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还是西门宇吗?”
“他现在怎么这么强,一定是去北山武院了,可是岳少不也是那里出来的?”
“我的天哪,简直感觉跟做梦一样!”
“看来上次他教训秦寿果然是真的…;”
…;…;
没有在意众人的震惊,西门宇径直走到许薇面前,耸了耸肩:“本来以为是一顿美好的午餐,没想到却被给破坏了。走吧,我们去别的楼层看一看。”
“西门宇,你…;…;”
看到此刻竟然若无其事的西门宇,许薇相当惊讶,她刚才还以为西门宇势必要被暴揍,可谁知竟然出现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
“怎么了?你怎么一直盯着我啊,是不是我太帅了?”西门宇猛地身体向前一倾,整个人都要几欲贴在许薇的那张俏丽的脸蛋上,轻轻嗅着从她口鼻中散出的处子香气,说道。
“我,那个…;”
许薇被西门宇如此一靠,顿时娇体不由一颤,脸色绯红起来。
这种感觉很微妙,即便此刻大胆的西门宇也是心里扑通直跳,要知道,因为先天不举的缘故,在以前他何曾这般近距离接触过女人?在女生眼中他一度是不屑的存在,当然他也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自信,但是这次不一样了,他对自己,尤其是那个有着绝对的信心!
西门宇嘴角一笑,竟是拉着许薇的小手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食堂…;
就在二人准备再寻找一处饭铺重新点些吃食的时候,西门宇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嗯?”
西门宇有些疑惑的看了就看屏幕,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
“是小宇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沧桑浑厚的男声。
小宇…;
听到这个称呼,西门宇登时一怔。只有西门家族里的人才会这样亲切的称呼自己,难道他是…;…;
“徐伯!”
西门宇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忽然眼眶一热。
徐伯,徐凤年。他是西门家的管家,也是从小将西门宇看大的一位长辈,只不过就在前几个月西门家突然落魄以后,无论是西门宇的父母还是徐伯更甚及家族里的其他长辈,全都莫名消失,只剩下西门宇一个人孤苦伶仃,甚至西门一度以为他们全都死了。
可是就在刚刚,西门宇听到了希望。
“徐伯,你在哪?我想见你,我现在非常想见你!”西门宇激动的难以抑制,就连一旁的许薇也是微微一震。
“金陵大学旁的星巴克,小宇,我在这等着你。”徐凤年声音微颤道。
“好,我现在就去。”西门宇挂完电话,猛猛的深呼了一口气息,阔别几月,还不知道现在徐伯何种模样。
“西门宇,你要走?”许薇聪明伶俐,她自然能看出来。
西门宇重重的点了点头,“我要出去见一位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许薇,这顿饭怕是不能和你一块共餐了,抱歉,希望以后再有机会!”
“应该说抱歉的是我,既然你有要事我也就不强留你了,改日再请你吃,不过…;…;千万注意安全。”许薇说出最后一句,俏脸再次红润起来,就她不清楚为什么会关心西门宇。
“会的。”
西门宇心中一暖,看着她微笑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星巴克。
西门宇怀着激动的心情踱步走了进去,徐伯,不亚于父亲一般的角色,现在怎么样了?身体还和以前健壮吗?
心情极其忐忑,直到他踏上二楼,远远看到在坐在窗户旁那张熟悉而憔悴的面孔时,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
“徐伯!”
西门宇急切的跑了过去,用力的给了那坐在窗旁的中年男子一个拥抱。
“小宇,咳咳咳…;”徐凤年被拥抱过后,猛然连续咳嗽起来。
西门宇收起激动的泪光,看到徐凤年这番憔悴模样,一脸震惊:“徐伯,你…;…;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不足为惧。”徐凤年挥挥手强笑。
仅仅被这么一拥,气色就如此惨淡,还只是小伤?直觉告诉西门宇,之前自己西门家突然败落,这背后一定隐藏着重大的秘密。
“徐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凤年知道西门宇要问什么,顿时长叹一声,道:“小宇,先坐。”
西门宇点点头,随后坐下。
“三个月前西门家所有旗下公司突然倒闭,就连老爷西门鼎以及夫人柳蓉之也都消失不见,我知道小宇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惑想要问我,但是…;…;有些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徐凤年喝了一口水,有气无力的说道。
西门宇看得出徐凤年有苦衷,“徐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连我还不能说?”
