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几个人走掉了,太子问道:“程叔,你说咱们怎么干?”
程老黑早就醒酒了,沉声道:“我在香港大圈帮,也有一些老兄弟,跟他们说一声,争取联合起义,干翻了吴子豪。”
“不行。”太子摇了摇头:“人越少越好,万一走漏了风声,让吴子豪有所防备,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那你说怎么办?”
“假借警方的手,来除掉他。”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警方是不可能听咱们的话。”
“他们是不会听咱们的话,却会听天哥的。”
刘浩天跟香港警署的人,关系处得不错,从警务处处长,到副处长郭杰辉、刘文斌,还有cib情报科的总警司胡少伟,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邵晋安,他们的关系都挺不错的。只要刘浩天一句话,让香港警署在海关上,严查大圈帮的船只,这将是怎么样的一种局面?那些毒品和走私的货物,势必会遭受到查封不可。
到时候,就让吴子豪亲自来押运,当场枪毙了他。
香港警署也是有道理的,是,他们是说初一十五给大圈帮的人放水,让他们私运毒品和货物去温哥华。可是,那也是有先提条件的,那就是大圈帮不能再在香港兜售毒品。既然大圈帮违约了,那他们自然不会客气。
这一招,杀人不见血,才是厉害!
程老黑拍案叫绝,大声道:“好,就这么干了。”
当下,太子立即假装给刘浩天拨打电话。刘浩天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还问了问他们在什么地方,还是聚在一起商量一下比较好。
“我们在和合石坟场。”
“好,我这就赶过去。”
刘浩天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悠哉哉地抽了两根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问道:“程老板、太子,你们搞什么呀?这么深更半夜的,把我叫过来,都耽误人家泡女孩子。”
太子苦笑道:“你倒是还有那样的闲心,你知道吗?我和程叔差点儿让人给废掉了。”
“什么?谁干的?”
“吴子豪。”
当下,太子简明扼要地把事情的经过,跟刘浩天说了一下。其实,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全都落入了刘浩天的眼中,比太子说的还更要相信。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刘浩天的演技是真不错,显得很震惊,很恼火。
大圈的兄弟,怎么能自相残杀呢?吴子豪真是太狠了。
“是啊!”程老黑很是痛心,狠狠道:“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我和太子想要让你帮帮忙,把吴子豪给收拾了。”
“怎么帮忙?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好。”
程老黑和太子,就把计划跟刘浩天说了一下。这对刘浩天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警方人员都给大圈帮的人放水,让他们故意把毒品运往温哥华。只要程老黑和太子确定了哪一批货物,有大量的毒品,警方人员一举给拿下就是了。
这,还是一桩政绩呢!
刘浩天点着头,愤愤道:“吴子豪做事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地去跟他和谈,他一点儿也不给面子。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你们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不过,什么时候出货,船上有没有毒品,你们要跟我说一声,我好有个准备。”
“没问题。”
双方就算是敲定了。
刚好,后天就是初一了,这就需要太子和程老黑的隐忍了。
刘浩天回到了皇悦大酒店,去看望了一下林青戈。在柔姐的精心照顾下,林青戈恢复可以用神速来形容。当然了,还有一方面原因,还是刘浩天用中药给调理的缘故。再有几天,林青戈就能够恢复如初了。
“行啊?看你的精神头儿挺不错的。”
“这得好好感谢柔姐……”林青戈看了眼柔姐,还有点儿不太好意思。
刘浩天笑道:“那肯定是得感谢了,不过,我还真想问问你,你想怎么感谢啊?”
“我……我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要我说,还不如以身相许算了。”
“呃……”林青戈还经不住这样的玩笑,脸蛋腾下就红了。
柔姐的手指,挑起了林青戈的下颚,咯咯笑道:“来,让姐看看,你要什么时候想以身相许了,就跟我说一声。”
这下,林青戈就更是尴尬了。而柔姐,偏偏就喜欢看他的这般模样。既然人家两个人郎情妾意的,刘浩天就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冲了个热水澡,刘浩天倒在床上,却在想着柔姐的弟弟――刚子的事情。虽然说,柔姐没有问,但是刘浩天也必须得当一件事情来办。这两天,东星社、新安社、大圈帮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刘浩天必须得去屯门的13k一趟了。
啪啪!他正在想着最近的一些事情,敲门声传来了,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么晚了,能是谁呢?
他走过去,将房门给打开了,田甜哧溜儿下就钻了进来。
“田甜,你有什么事情吗?”
“姐晚上睡不着觉了。”
“嗯?那你来我这儿干什么,这就能睡着了?”
“我让你搂着我睡觉。”
“呃……”
不容分说,刘浩天就让田甜给拥着,滚到了床上。既然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他自然是得全力以赴了。等到田甜连续地攀越了几次巅峰,终于是心满意足地爬了起来。她跳到地上,穿着衣服。
刘浩天大汗淋漓,喘息着道:“田甜,你又干什么去啊?”
田甜耸了耸肩膀,淡淡道:“我舒坦了,得回去睡觉了。”
“啊?你这样是把我当成了什么?”
“随便你怎么想啊,难道你就不怕我在这儿过夜,许畅会知道吗?其实,咱俩这样子挺好的,你觉得呢?”
各取所需!
田甜就这么走掉了,刘浩天是满脸的苦笑不已,都有了一种大哭一场的冲动。感觉,他就像是让人家给嫖了,而人家一毛钱都没给他,这算是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