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学院联赛的首轮年级赛,合共持续四天。
泰山研究院固然实力强大,却也并非每个年级都能稳占第一。譬如说胖子所代表的四年级比赛,积分第一的是二号学院。刘心安所代表的六年级比赛,积分第一的是三号学院。邓玄所代表的七年级,积分第一的是二号学院。
比赛结束之后,所有选手之中积分最高的自然是李骁龙,得到四十分的满积分。
积分第二的是八年级文小雨,得到得到三十二分的高分。
积分第三的是二号学院的四年级选手林教。
学院积分最高的乃是泰山研究院的二十八分。二号学院以十六分的积分排在第二名。
接下来休息一日,然后继续举行第二轮比赛。
泰山研究院还没有出场过的两名选手,也出现在了选手队伍之中。
这两人分别是学院里学员十大高手榜里排行第三的机甲院系八年级学员张宇鹏,排行第四的剑术院系八年级学员欧阳龙。
见到李骁龙,二人上前寒暄认识了一下,张宇鹏笑道:“真真是万万想不到啊,你竟然能够以一年级新生的身份,就以压倒性的实力占据了高手榜首的位置……这个位置以前可是文大小姐的专属位置……她可是以一介女儿身,压得我们抬不起头来。若非你横空出世,我看我们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李骁龙想到之前首轮比赛里所看到的文小雨的比赛,不由点头。
对于文小雨的实力,他还是相当认可的。
这位美女也是修炼得欧阳云所修的那套天罡追云剑法。而且已经几乎快要修炼到大成的地步,对于天罡、云气的意境理解领悟得差不多。实力已经差不多算是乙等高级了。施展起这套剑法来,罡风四起,风吹云动,十分厉害。可见她的天资悟性,武学根骨,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若是这套剑法大成,虽然比不上李骁龙的暴雷刀法,却也差距不大。若是也有机会修炼像是大洞明天经这等绝世内功秘籍,恐怕比李骁龙的实力还要强上许多。
她毕业之后,可选择的余地很多,如果她愿意的话,肯定可以留校任教。
这第二轮比赛,按照往年比赛的规则,是进行挑战赛。
所有选手不分年级,可以自由选择发动五场挑战,但只能挑战其他学院的选手。
每胜一场,学院积一到五分。譬如说,特意挑战比较弱的对手,只能拿到最低的一个积分。挑战比较强的对手,则按照所选挑战对象的强弱,得到二分到五分不等的积分。
但在比赛开始之前,主裁判告诉大家,今年因为获得个人积分第一名的选手,将会获得进入雷电绝域通行法宝,极为珍贵。所以,经过五大学院院长们举行闭门会议,商议得出新的比赛规则。
今年将会采用擂台赛制,设置三个擂台。
排名前三的选手,也就是李骁龙、文小雨、林教等三人为擂主。擂主守擂,其他选手可以自由地上台挑战,然后无论胜负,裁判都会给挑战者以及所在学院一定的积分。获胜者积分自然更高。擂主战败之后,由战胜者继续担任擂主。
听到主裁判宣布规则,李骁龙有些头痛――自己前次表现出来的实力太强,现在自己成为擂主,万一没有人来挑战自己,那岂非积分为零?
他将这个疑问拿来询问主裁判。主裁判笑道:“若是真出现这种情况,无人挑战的擂台默认为最高积分,在其他两个擂台擂主获得的最高积分的基础上,加十分的个人积分。若是出现擂主极少有人挑战的情况,影响擂主积分,则经过裁判审视情况之后,在最后再加一场擂主赛,以尽量保证擂台赛的正常进行。”
这个规则一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原本有很多人没打算挑战李骁龙的,可是……这个规则可以说是专门针对李骁龙制定的。相信没有人会希望李骁龙轻轻松松就拿到个人积分第一。更妙的是,这个擂台赛是车轮战。若是一个人对李骁龙无法造成威胁,那大家轮流上场,不给李骁龙休息的机会呢?岂非有很大的机会,将李骁龙赶下擂台?
一时之间,除开泰山研究院的选手,其他学院选手绝大多数,看向李骁龙的神色都有些不善起来。
不用相互交流大家都明白,若是不尽早将李骁龙打下擂台,则大家都绝对无望得到个人积分第一。现在虽然说因为首轮比赛已经拉开了几分差距,毕竟还有机会不是。
比赛规则宣布之后,李骁龙、文小雨、林教三人分别登上自己的擂台。
擂台是临时搭建的三个金属台。台面大约有三百平方米左右大小。擂台之间的距离为五十米。
作为首轮比赛个人积分第一的选手,李骁龙的擂台在最中间位置。
文小雨的擂台在左侧。林教的擂台在右侧。
李骁龙登上自己擂台。望着周围黑漆漆一片坐着的观众,以及三个擂台前面分学院站成五个方块阵型的五大学院选手。
他的心里平静无比,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笑容。
若是平常武道高手,内力质量低,数量不足,很容易被挑下擂台。
可自己么,修炼的大洞明天经,内力强横浑厚,持续战斗力极强。
泰山研究院的选手,自然不会来挑战他。不然会影响学院的整体积分。
其他四所学院多数都是派遣十名选手。这样算下来,自己最最最多只需要面对四十名选手的挑战――林教虽然是擂主,但擂主也是有机会挑战其他擂主的。
四十人,很有可能会不约而同地对自己展开车轮战――
李骁龙看一看台下数十名蠢蠢欲动的选手们,胸中涌动起万丈豪情,长笑一声,运气内力,声如滚雷对着台下道:“谁敢上来挑战?”
没有人回答。其他四所学院的选手们都迟疑着,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周围的人,希望有人忍不住先上去挑战――上台越早,败得越惨,越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