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你终于开门了,送给你,前两天是我鲁莽,对不起,请收下这花,也算是我一点点歉意的表示。”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长得倒是中规中矩,可是一见到夏诗韵后,他的两只眼睛就变得跟贼眼一样,在她的妙曼娇躯的两团高耸入云的柔软上扫描了起来。
年轻美妇夏诗韵显然极不喜欢看到此人,面无表情地道:“我说过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你我之间没可能的,为何你总是不听呢?”
“诗韵,你听我说,现在你不接受我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真心的,我只求你别拒绝我,现在我们可以一步步地来,你……”眼镜男说着说着,忽然眼睛往客厅一瞄,恰好是看到一脸好奇的孟猊此刻正是盯着他看。
许是,男性生物之间,天生就有一种喜欢相互攻击的天性。
眼镜男一看到孟猊,话语戛然而止,然后紧皱眉头,指着孟猊问道:“诗韵,他是谁?”
孟猊虽然只有十*岁,但毕竟是个男人。而且以眼镜男对夏诗韵的熟悉,她们家没有这亲戚,既然这小子不是夏诗韵的亲戚,那便极有可能是他情敌,尽管这小子年轻,但他也没轻易忽略。
“关你什么事,还有,你说够了吧,说够了,就走好吗?我们正在吃饭,你不要耽误我们。”夏诗韵下逐客令,越来越不耐了。
眼镜男盯着孟猊看了几眼,那眼神很是不善,不过当着夏诗韵的面,他倒没与孟猊起冲突,暗暗思忖着――“我一定要把这小子身份查清楚,如果让我知道,你是想追求夏诗韵,老子揍死你。”
“雾铃,你看叔叔给你带什么来了?”眼镜男见讨好不了夏诗韵,忽然拿出一个小礼盒想来讨好雾铃。
雾铃端着小碗,吃着饭,对他也是理也不理,“妈妈说,不让我拿你的东西。”
眼镜男嘿嘿笑道:“这可是不对的,叔叔是一番好意,怎么能不要我的东西呢?反正买都买了,来来来,看看你喜不喜欢。”
他将盒子打开,却见那小礼盒当中是一只精美的娃娃。
小雾铃立即睁大了眼睛,看得出来,她很想要。但这个时候她又看向了夏诗韵,夏诗韵对她摇了下头,她立即就有点可惜收回目光,继续吃饭。
眼镜男厚着脸皮,一直走到桌边,“叔叔就给你放在这里哈。”顺带着,他将花也放在桌边。
做完这些,他耸耸肩,道:“诗韵,既然你们在吃饭,那我就不打扰了,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你别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夏诗韵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随后,眼镜男离开了,她立刻关上了门,对孟猊歉意一笑。
孟猊在她家里坐了一阵,也急着要离开,便在恰当的时候提出了告辞。
待他出了夏诗韵家门,下了楼,正要走的时候。一辆宝马x3追了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然后那宝马x3的车门一开,走下来一名男子。
那男子正是之前送花的眼镜男,他一看到孟猊,就很不善地问道:“你跟诗韵是什么关系?”
他的口气居高临下,仿佛是一种上司问下属的口气。从他开着宝马x3来看,此人在职业方面,应该是位居人上上。多年来养成了这种盛气凌人的个性。这就导致他,话语当中充满火药味,而且丝毫不加掩饰。
孟猊很不喜欢他的态度,也就没理他,对这种人,无视才是该有的态度。
眼镜男却十分坚决,横出一只手来,强行将孟猊的挡住,道:“我问你,你跟诗韵是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孟猊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眼镜男见孟猊只有十*岁,而且体形不算强壮,他自己三十多岁,正值壮年,要对付像孟猊这样的青年小伙,理应是不在话下。遂,他勇气勃发,恶狠狠地道:“今日你不说清楚,就别想离开。”
听到这话,孟猊倒是觉得好笑,这货是要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想起之前夏诗韵对此人的厌恶,孟猊倒是想帮她一把,便道:“我是她男朋友,她是我女朋友,怎样?”
“你……你放屁,就你这个小屁孩,你也能当她男朋友?”眼镜男明显生气了,虽然他话语不信,但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想的,这会儿孟猊承认,他又气又怒。
“我为什么不能当她男朋友?我喜欢御姐,然后她也喜欢姐弟恋,怎么了?”孟猊一副自然地说道。
眼镜男骇然一震,御姐?姐弟恋?在某一瞬间,他竟有些相信了,怪不得这些年来,他追求夏诗韵始终无果,原来,她竟是喜欢玩姐弟恋?
“你以后别老烦她,身为她男朋友,我有权力警告你,你若再干烦她,我就对你不客气。”孟猊淡淡地说道。
眼镜男本就气愤,听到这话后,就更加的暴躁了。
他追求了夏诗韵七年,从她20岁的时候就开始追求,直到她后来有了男朋友,那一段时期,他伤心低落。可是好景不长,夏诗韵的男朋友命不好,被车撞死,这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后就一直默默地追求,以前,他还不敢像现在这么大胆,直接找上门来。
但坚持了这么多年之后,他的脸皮被磨练了出来,也隐隐地就把夏诗韵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也就自然不客气了。
这会儿,这个突然自称是夏诗韵新男朋友的少年出现,居然还敢对他说出不客气的言辞。
他仗着自己年纪比孟猊大,体格稍微比孟猊强壮,立即挥动一拳,就朝孟猊面门砸去。
他这一拳,看似快。但在孟猊眼里,实在太慢了,所以孟猊轻易地出手,就将他的拳头捏住。然后用力一抓,只听眼镜男的骨节传来一阵阵的爆响。
“哎哟……疼疼……疼……”眼镜男身子一蹲,狂呼了起来。
孟猊冷冷地将他放掉,道:“别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我是说真的。”
说完,他即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