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丝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总统套房里,粉嫩玫瑰一展浑身解数,火箭穿梭在云霄之巅,伴随着蝴蝶振翅高飞般悦耳迷人的呻吟,连续七战到天明。
老天爷就是这样,说下就下,说晴就晴,翌日清晨,太阳斜射进屋内,赵柔翰揉了揉惺忪睡眼,正要起床离去,多娜娜一把将他拉住,娇嫩而生涩的Z国话说道:“赵医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
“额……叫*洲七号,嘿嘿”
多娜娜极为满意,是啊,自从贝特朗功能衰退,自己可真是饱受煎熬,没想到贝特朗竟会安排这么个*洲七号给自己,太强悍了。
“Z国的*洲七号确实牛,就不知道有没有八号……不过,要是真有的话,我肯定举手投降,我现在双腿乏力,真没想到你们Z国男人这么牛,这回看来我是要再多休息一会儿才能恢复原气了。”
靠,歪果仁就是开放,这话也能说,嘿嘿,还是超级巨星哦。
“你慢慢休息,我要回去了,来到贵宝地,捕捉了水里的美人鱼,摘了娇嫩的玫瑰花,也不枉来此一遭,好了,放手吧,这火箭有这么好玩么?”
“七号,昨晚听闻贝特朗先生叫你医生,又安排我来喂你,想必你医术很高明吧?”
“谬赞了,谬赞了,你快放手吧,再抓真的就八号了。”
“你可以摘我的花瓣啊,一瓣一瓣的慢慢摘,对,蝴蝶你也可以抓,轻轻抓,啊!真的八号了啊。”
……
总统套房里,放着震撼的摇滚音乐,音乐波涛起伏,上上下下,真让人觉得疯狂。
四十分钟之后,音乐渐渐平缓,直至无声,浑身是汗,不洗澡看来是不行了,火箭光着身子走出卧室,转向南面,打开玻璃门,走了出去,没有外围包裹的玫瑰紧跟其后,双双进入泳池。
玫瑰依附在火箭身上,一起漂洋过海……
二十分钟后,赵柔翰走出泳池,到一角冲洗,继而转回卧室,穿上衣服,准备回去了。
此时,没有外围的玫瑰也想起了什么,匆匆走进来,说道:“八号,请等我一下。”
也行,此时口正好渴了,赵柔翰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转椅上慢慢边吹边悠闲的品味着。
多娜娜一袭粉红衣装,金色长卷发披于腰间,走路似乎有些颠簸的样子。
“你腿怎么了?”
“被火箭撞伤了,我举手投降,你们Z国有首歌叫征服,我跪着唱征服。”
呵呵,歪果仁很幽默嘛,歪果仁当中的法国人既幽默又浪漫,很懂情调。
“言归正传,你叫我等你,有什么事么?”
“我妹妹一年前生了一场病,四处寻遍医生,均医治无效,我想碰碰运气,请你给妹妹看看,好么?”
晕,正想在法国四处游览,随便照几张相,回去也好秀一下,偏又冒出个生病的妹妹,这是要累成啥样?我可不是什么金刚,也需要休息,昨夜一直战斗到天明,现在真的有点困了。
“在哪里?改天我过去看看,今天有些发软,恐怕会看走了眼。”
“嗯,对了八号,我该怎样才能找到你?”
“贝特朗能找得到我,你找他就可以。”
“你不告诉我你的电话么?你回Z国我怎么联系你?”
赵柔翰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心想:“回Z国还联系个头,贝特朗三天后就会有好转,到那时,他该要后悔了,你就收心了吧,火红的玫瑰。”
“我没有电话,走了,再见。”
找柔翰刚打开门,立即一惊,门外左侧,冰冷娇艳的月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月儿,你一直都在这里么?”
“是的,少爷。”
“没有休息么?”
“少爷没吩咐,少爷一直在里面,月儿不能离开。”
天啦,月儿啊,你是Z南海出来的贴身护卫么?怎么如此的忠心?
“你已经连续两夜未眠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今天我们哪里也不去,回家睡觉。”
月儿冰冷白皙的俊脸抹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灿烂之容,旋即便消失。
下了楼,穿过大厅,美丽侍者立即端来两杯咖啡,小心翼翼的招呼着。
赵柔翰轻轻一挥手,说道:“我刚喝了茶,不适宜再喝咖啡,嗯,问你们一下,昨晚顶层那房间多少钱住一夜?采光、舒适度、空气……都是一流的。”
“回贵宾您的话,顶层是总统套房,住一夜三万欧元。”
吐血,三万欧元折合RMB二十几万,就住一晚,不过贝特朗有的是钱。
“月儿。”
“少爷,什么事。”
“赶紧走,我突然觉得这里的空气不太畅通。”
“好的,少爷。”
两位美女侍者一脸萌圈,这里可是巴黎最好的酒店了,环境空气等都是一流的。
走出大厅,西步斯已经站在车边守候着。
“二位,请上车吧,我送你们回许府。”西步斯恭敬的半弯着要,做了个迎接手势。
回到许府,许佑城早就站在门外等候,一见面,便迫不及待的追问:“翰儿,昨晚谈得怎么样?怎会一夜未归?昨晚你在哪里睡?”
赵柔翰将与贝特朗谈条件的事说了一遍,但他只字未提多娜娜,也不可能提。
“翰儿,那么昨晚你是在酒店睡的了?”
“是的,舅舅。”
“你一个人睡?”
赵柔翰心头一惊,舅舅怎会问自己这样的话?
“舅舅,其实我一夜都没有睡着,月儿昨晚也一直站在门外未合眼,我们现在都好困。”
许佑城挥手示意叫他二人赶紧去睡,此时,电话响起。
“喂,哦,姐,早就接到了,不是他不疼你们,他刚到我就要他给我说过往经过,后来连续发生一点事情,耽搁了,噢,没事,好的,翰儿,快过来接电话,你妈妈打来的。”
儿在外母担忧,报了平安,随便聊了几句,也没什么好说的,便挂了电话,打了个哈欠,正要回屋休息,电话又响了起来,许佑城定睛一看,贝特朗先生打来的,不是昨晚与翰儿谈好三日后的么?怎么这么快就找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