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还叫我前辈?”
杨芷蓉哼了一声,立即目光不善地看像聂采。
“不叫前辈……那难道叫师傅?”
聂采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刚才杨芷蓉还对自己喊打喊杀的,一副要杀聂采而后快的样子,现在转变得那么快,甚至还要正式收聂采为徒,这顿时让他有些不适应起来。
看到聂采有些犹豫,杨芷蓉的脸色顿时又变得凌厉起来,说道:“废话,你是小瑜的意中人,又继承了我的衣钵,不叫师傅叫什么?难道你不愿意继承我的衣钵吗?很好,那我就拼着老命,也要给我徒儿出这口恶气!”
聂采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师傅,弟子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些苦恼以后见到吴少将该叫什么……”
吴少将指的是吴超,吴超因为这次行动立下了大功,晋升少将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当然可以叫吴少将了。官场上平步青云,修为更上一层楼,如今又终于获得杨芷蓉认可,可谓是三喜临门。
聂采清楚地很,杨芷蓉这番话等于就是给了他一个选择――要么真正拜她为师,要么就等死吧!
“这还差不多,今天我心情好,他能在五十岁还能突破,也算是难得,又算对华夏忠心,勉强配做我的弟子,你见到他以后就叫师兄吧。”
杨芷蓉的老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花,说道。
“真的?那我一定要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吴少将。”
聂采心中顿时高兴无比,说道。
他知道吴超最遗憾的事情之一就是没有真正拜杨芷蓉为师,只得了一个记名弟子的身份,这下子总算可以得偿所愿了。
“我收徒不喜劳师动众,你随便告诉他就好。”
杨芷蓉说完这句话,回过头来,换了一副脸色,说道。
“徒儿啊,为师是从封建年代过来的人,别怪我老封建,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但我答应你,聂采要是敢不让你当正妻,我就一掌劈了他!”
听到杨芷蓉的话,聂采心中顿时愣了一下,不由有些腹诽。
刚才是谁说自己脚踏三条船,要杀之而后快的?这回翻脸居然比翻书还快!
“师傅……谁要当他正妻了!”
王之瑜羞红了脸,狠狠地一跺脚。
她出身官宦家庭,知道有些男人有三五个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甚至,她小时候读的幼儿园里,每天讨论的就是那些小朋友今天是大妈来接还是二妈来接,从小耳目渲染之下,她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太的抵触。
聂采曾经不止一次冒着生命危险救过她,她从来就不怀疑聂采有多爱她。
尤其是其中女人一个还是张欣雨,知道张欣雨的经历,她早就已经十分同情她了,再加上她是被化血大。法给夺舍后才欺骗自己的,更是连最后一点生气意思都没有了。
“你还别不好意思,为师这里有一本双修法门,只要你和他双修一年半载,晋入丹劲指日可待……你别脸红,这可是你这辈子唯一能晋入丹劲的路子了!虽说这个双修法门只能带一人晋入丹劲,但你是正妻,那两个女人又不是练家子,这个机会非你莫属。”
杨芷蓉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听到这里,聂采心中一动,这才立即明白了杨芷蓉为什么会态度瞬间产生了转变。
本来,这个世上通往丹劲的路子已经断绝,杨芷蓉就算有这种双修奇功,也没有办法找出一个真正的丹劲高手出来,与王之瑜双修。
可是聂采却偏偏出现了,还晋入到了丹劲的境界,又早就令王之瑜一颗心全都陷了进去,简直就是现成的双修伴侣。
杨芷蓉有多爱王之瑜自然不用多说,她肯定也想看到王之瑜晋升丹劲,不过凭着王之瑜的努力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唯一的机会便是和聂采双修了。
说到底,都是自己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真正的丹劲高手太珍贵,奇货可居之下,哪怕强势如杨芷蓉,也不得不牺牲退步。
否则的话,真跟聂采闹翻,王之瑜这辈子恐怕就真的没有晋入丹劲的机会了!
一门双丹劲,哪怕是在她的那个时代也算是盛事,更别提是丹劲高手早就已经消失的现代了。
“杨芷蓉前辈连这些东西都有,不愧是前辈宗师,历史的见证人,此乃华夏之福……”
看到杨芷蓉还替自己说话,聂采顿时就感动无比,连忙一个谄媚的马屁拍了过去。
“不过是虚活了些岁数罢了……唉,这毕竟不是最好的路,结出来的丹也是伪丹,要是放在我们那个年代,这双修之术是绝对的邪术,不过总比小瑜现在的暗劲修为强得多!”
杨芷蓉摆了摆手,有些感慨地说道,似乎在怀念以前那个群英辈出的年代。
说到这里,聂采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道:“对了,师傅……您见多识广,是否曾经听说过有诅咒教派这个东西?”
“诅咒教派?你怎么知道这伙地老鼠?”
杨芷蓉眉毛一挑,明显有些惊异,问道。
“您听过这个教派?”
聂采的眼睛一亮,立即问道。
他刚才只是灵机一动,想要问一下杨芷蓉是否知道这个诅咒教派的信息,没想到杨芷蓉还真的听说过,而且形容得十分形象贴切。
只有见过这伙人的才会想出这个绰号,这伙人居于洞窟当中,又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是地老鼠是什么?
“昨天他们来过一次,差点把龙组的孙满弓给绑走了,那几个怪物通体黝黑,矮小如猴,身上带有鳞片,力大无穷,爪子还尖锐无比……”
聂采深吸了一口气,形容了一下五个人鱼僵尸怪物,立即让杨芷蓉确定下来,正是诅咒教派那伙人。
“不错,鱼人亡灵是他们最常召唤的亡灵之一,差不多有暗劲中期的水平,算是相当不错了,这伙人我当然认识!”
“我为数不多几次出国执行任务是在六七十年代,有一次去非洲执行任务,正好碰到了诅咒教派那伙人……”
杨芷蓉回忆了一下,缓缓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