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画画后来发现这件事,一时间非常痛苦,跟早迈大吵一架几乎决裂。后来政府军打败克钦军,是贺瑶出卖早迈。之后早迈死了,向画画被俘。贺瑶似乎恨向画画入骨,让政府军的下层兵官凌辱她,最后向画画不堪受辱才自杀。
之后的贺瑶,在很长的时间都以色侍政府军的高级军官,让她才能管理龙肯场甚至成为翡翠珠宝协会的理事长。
在密支那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当贺瑶一出现,丁康泰便让人亲自去密支那查过贺瑶。现在交通极为发达,一班飞机去,不到一天他就收到信息了。正是因为知道贺瑶的为人,他才会的一直非常小心的防犯她,甚至不惜接近她。
其实康泰以前跟贺轩交好,对贺瑶也有所了解,贺瑶以前性格霸道强势,要整治人的时候十分狠厉。他没有忘记,当年她和荼蘼赌石,她有多么的霸道。
贺瑶这个女人,心就是一个狠的,现在跟他说这些,无非是要他心疼她的遭遇,彻底笼络住他的心。所以一开始丁康泰对贺遥还有几分内疚,到此时已经干干净净。
发现这样的事情,他送她到酒店里,她还能想出这么一个故事来骗自己,可见这女人的心硬实的很。
这些,丁康泰必定没有表现出来,他脸上仍关切的看着她,然后说:“事情都过去了,不要想了,人还是要向前看的,对不对?”
“你会不会嫌弃我?”贺瑶一脸担心的看着丁康泰,眼前的男人太好,她贺瑶没遇到过好男人,没过过一丁点幸福生活。遇到丁康泰,才是她人生唯一的幸福,她不要失去。
“傻瓜,我怎么会呢?”丁康泰坐在床边轻声柔语,“我只是更怜惜你,更爱护你。”
贺瑶眼眶一红,紧紧握住丁康泰的手。
贺瑶是放出来了,周亦儒和胡蝶在当天晚上也放出来了。从警察局出来,周亦儒白着一张脸上车,胡蝶急忙跟着上车。
一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直到到了周亦儒在青阳的处住,一进门便听到啪的一声,周亦儒一个耳光打在胡蝶脸上。胡蝶惨白的脸立即浮现出五个手指印。
“你好样的胡蝶,我头一回进局子,还真是亏了你。”周亦儒气的脸都青了,“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这么简单一件事,你就能办成这样!”
胡蝶也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唯一的想法就是被陷害了,而陷害她的人是姒悬和丁荼蘼。
“是那里出了问题,我让人准备了有问题的药有三杯酒,结果我吸食了蝴蝶香,贺瑶也吸食了蝴蝶香,还有就是您。我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几杯酒被调换了。”胡蝶立即分析道。
“调换了?姒悬和丁荼蘼碰过那三杯酒吗?”周亦儒反问,他现在头还痛的厉害,昨天晚上的记忆很模糊,很多事情他甚至都记不清楚。
“好像没有,调酒的时候他们在舞池跳舞,我让女公关换的酒,她不可能摆错。”胡蝶说。
但她一说完,又被狠狠挨了一巴掌。
“她不可能摆错?你店里的男公关连女人都能给我送错,你还说那女的不可能摆错?”周亦儒这件事是丢了大脸了,因为当天晚上青阳那几个公子哥在蝴蝶酒吧丢了手表,现在也没找回来。那三个人可是亲眼看到自己被抓下来的,整个上流圈估计都会知道这个事,他积累的那点名声算是全毁了。
周亦儒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周亦儒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啊,脸面是丢尽了。但他不是会瞎吃亏的人,他一定要弄清楚怎么回事?让他知道谁陷害了他,他要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周先生,您休息一下,我回蝴蝶酒吧看下。”胡蝶对周亦儒说道。
“你去吧!明天我要知道怎么回事,胡蝶,这年事你要是处理不好,我就换人。”周亦儒平静的看着胡蝶说。
胡蝶心一惊,这么多年来她胡蝶能在青阳活的有几分脸面,她的酒吧生意好,黑白两道的都不会来挑场子,无非是大家都知道她是周亦儒的人。
现在周亦儒说,他要换人,那她胡蝶就什么都不是。
“我知道了,我、我先走了。”胡蝶无比的狼狈,到了门口也只是打车离开。
这事儿过了一天,胡蝶把酒吧整顿了一下,也不敢冒然开张。她问清楚了整个过程,还看了店里的监控录像,才知道的那天晚上扶自己的小鲜的确是扶错了人,他进了姒悬他们在的房间,但是姒悬在此半个小时前已经离开了。小鲜看那房间没人,进了贺瑶的房间,而此时丁康泰在十五分钟前已经离开。
贺瑶将小鲜肉叫进来,脸色阴沉:“小荣,你是十点二十进的贺瑶的房间,你在里面足足呆了三十分钟,你在里面做什么了?”
