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您抓哪个?不管用什么方式杀都都行?”
那个雇佣兵刚要走,但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他的语气当中居然带着一丝兴奋,似乎是十分期待的样子。
“随便你,能逼聂采出来就行。”
阮山懒得管这些,挥了挥手,说道。
得到了阮山的答复,这个雇佣兵眼睛立即露出了淫光,屁颠屁颠地去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事情!”
毒牙瞪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当雇佣兵的人多少都有点醉生梦死的感觉,因为谁都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还能活下来,所以找女人是他们最大的乐子之一。
只是教官才尸骨未冷,这些人就开始想着找女人了,这不由让毒牙微微有些不爽,便想叫住那个雇佣兵。
他对教官十分尊敬,骤然听闻教官的死讯,甚至还在米国用烟烧了几柱香,祭奠教官的在天之灵。
“毒牙,别管他们了,他们远赴重洋来执行任务也不容易,就让他们开个洋荤好了,况且,这不也是为了给教官报仇吗?”
阮山伸手拦住了毒牙,示意他不要管太多了。
教官是聂采杀死的,那么报复他的家人也算复仇的手段之一了,听到这里,毒牙这才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继续回到了桌子上去吃东西了。
“这群畜生!”
聂采躲在货架的后面,听得咬牙切齿,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
这些人为了威胁自己,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要不是自己用了次元穿梭组件,直接穿梭到这里的话,恐怕自己的家人就要遭到毒手了。
“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到他们毒发就有把握多了……”
听着那个人的脚步声朝着集装箱走去,聂采心中不由焦急了起来。
他刚才虽然在饭菜里下了剧毒的氰化物,但剂量不是很大,达不到立即毙命的效果,大约要三到五分钟左右才会有反应。
只是这些雇佣兵并没有给自己留出太多的时间,自己要是再不出手,恐怕自己的家人就要遭殃了!
砰……
只听一声闷响,集装箱的大门打开了。
聂采悄悄探头望去,却听一声尖叫声传来,穿着白色护士衣服的莫嫣然被那个雇佣兵强行拉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恐惧无比的神色。
“你们这些畜生,放开她!”
聂父大声地吼着,一瘸一拐地冲了上去,但却直接被那个雇佣兵一脚给踢倒在地上了。
“老家伙,别管闲事,否则先杀的就是你!”
这些眼镜蛇雇佣兵体格健壮,训练有素,聂父年事已高,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呜呜呜呜……你们不要杀我,我不是他的家人,跟聂采不是很熟,就算死了他也不会心疼的……”
莫嫣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吓得脸色煞白。
“你不是他的家人?算了,谁管你跟聂采有多熟,老子对护士最没有抵抗力了。”
那个雇佣兵眼睛里露出了淫光,砰的一声把集装箱的大门给关上了,哈哈地说道。
莫嫣然穿着一身白色的护士制服,对于某种爱好的人十分具有诱惑力,而且她本来长得也不算差,年龄也合适,难怪这个雇佣兵直接就选中了她了。
他把手机放在了旁边的货架上,准备录制视频,然后就急不可耐地开始脱着衣服。
既然是想要威胁聂采,那么当然得拍摄下来才行,有图才有真相。
“不要!”
莫嫣然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异国他乡,被来历莫名的武装分子给绑架了,而且看这幅架势还是要先奸再杀的样子,她这时候还没有吓晕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不行,不能让这些人肆意妄为……”
聂采心中一沉,莫嫣然虽然和他关系并不算很好,甚至因为吴彬的事情还有过小小的过节。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照顾了聂菲这么久了,也算是尽职尽责,根本不可能置之不理。
其实,哪怕是换做了一个普通的米国人,以聂采的性格,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放任不管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最大号的飞刀,运劲朝着仓库顶部的钢梁一射!
轰隆!
聂采这一刀包含暗劲,乃是全力而发,这一下子就把仓库顶部的铁皮棚给轰烂了一大片。
各种各样的钢铁构件哐当哐当地砸了下来,顿时让这群雇佣兵们炸了锅。
“怎么回事?仓库顶怎么塌了?”
“什么人!”
“难道是仓库年久失修,突然塌了?”
聂采射的位置不是他的头顶,而是远处的一个角落。
那群雇佣兵们听到这个巨大的动静,纷纷朝着那边赶了过去查看情况,只有按住了莫嫣然的那名雇佣兵无动于衷。
看他现在裤子都脱了,一副急色无比的样子,这时候别说是仓库塌了,就算是天塌了估计他也不会理睬的。
“这时候居然还敢落单……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听到那些人的脚步声逐渐远离,聂采盯着那名几乎赤条条的雇佣兵,心中不由冷笑。
他的身形一动,宛若一直敏捷的猎豹,悄悄地接近了那名雇佣兵。
“去死吧……”
聂采手腕一翻,飞刀化作了一道夺命的寒光。
下一刻,那把飞刀就没入了那名雇佣兵的脖子上,顿时让他脱衣服的动作一滞,软趴趴地跪倒下来!
“啊啊……不要……”
莫嫣然感觉到有人朝着自己的身上压了过来,顿时发出了分贝极高的尖叫。
只是,这时候,她却忽然摸到了那人身上温温热热,而且还带着一股甜甜腥腥味道的液体。
“是血?”
作为一名护士,她立即就反应了过来,这绝对不是那种恶心的液体,而是货真价实的血液。
她壮着胆子,用力推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雇佣兵一下,却发现这个雇佣兵的身子软绵绵的,直接被她给推得翻身倒了下来。
这时候,莫嫣然这才看到了这个几乎****的雇佣兵脖子上的刀子,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死了?”
作为一个学医的人,她并不怕死人,甚至可以说是司空见惯。
她惊讶的是这个雇佣兵刚才还一副急色的样子,这时候却忽然变成了一具尸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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