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别人,早就激动兴奋无比了。
毕竟,这种帝护者的秘境,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入的。
能进入的人,是与帝护者关系极其密切,才被秘境认可的存在。
而普通的修武者,又怎么可能拥有这种资格。
一些绝顶高手哪怕是削尖了脑袋,也无法得到这种资格。
可是,到了苏阳这里,居然没有任何的表情。
一切都是那样的轻描淡写。
好象他就是一次平常至极的串门而已。
这让一些人见了不禁心中一阵羡慕嫉妒恨。
哪知。
下一秒。
刘家家主刘白龙马上上前,伸手拦住苏阳,有些怪异地说道:“那个,这位苏先生,你不能去的。”
他不会认为,一个小小的地尊境界的家伙,居然也有资格去帝护者秘境。
这不是在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吗?
他贵为刘家的一代家主,实力强横无敌,都只有守在秘境外面的资格。
如果能进入秘境里面,那么他就真的烧高香了。
可是,这样的机会,对于他而言,不啻于是难于上青天。
他第一时间就怀疑这个只有地尊境界的小子是不是来扰乱的。
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之下,冒天下大不韪而跟着叶芷涵要进入秘境。
并且,叶芷涵要进入秘境,还得冒着被文家人打压的危险,才能进入得了。
这个小子,来干什么呢,凑什么热闹嘛。
“嗯,刘家主,他是我的丈夫,我们一直不离开,所以也要带他进入里面。请给我一个面子。”
不等苏阳说话,叶芷涵马上解释。
她怕苏阳出言不逊,顶撞了这个刘家的第一号大人物,所以就率先开口,希望对方给自已一个面子。
苏阳呢,见自家老婆开口了,因此就没有开口,只是盯着刘白龙,等着他的反应。
哪知,刘白龙连忙摇头,解释道:“叶小姐,你是帝护者的继承人,持有信物,得到秘境的认可。可是,他与帝护者没有任何的关系,肯定不受秘境的认可。所以,不是我不要拦阻,而是怕他被秘境反噬,受了伤害,因此就劝说你们一句话吧。”
这个时候,对面的文家也来了一些人,挡住叶芷涵与苏阳的去路。
他们凝神戒备,如临大敌,只要一有变故,就会对叶芷涵苏阳两人群起攻之。
现在,秘境里面,有他们文家两名前帝护者坐镇,而刘家只有一个帝护者。
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这一次,刘家的帝护者肯定九死一生。
而他们文家的帝护者肯定会活着出来。
只要没有刘家的帝护者,那么他们文家就可以再推出一个绝世高手,担任帝护者。
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计划。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要打乱他们的计划,这样的事情,他们当然不能容忍。
文家的大长老文东龙对叶芷涵与苏阳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吗?识相的给老夫滚出去,否则,杀无赦。”
不等叶芷涵与苏阳的面色变得极是难看,他又冲着刘白龙冷笑道:“怎么回事,姓刘的,莫非你想叫帮手进入秘境吗?实话告诉你们,今天有老夫等人这里,哪怕你们叫来天兵天将,也让你们有来无回。而你们那个所谓的帝护者,这一次也万难逃死一次。你们就等着替他收尸吧。”
刘白龙面色一黑,冷笑道:“当然,也只有你们刘家人卑鄙无耻,竟然派两位前帝护者对付我们刘家一个帝护者。这真的卑鄙无耻,毫无人性。传出去,让世人笑大牙罢了。”
这种时候,他可不敢将叶芷涵的帝护者继承人的身份说出来,不然,会给叶芷涵招来灭天大祸。
“哼,管人家笑什么笑,只要能将刘千武斩杀,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我们可不管,我们只信奉强者为尊,弱者为肉。”
面对刘白龙的冷嘲热讽,文东龙不屑一顾。
随后,又在叶芷涵的身上扫一周,最后落在苏阳的身上,咧嘴嘲笑道:“想不到,你们刘家真的没有人了,居然派一个地尊境的垃圾来这里,这是在羞辱我们呢,还是要羞辱帝护者秘境呢。真的太搞笑了。”
又转头对苏阳说道:“臭小子,念你是一名垃圾,对你出手,会脏了我们的手。这样吧,你跪下,给老夫磕十个响头,再自已爬出去,老夫就饶你一条性命。如何?”
“不错,这个小子在这里与我们同呼吸,是对我们的一种侮辱。所以,他得跪下向大长老磕头道歉。”
“不过,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些面生,看在她长得这样绝色的份上,就饶了她一条性命,只是要跟我们一道回去,陪我们玩几天,表现好就留下她一条活路,否则,就卖去青楼。”
“对,卖去青楼。以她这样的姿色,估计能卖一个好价钱的。”
文家人不断地用言语侮辱着叶芷涵与苏阳,让他们两人的神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最后,苏阳冲着刘东龙大吼一声,“老东西,你的话太多了,去死吧。”
说话之间,踏出一步,伸出右拳,蓄积了七成功力,一招直捣黄龙,直接轰向三米开外的文东龙。
起眼,文家人见苏阳动怒,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中饱含有讥笑,嘲弄,鄙夷,不屑。
尤以刘东龙更甚。
因为,一个小小的地尊境的垃圾,居然敢对他一个天尊境巅峰的绝世高手出手,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
因为,两人的实力相差太大,几乎是天壤之别。
这种画面给人的感觉,就好象是一只小小的蚂蚁,竟然对一个巨无霸的大象挥动着那弱小得可怜的钳子一样,可笑之极。
哪怕是刘白龙他们这些人,也感到非常的可笑。
只不过,他们没有发笑,只是神情变得极是古怪。
至于叶芷涵,就当着没有看见似的,任周围的人在耻笑,根本不阻拦苏阳的作死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