小鲜肉心一惊,知道最终还是瞒不过去,其实在警察局时他就已经招了。他只好从实招来,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
胡蝶并没有动怒,她反复的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想来想去便将疑点落在丁康泰身上。下康泰调了酒,调的也是名为秘密的鸡尾酒。她又问了酒保和女公关,丁康泰调酒学的非常快,但是端酒的女公关很清楚每杯酒要给哪个人?她确定自己一定不会放错。
所以这个过程,有可能碰过酒的就是丁康泰。
胡蝶这么想,立即打电话给丁康泰。
丁康泰接电话很快:“胡姐,你现在没事了吧?”
“我没事,我从警局出来了,康泰,你现在有空吗?我在酒吧,你方便过来吗?”胡蝶说道。
丁康泰还在酒店,贺瑶就在他的身边,他看了眼贺瑶:“现在?”
“嗯,现在。”胡蝶说。
贺瑶一听胡蝶打电话给康泰,已经警惕起来。她现在恨胡蝶恨的透顶,是胡蝶让人把她送到周亦儒的房间。这个女人,自己还没找她算帐呢!
“好吧,我现在过去找你。”丁康泰说道。
“胡蝶找你做什么?”贺瑶有些紧张,那个老女人看到年轻男人就发*情,她能看上姒悬自然也能看上她的康泰,她必须小心。
“胡姐没说,我先去看看。”丁康泰说完,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出门。
“嗯,你小心一点,不要跟她聊太久。”贺瑶说。
“我知道,我走了。”丁康泰轻拍一下贺瑶的肩,便出门了。
贺瑶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安,她想了一下决定要跟过去才行,于是立即套上衣服,把头发扎起来,戴上了口罩也出门。
丁康泰赶到蝴蝶酒吧,经过昨天晚上,蝴蝶酒吧一片破败,因为早上之前还是封的,今天下得才解封,所有整个酒吧椅子都没有归整好,地上面甚至还有玻璃片,大片的水渍。现在大灯亮着,胡蝶在其中一个卡座坐着,诺大的洒吧空空荡荡的。
“胡姐。”丁康泰大步走过去坐在她对面,“你没事吧,这个时候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康泰,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怎么看?”胡蝶目光清冷的看着丁康泰问道。
“我怎么看?”康泰露出一丝疑惑,“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其实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没明白?你们怎么都吃了蝴蝶香,为什么小瑶也吃了蝴蝶香?”
胡蝶盯着丁康泰,她酒吧里的人还不会傻到说自己让人在酒里下蝴蝶香,所以整个事情谁也没弄明白。但是这种药在酒吧里很常见,胡蝶虽然在药上管控很严,也不排斥有部分的人私底下交易,所以有人不小心吃了这种药很正常。
正因为如此,不会有人供出说胡蝶让人在那三杯鸡尾酒里放蝴蝶香。
如果是那样,胡蝶不会这么轻易的从警局出来,而最终他们认定的就是吸食蝴蝶香。就连贺瑶在录口供的时候都非常小心,只说自己酒喝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了蝴蝶香,后来到楼上休息,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胡蝶盯着丁康泰,她并不完全确定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康泰有关系,现在也只是怀疑。但是这个丁康泰出现的在突然了,而且完全得到贺瑶信任,昨天晚上她想不通哪里会出错,除了丁康泰。
而丁康泰是完全不怕胡蝶的,因为胡蝶做的亏心事,除非她把自己做的事自曝出来来质问自己,否则她有怀疑也就是怀疑。
“还有,为什么小瑶会吸食蝴蝶香,昨天到酒吧我们一直在一起,她喝的吃的,我都吃过喝过,她有事我却没事这实在奇怪。更重要一点是,你为什么要让人扶小瑶去周先生的房间。胡姐,小瑶现在是我的女友,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交待。”康泰语气平静,但表情却肃然,一脸不罢休的样子。
“酒吧鱼龙混杂,昨天晚上人那么多,后来又有人闹事,也可能在那过程中我们都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胡蝶回答,“至于贺瑶为什么会去周先生房间,大概是我当时神智不清,我跟小荣说要她去小瑶房间看下,同时照顾好周先生,他反而听成我要他把贺瑶送到周先生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