们的收获,确实足以改变他们所在的势力。
后面基本又是没有太多惊险的历练。
时光荏苒,很快就是数月过去,他们也在无限的接近通古祭坛了。
只不过在五个多月后,情况却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原本领地意识极强的本土生灵,竟然开始主动出击,遇到的甚至还都异常的强大。
如果不是征服了灵茧,只要不让它出击,会完全听命于云剑晨,他们的队伍,必然会有人不断地死亡了,速度应该还会非常的快。
即便如此,受创的人也越来越多,就连云剑晨自己,都遇到了一次次凶险。
也幸亏灵茧能吐出无量的七彩蚕丝,拥有几近无法攻破的防御力,只要有人受伤,就会被它卷入它形成的蚕茧内,主动出击的生灵,根本没有办法破防,后果还真会无法想像。
以至于,最终的休憩,都只能在灵茧形成的蚕茧内。
最初众人只是感觉到奇怪,并没有当回事,可是这样的事情,越来越频繁,才让他们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
这天傍晚,众人又栖身在了灵茧形成的七彩蚕茧中。
“灵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不断地有强大的本土生灵,主动攻击我们呢?”
在意识到情况不对后,云剑晨开门见山地向灵茧询问。
“这个本帝就不知道啰!毕竟,本帝曾经只是栖居灵茧谷内,根本不可能到外面的世界游走。”
眼见从灵茧这里,听不到有价值的东西,云剑晨就看向赫连三德:“老前辈,海灵界曾经到这里历练过的先贤,可有相关事件的记载?”
如今已经年轻态的赫连三德径直摇头:“至少在老朽的印象中,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其他人有没有看到这类的记载,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云剑晨又缓缓地扫视向其他人,皆直接摇头,表示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记载。
“难不成海灵界到此历练过的先贤,流传下来的固有路线,才是生的路线,选择其他的路线迟早都会变成死路?”郁碧婷秀眉微蹙,有些震惊地开口。
这种可能性确实有。
毕竟,就算通古圣地,百余万年才会开启一次,但因为历史久远,也已经有很多次历练了。
在此期间,肯定也有人走不寻常的路,最终却只有固有线路的流传,这也能间接地说明,凡是走不寻常路的历练者,最终都已经死去。
如若不然,走不寻常路,便能获得更多、更好、更海量的资源,绝不可能没有半点的流传。
更何况,在相关的记载中,还没有此类事件的发生。
所以,现在郁碧婷将这称之为死路,也在情理之中。
云剑晨眉头紧蹙,径直陷入了沉思。
其他人也无不脸色凝重。
毕竟,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无异于大喜大悲。
前面还在因为跟着云少历练,可以得到海量的资源,拥有无法想像的好处,现在却得出,有可能是死路的结论,这不就意味着,不管他们在这里,得到了多少好处,最终还是要归于此地吗?
“云少,不管你带我们走的是什么路,我们也绝不会后悔。所以,你不用为此难过。”
陶玉山这个铁憨憨,径直就嗡声嗡气地开口,甚至没有因为有可能走上了一条死路,而有太多情绪的变化,说这番话时,还非常的坦然。
其他人也蓦地清醒过来,释去了脸上的凝重之色。
“要是真能跟云少死在一起,也是我等的荣幸,我也不会后悔。”
“云少是真正的英雄,身为修练者,基本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活着,能跟英雄同生死,这不是悲哀,而是痛快的人生啊!”
“确实如此。我们的历练,得到的很多资源,在外面都能引发血雨腥风,云少却能让我们共同均分,这等气度,有几人能及?”
“更何况,要是不跟着云少历练,估计早就给人当了炮灰。仔细算来,还是多活了很久,大赚而特赚了呢!”
一些家伙直接就被陶玉山带了节奏,纷纷满脸感慨地说话,让云剑晨都很无语。
“你们不要被陶玉山这个铁憨憨带节奏。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而是要想想其中的原由。只有知己知彼,方能做到心中有数,也才能有更好的对应之策。”
云剑晨没好气地打断了他们的话,让陶玉山都满脸的尴尬,又伸手去搔后脑勺。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笨,说他憨,却一点不讨厌云剑晨说他,甚至还感觉很亲切。
这不仅仅是因为云剑晨,直接就送了他一场泼天的造化,还因为他能感受到,云剑晨说他憨,没有半点恶意,甚至还很欣赏呢!
众人也只是笑了笑,那些被云剑晨没好气打断的家伙,更是直接闭了嘴。
动脑子的事情,对这些开口的家伙来说,并不是他们所擅长。
他们现在闭嘴,也只是不想打扰云少及其他,擅长动脑子的人去动脑子。
云剑晨也不再说话,继续蹙眉沉思起来,开始将无意间进入到这片地域后的经历,一一回想。
他相信这种无解的诡异情况的线索,就隐藏在这些事当中,只要能想通,多少都能了解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