“小宇,正因为是你,我才不能说。你目前的实力尚且不足,如果有些真相你一旦得知,这对你日后的成长以及处境安全都没什么好处,等你具有一定的实力以后,我自然会把有些现在难说的事情全告诉你。”
徐凤年目光笃定,“相信徐伯!”
“好,我相信你。”西门宇重重点头,“不过徐伯,虽然我不清楚我的父母到底去了哪里,但是这次说什么你也不能走了,因为我现在就剩你唯一一个亲人!”
徐凤年自是身体魁魁的大汉,听到西门宇的话也不由心中一抽,自己没有白疼他这么多年。
“谢谢你小宇,不过我真的不能继续在这个金陵待下去了,基于各种原因,我现在必须离开。而且请恕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实情。”
“啊,好吧…;”听到如此坚决的声音,西门宇很失落。
徐凤年叹了一声,随后正色道:“小宇,这些天我听闻到了你的变化,不过,在这个复杂的金陵地界,尤其是没了西门家的支撑,无论何事,一定要万事谨慎!”
说着,眼神不经意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残缺的翠绿色玉佩来,“这个你拿着,切记一定要保管好。”
“徐伯,这是…;…;?”西门宇不解的接过那块镶画着几瓣鱼鳞的残缺玉佩。
“五心灵玉。这是五心灵玉中的一块,只有收集好并寻找到剩余的四块,然后拼接一起,形成一个完整鱼状的五心灵玉,你就能够在上面寻到你父母的下落了。”
徐凤年认真的说道:“其实不瞒你,我这也是在三个月前受老爷所托,本来打算当时就给你的,但是因为重伤所以一直在修养,现在伤势好转一些,我想这还是物归原主,而关于你父母的下落,目前就连我也只是知道这些。小宇,还是那句话,一定要保管好!”
“我明白了,徐伯。”
西门宇暗暗的攥着那块残缺的玉佩,他知道要想查到父母的下落想,目前只能靠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小宇你一定也要切记,那就是千万要谨慎金陵四大家族的陈家,一定要小心!”徐凤年突然道。
“陈家?就那个实力在西门家和慕容家以下,苏家之上的那个陈家?”西门宇惊道。
印象中,在金陵陈家算是最安静的,因为陈家家主陈汉生膝下有一残废儿子,所以很早的时候他们就移居到了国外,而金陵这边的事业也一直交给职业经理人去打理,虽然很稀奇为什么即便这样,陈家还能在四大家族中稳居前三,但是这和陈家有什么关系?
徐伯说让自己一定要小心陈家,难道西门家落魄和陈家有关?
徐凤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言道:“小宇,以后徐伯不在的日子里,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同时记住一句话,没有在顺境里产生的强者,唯有逆境中走出的…;…;王!”
西门宇能感受的到徐凤年目光中的期望,拳头忽然紧攥起来:“徐伯放心,小宇一定会变强的,一定会成为人中之王!”
“如是便好,如是便好。”徐凤年欣喜的笑着,之后站起身来,拍拍西门宇的肩膀,深呼一口气:“小宇,我要走了,你…;…;你多保重。”
说完,徐凤年艰难离开,留下独自一人的西门宇呆呆的望着手中的残缺鱼形佩饰…;
下午的课程,西门宇没去上,而是直接回到了出租屋,将昨天未交的那一千六百块钱给了包租婆以后,自己就躺在了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默然发愣。
“爸爸,妈妈,你们究竟在哪?…;…;还在这个世上吗?”
西门宇现在心里很乱,乱到一团麻。
自己因为天痿,曾遭到无数人耻笑,而唯一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就是父母,可是现在,在自己身体大为好转以后,他们却没了…;
西门宇心中像堵了一层纱,难受。
慢慢,眼泪顺着脸颊缓缓下流,不觉间,西门宇在梦中似乎听到了两股声音。
“鼎哥,看,咱家宇儿又被人耻笑了,蓉之我心里难受啊。难道宇儿真是他们口中的废物?”
“不可能!我西门鼎的儿子岂能废物?相信我,宇儿不是废物,只是一头雄狮,正在沉睡的雄狮。”
“鼎哥,真的吗?”
“放心吧,蓉之…;…;相信我,更要相信你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