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的未婚妻,她。。。喜欢你么?”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闻言,萝拉抿嘴一笑,不知道这句话就足以说明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根基,只要自己努力,来一个先下手为强,说不一定老师就永远待在巴黎与自己长相厮守了。
“老师,我很喜欢你。。。踢的那个旋风踢,你可以经常踢给我看么?”
他咽下牛肉,喝了一口饮料,说道:“只要有时间,这个没问题。”
萝拉高兴的拍着手掌,“太好啦!老师,我还想。。。”
赵柔翰擦擦嘴,插言道:“我吃饱了,萝拉,我想回去休息去了,你请自便。”
闻言,萝拉赶紧放下刀叉,娇声道:“老师,我也吃饱了,走吧,我们一起。”
临走时,她急冲冲的抽出一张纸巾擦去嘴边的油脂,倒是也没忘记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去。
走到餐馆门口,会同月儿一道离开,萝拉边走边观察月儿,看了好久,她始终猜不出月儿在想什么,或者说,看上去,月儿就像一张透明的白纸,根本没有心事,越是猜不透,萝拉越是觉得好奇。
“月儿老师,你好美,你。。。扔飞镖好厉害。”
月儿并不多言,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萝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着他们走到了校门口,直到赵柔翰停下脚步问她话,她才发现,自己糊里糊涂的就一路跟随着走来。
“萝拉同学,我们要回家了,你这是要去哪里?你下午还有课吧?”
闻言,萝拉上前就给赵柔翰一个拥抱,她用脸颊贴着赵柔翰的脸颊,娇声道:“老师再见!”
在法国,拥抱是一种礼貌,是一种文明,是社交的一部分,只是,男女之间拥抱时,还是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萝拉直接贴身拥抱,她心中无限甜蜜,好想永远抱着不放。
赵柔翰双手抓住她的双肩,轻轻将她推开,说道:“你也快回宿舍休息一下,你下午还要上课,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再见!”
萝拉还没来得及说,我一点也不困,赵柔翰及月儿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萝拉原地目送出租车离去,直到看不见车尾,她才转身回校。
……
回到许府,赵柔翰并没有立刻去睡觉,他先熬制消毒药水,然后端着药水来到月儿房间,“月儿,该清洗伤口了。”
闻言,月儿脸颊刷的一下子通红,她转身背对着赵柔翰,“少爷,我已经吃过药了,不用洗了可以么?”
“不行!我不容许你有半点闪失,赶紧坐好,嗯。。。脱掉外套,消毒刻不容缓。”
月儿万般娇羞的解开衣衫,身体有些颤抖,她慢慢转过身来,她紧闭着双眼,“少爷,这样可以么?”
“躺下吧,这样方便清洗。”
她躺在床上,心跳得历害,身体也颤抖得历害。
“月儿,别害怕,这个药水擦上去是会有点疼,我会轻一点,放心吧。”
她一句话也没说,只见她轻咬着嘴唇,呼吸有些急促,脸颊红得发烫。
五分钟之后,清洗结束,换上医用绷带,他轻轻的为月儿包扎好,他也发觉了月儿并非怕疼,而是害羞,所以,他非常的细心,但在缠绷带时还是不小心碰到了月儿的身体,月儿差点没把嘴皮给咬破。
“好了月儿,赶紧休息吧,昨夜你也没有睡好,嗯。。。现在也可以吃第二粒药丸了,我去给你倒水。”
他转身正要离去,月儿紧张的说道:“少爷不可!少爷,月儿穿好衣自己去倒。”
“也可以,那我去睡觉了。”
门突然被推开,谢欣月吃惊的站在门口,她推开门的一瞬间,正好撞上赵柔翰,余光正好看见正在穿衣服的月儿。
她结结巴巴的说道:“少……少爷,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赵柔翰脸色一沉,“谢欣月,告诉你,今天这事你最好将它忘记,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舅舅,听到没有。”
他不希望舅舅知道月儿受伤,不想让舅舅知道,昨晚自己又跟匪徒交了火,更不想看到舅舅皱着眉头抽烟的样子。
正在赵柔翰说这句话的同时,谢欣月也隐约看见了月儿身上的绷带,因为月儿并没有戴罩罩,她打算吃了药就睡觉,外套也还没来得及拉链子。
“月儿!你!?”
月儿立即将链子拉上,赶紧收拾药碗,谢欣月也闻到了药味,月儿受伤了,肯定是月儿受伤了,她担心的问道:“月儿,你的伤?”
赵柔翰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道:“谢欣月,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清楚么?这件事请你马上忘记。”
看着赵柔翰极为认真的表情,谢欣月不假思索的连连点头,“知道了,少爷。”
他吐了一口气松开她的手,“没捏疼你吧欣月?”
她很想说,有本事你就捏一辈子吧,但是话到嘴边却不敢开口,只是低声道:“放心吧少爷,今天我什么也没看见。”
“去给月儿倒一杯水吧。”交代完毕,他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一躺下便沉沉的睡去,直到电话响起,才睁开惺忪睡眼,掀开被子,伸个懒腰,揉揉眼睛后按键接听,原来是卡琳娜打来的。
“喂,神枪哥哥,不是说好了么?你怎么还没来?”
他没有回话,看了一下时间,哟!这一觉直接睡到七点半,难怪对方等不及了。
“我睡过头了,嗯。。。马上起床就出发,十分钟后就到。”
“十分钟?不可能,现在堵车高峰期,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没事,我们等你,你慢一点。”
赵柔翰脖子夹住手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话,“我步行来,不坐车,十分钟就到。”
“呵呵,神枪哥哥,你太幽默,步行更不可能,你以为你会飞,好了,慢一点,我们等你就是了。”
挂了电话,他飞奔离开许府,只见一条身影在灯光下闪跃,路上的行人还没有看清楚情况,只觉得身边一阵风吹过,看见什么东西从眼前闪过,揉了揉眼睛,继续各自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