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心不在焉的跟在姐夫身边,想去看看傅庆儿怎么了,但想到傅庆儿让他走时的样子,心里不是不知道傅姐不需要他,至少那一刻,他是没什么作用的。
何木安来者不拒,谁来道贺也板着脸给几分面子,迎客的空隙还不忘看一眼心不在焉的小舅子:“怎么了?”何木安命人把何盛国、木秀筝叫来,在门口迎客,带着小舅子去旁边休息。
“没……没事……”夏宇垂着头,眼睛看着高脚杯,手指不自在的摩擦着高脚杯的一段,下意识的对姐夫不敢抬头,没有对别人的满不在乎。
何木安上下扫他一眼,对他没骨头的样子不置可否:“刚才见你在餐饮区不是玩的很开心。”
一个‘玩’字让夏宇略显羞愧,他……他以为这里不用他招待的,而他家的亲戚都在大姐那里,所以他才……夏宇的头垂的更低了。
何木安对他本来就没有抱希望,看他这样自然也不叹息:“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尝试。”
“不……不我不……”
“不喜欢?”
无形的威压让夏宇摇摇头,声音低如蚊蝇:“……喜欢……”
“喜欢就去找她。”何木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刻着繁杂花纹的半掌大的木牌:“带她去后山看看动物。”
“不,不用,我在这里陪……”
“我不用你陪,拿着。”
夏宇接过来,看着入手精致微尘的黑色木牌,也知道这是一块同行凭证,更加觉得自己没用,姐夫很好:“姐夫……她……她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何木安首次正眼看着他,带着不满的审视。
夏宇被这样一看,顿时觉得手脚都不对劲了:“我……”
“你姐姐的话是妇人之见,自己喜欢的都不去争取,你还能做什么,以后遇到别人感兴趣的项目,你是不是就退缩了,道德观不是不能有,还更要大,等是自己的后做的更好,造福众生和放在庸人手里比哪个好,男人为什么是男人不是女人,就是比她们看的更长远,否则你当什么男人,做女人不是更安逸,稍微有点成绩就可以要男人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夏宇看着姐夫,他怎么听着觉得姐夫对女人……
何木安没什么表情,渺渺坐月子期间似乎忘了他是一家之主,以前如果当着下面的人还给他三分薄面,月子里这三分薄面也没有了,说出口的话,你若是没有听见,第二遍不管谁在房间里照顾何不,立马太高八百度开喊,不搭理她吧,她肯定生气,理会她吧,简直是惯毛病。
“还不去,让我教你怎么做吗,我原来不知道我竟然有真没一个天真善良连做点违背道德的事都需要人教……”的地步。
夏宇赶紧走了!
……
训练场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下场的都是今天的宾客,有退伍的保镖,有擅长运动的各个老总,有有军人情节的大佬,一试身手的大有人在,场外下注的人更多。
不得不捧场的员工,下了注的赌客,看着钱往上涨惊叹自己眼光的怡情者,层层叠叠吸引了最多的人驻足,旁边的动物表演被他们抢了不少风头。
傅庆儿随便买了几个筹码,买了距离她最近的案台。
岳源跟着她买进,心思却不在场中,皱着眉有些担心。
傅庆儿看的出来:“你要是担心就去看看,万一她躲着凌总,被人看到躲在哪里哭就不好了。”
岳源也是在担心这个,简直不省心:“真不明白凌总让她来做什么!”
“估计是希望她认识谈得来的朋友。”隐含的意思不必说的太清楚。
岳源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跟凌总说一声,让他找找。”
傅庆儿点点头,这也是她迟迟无法下定决心的地方,是她的感情不纯碎,太消极,所以现在才有这么多麻烦事,但感情哪有那么多就是你的称心如意,争取一下并不会掉了身份。
下一个也许还没有这一个好,下一个也不见得有这一个省心,哎……傅庆儿惊讶的看着场中,没想到冯总还有徒手攀岩的本事,刚才她把筹码押给谁了?
“傅姐。”
傅姐回头,看到他有点不好意思,刚才扯皮做旗,对方还很合作的离开,再次见了,傅庆儿觉挺不好意思,赶紧私下看看没有岳源才道:“刚才谢谢了,回头请你吃饭。”
“哪有,那个女生看着挺讨厌的,正好我也不喜欢,岳哥呢?”
“去看看凌零去哪里了,这里人多,她如果自己跑出去找不到车就不好了。”
“她是岳哥的……”
“没什么太大关系的徒弟,跟过他当实习生。”
“哦。你不说我以为终生为父的手艺关系。”
傅庆儿笑的不行:“你小子,说话也有带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