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凡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现在是在天海财经大学的主场,但是王语凡怎么觉得现在是在飞宇大学的主场一样。
或者说,就是在当年飞宇中学的主场。
让王语凡感到十分感动・・・・・・才有鬼。
这家伙分明就是来示威的。
“请问,解缙出生于哪一年?”
对于程瑜这种死皮赖脸的家伙,王语凡觉得还是直接开始论战算了。
“语凡兄,平时你要是说句寒暄的话对方不理你的话你可是会有一大堆的话等着对方的,现在怎么也同样用不理会的办法来对待程某,而且还是这么低端的问题,真是太让程某伤心了。”
程瑜做出一副很难过的表情。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程瑜兄你说这些废话,赶紧开始比赛不好么?”
王语凡非常焦躁的说道。
“好好好,解缙出生于公元1369年。”
之后就又有一小段时间的停顿。
让王语凡又一次感觉非常上火。
“你怎么不问问题?”
“语凡兄,你在着什么急,而且程某可是还没有听到语凡兄的寒暄,感觉非常的伤心啊。”
“我现在心里很烦,程瑜兄还是停止你那拙劣的表演,好好比赛。”
“不就是输给天海科技大学那位简洁学姐了么?胜败乃兵家常事,语凡兄你不会是输不起吧?再说那场比赛最后你们天海财经大学不也是胜出了么?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道理王语凡当然懂。
但是每次回想起和简洁对阵的画面王语凡就忍不住的想要抓狂。
他仍然钻在上一次失败的牛角尖里,无法自拔。
实在是对于简洁说过的话没有办法释怀。
难道说他王语凡就是一个温室里成长出来的花朵,连一点承受挫折的能力都没有么?
明明也曾经输掉过比赛,也尝过败北的滋味。
可是在面对简洁的时候,却偏偏感觉到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那种感觉让王语凡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请问,解缙的表字是什么?”
程瑜看到了王语凡烦恼的样子,终究是将问题给问了出来。
“语凡兄,你真的是让程某很失望。”
接着又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
王语凡的眼睛都有点红了。
输给简洁也就罢了。现在就连程瑜都来看不起他,究竟是为什么。
“输掉比赛不丢人,怕了才丢人,连这一点语凡兄你都不明白么?”
程瑜说话的时候一字一顿,像是忍耐已久。
“解缙,字大绅,一字缙绅,号春雨、喜易,可以了么?”
也不知道王语凡将程瑜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不过至少是不会耽误比赛,至少他还能将问题回答出来。
现在要不是比赛时间,程瑜觉得自己非得用拳头让王语凡清醒一下。
不过既然王语凡因为比赛而产生心魔,那么用比赛来解决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请问,解缙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
王语凡问出的问题仍然是试探性质的,就好像仍然没什么信心一样。
“当然是一个书香门第之家。据说解缙小的时候就是一个神童,聪颖绝伦,。在襁褓之中他母亲就在地上写字让他认识;五岁时他父亲教他诗文他听一遍就能记住;七岁时就能写文章了;十岁一天背诵千言的文章,终身不忘;十二岁读尽《四书》、《五经》,贯穿它们的义理。”
程瑜详细的回答完之后,还是觉得意犹未尽。
“语凡兄,倒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啊?”
“我当然没有这个本事。”
王语凡觉得程瑜好像就是在用这种方式激怒他,要是生气的话就会让程瑜更加得意的。
他现在尽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难道说程瑜兄你能做到这个地步么?”
“不错,语凡兄终于有进步了。至少还能有点互动了。”
程瑜感觉自己非常的欣慰。
至于王语凡的质问什么的,就全当作没有听到。
“你还问不问问题了?”
王语凡有些不耐的说道。
“真是烂土豆不禁夸,刚刚还说有进步呢,现在就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语凡不说话了,就用眼神盯着程瑜。
直到将这厮看毛为止。
“请问,公元1387年,解缙参加乡试获得的是什么样的名次?”
实在是不愿意继续承受王语凡的眼神攻势的程瑜也只能问问题了。
实际上要是程瑜再这么耽误时间的话天海财经大学的裁判也要给出一个犯规了。
毕竟这还是天海财经大学的主场。
“当然是名列榜首的解元。”
王语凡几乎在程瑜问完问题之后就回答了出来。
“请问,解缙和他的亲人在公元1388年同时考中进士,传出一门三进士的假话,那么谁和他一同考中进士?”
“中戊辰科进士三甲第十名,在廷试与兄解纶、妹夫黄金华同登进士第,授庶吉士,读中秘书。那么同样是在这一年,解缙官至什么职位?”
程瑜觉得现在问问题要比说其他的更加划算一些。
“是翰林学士。朱元璋非常器重他,命其常在身边。”
王语凡还乐不得程瑜一直这样子。
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请问,解缙刚刚入仕的时候因为得罪了谁被诬告?”
“解缙初入仕时,曾指责兵部僚属玩忽职守,尚书沈潜对此极为恼怒,上疏诬告解缙。明太祖朱元璋由此也责备解缙‘散自怒’并贬他为江西道监察御史。请问,解缙代谁写了《论袁泰奸黠状》?”
“是代御史夏长文革疏《论袁泰奸黠状》,历陈御史袁泰蔑视朝纲,贪赃枉法,陷害忠良之罪。袁泰受到处罚,对此怀恨在心。朱元璋认为解缙还缺乏涵养,必须修身养性,闭门思过,否则会成为众臣攻击的对象。”
王语凡的答案倒是说得多了起来。
不过让程瑜觉得还是有很多的违和感。
这家伙好像只是选择了另一种极端的方式忘却那场失败。
“请问,解缙在哪一年跟随父亲回老家?”
“语凡兄,你是不是休息一下再继续比赛?”
“怎么,程瑜兄不会是怕了吧?”
“真正在害怕的人是语凡兄你自己吧?”
“怎么可能?”
王语凡笑着反驳。
只是笑容十分的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