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困惑刚在李凡脑海里冒出来,凯琳娜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我是一个女巫,拥有预测未来和窥探人的大脑的能力。我不但知道你们两个人的名字,我还知道你们这次来乌托斯是为了打败一个叫阿撒托斯的男人。"
凯琳娜的话再一次让李凡和古逸天震惊了。怎么感觉他们来到了漫威宇宙一样,居然还有女巫,而且这个女巫还可以预测未来?这也太玄幻了一点吧。
"漫威宇宙?那是什么地方?我们现在还是在地球上。只不过我并不属于乌托斯之外的世界,我们乌卡人世世代代守护着乌托斯。保护着乌托斯的宝藏。"
凯琳娜感知到李凡的想法,对于他说的那个漫威宇宙很是好奇。她从出生开始就被族人供奉为女巫。跟着上一代女巫大人学习预测未来和窥探人脑的能力,从未踏出过这片土地一步。
她跟她的族人原本生活的很安定,可直到不久前外界的人突然闯了进来。打乱了乌托斯的秩序,那些自称武者的人拥有着非凡的能力,不但在这片土地上肆意破坏,甚至还闯入他们的圣地。
"乌卡人?你指的是哪些黑溜溜的怪物?"
这个种族李凡还是头一次听说过,不过听这个凯琳娜的语气,应该就是指哪些黑溜溜的怪物了。
"呃……我的族人虽然长得不好看,但他们心底都十分善良,从来没有对你们外界人下过手。"
听见李凡这样说自己的族人。凯琳娜还是有些不高兴的,但并没有生气。
毕竟乌卡族人的长相跟外界人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放屁啊,不对我们下手,那干嘛把我们两个抓来这里?"
古逸天不愧是直男,压根就没考虑过凯琳娜是个女人,直接就爆了粗口。
他这番话说完,凯琳娜沉默了足足有两三分钟。吃吃不见凯琳娜回话,古逸天有些急了,干脆扒拉到铁栅栏前冲着悬崖下面喊。
"喂!凯琳娜,你还在吗?在的话吭个声啊!我们这次来神秘遗迹对你们乌卡人没有恶意。就只是来找阿撒托斯的。你要不跟你的族人说一下,让他们放了我俩呗?"
既然这个凯琳娜说她是乌卡族的女巫,那肯定很有说话权,只要她发话了,那些怪物应该就会把放了他们吧。古逸天这样想着,又冲着下面喊了几句。
"凯琳娜,我们真的不是坏人!你就让你的族人放我们走吧,只要把阿撒托斯解决了。我俩立马就走!"
可不管古逸天怎么喊,凯琳娜都没有再回一句。李凡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喊了,这个凯琳娜是指望不上了。"
"为什么?她不是这什么乌卡族的女巫吗?她说的话那些黑怪物应该会听的吧。"
也不知道是因为能力被封了,还是怎么样,李凡觉得古逸天进了神秘遗迹后变蠢了不少。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可是牢房。凯琳娜说她在下面的房间里,那不就意味着凯琳娜自己也被抓了吗?
"你这脑子是不是太久没用锈掉了?这凯琳娜要是说话管用,会像咱们一样被关在这里?"
古逸天是彻底傻
掉了,他觉得刚刚趴在铁栅栏上喊话的自己就是个傻逼。
让凯琳娜放自己出去这条路行不通后。古逸天也是彻底蔫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凯琳娜,你可以告诉我你们族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凡倒是看得开,直接坐在栅栏边跟凯琳娜聊起了天。他也不管凯琳娜回不回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说得是有滋有味。
就在古逸天以为李凡疯了的时候,凯琳娜竟然回话了。
"阿撒托斯一个星期前带着十二个骑士突然闯进了我的部落,杀害了很多族人。他不但逼我预测未来,还强迫我交出了打开圣地之门的钥匙。"
原来如此。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堂堂乌卡族女巫会被关在牢房里了。
感情现在的乌卡族已经被阿撒托斯接手,彻底沦为了他的工具。
从凯琳娜颤抖的声音里李凡能听出来。阿撒托斯入侵乌卡族时的画面一定很残忍。
"你预测的未来是怎么样的?"
尽管李凡已经从黑玄石里窥探到了关于未来的一丝迹象,但他还想想从凯琳娜嘴里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你们输了。"
短短的四个字让李凡和古逸天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过了许久。李凡这才扯出一抹苦笑,将头抵在栅栏上。看着古逸天自嘲的说。
"老古,看来我们俩这次是真回不去了。"
古逸天喉结蠕动了两下,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一时间牢房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中。
"黑玄石?李凡你们手里是不是有黑玄石?"
突然,凯琳娜的声音再次炸了起来,对李凡手里有黑玄石的事很是震惊。
"有黑玄石又怎么样,最后不还是输给了阿撒托斯。"
此时的李凡可以说是心灰意冷,他甚至已经开始接受自己要败给阿撒托斯的事实。
"你等等,我要在进行一次预测。"
凯琳娜丢下这样一句话以后便彻底没了声,李凡跟古逸天却没心情再去管她了,各自陷入了沉思中。
说实话,这是李凡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这样放下时间来认真考虑自己的事情。
也不知道苗翠现在的情况如何了,李凡只知道她已经醒过来,可具体怎么样却不知道。
秦雨菲那边估计还是不肯原谅他吧,那天晚上她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在李凡的脑子里回响。
杨琼呢,他这么久都没有回复她消息,估计这个时候在满世界找一个叫李凡的家伙吧。
他真的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她们说啊,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
阿撒托斯会这般大动干戈的侵略乌卡族,逼着凯琳娜交出圣地之门的钥匙,想必他说的成神的奥秘便在乌卡族圣地里面。
这家伙进去已经好多天了,就算现在李凡跟古逸天敢去阻拦他,估计也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