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临下班前,石更接到了沈红玉的电话,沈红玉说晚上她下厨,叫石更过去吃饭。
石更下班后到沈红玉家的时候,沈红玉刚刚把饭菜做好。
石更洗完手上了桌,沈红玉让他尝尝味道如何。在石更尝的过程中,沈红玉不错眼珠地看着石更。
石更把两道菜一道汤全部尝过之后,冲沈红玉竖起了大拇指。
自打两个人关系近了以后,石更没少在厨艺方面指导沈红玉,而沈红玉学得很快,进步也比较大,她现在做的饭菜,确实要比石更第一次吃的时候好多了。
两个人边吃便聊天,吃着吃着,忽然沈红玉的脸色就变了,然后捂着嘴就跑去了卫生间。石更见状紧忙起身跟了过去。
沈红玉蹲在地上,对着马桶干呕,石更轻抚她的后背,但半天没有吐出来。
“你胃不舒服吗?”石更问道。
“已经好几天了,没觉得胃不舒服,不过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想睡觉。”沈红玉起身蹙眉道。
石更一听紧忙问道:“你大姨妈这个月来了吗?”
沈红玉摇头:“我本应该是每个月月底来的,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来。”
“不会是怀孕了吧?”石更作为几个孩子的父亲,他对这方面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觉得沈红玉的身体状态很像是怀孕的表现。
沈红玉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我也怀疑可能是怀孕了。”
“要是真怀孕了那可太好了。”石更显得很兴奋:“走,先吃饭,然后明天早上去医院检查一下。”
回到餐桌前坐下后,沈红玉问道:“要是我真怀孕了,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当然想了,这还用说吗?难道你不想?”
“我也想,只是”沈红玉低下头,神情复杂。
“怎么了?”石更来到沈红玉身边,握住她的手问道。
“我有点不敢再要孩子了。”沈红玉抬起头看着石更,满脸都写着担心二字。
沈红玉的话让石更想起了她曾流产过两次的事情,便安慰道:“老话讲事不过三,我不相信老天爷会对你这么不好,所以这一次一定会没事的。另外我的种子那是黄金种子,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这次孩子一定会平安无事,顺利降生的。”
石更摸了摸沈红玉的肚子,看她的眼神,坚定中充满信心。
“你真的想要孩子吗?”沈红玉问道。
“想,真的想。”石更使劲点了点头。
“那你做好了对我和孩子负责的准备了吗?”
石更笑了,举起手说道:“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对你和孩子好我是一定的,我要是对你们不好,我就不是男人,我出门就被车”
沈红玉捂住石更的嘴,动容道:“好啦,我信了,吃饭吧。”
躺在床上,石更将沈红玉搂在怀里,畅想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将如何在学习和做人两方面培养教育孩子。石更说了很多,沈红玉听的很认真,还流下了热泪。
第二天早上,石更带着沈红玉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显示沈红玉确实怀孕了,二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从医院出来,石更告诉沈红玉,从今天开始,她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好好保胎,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去管。
如果说沈红玉手术后石更对她已经非常好了,那么在她怀孕以后,石更对她的好又加了不止一倍。这让沈红玉深深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之中。
一天晚上,石更来到沈红玉家做饭,沈红玉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石更,石更让她去别的屋待着,可沈红玉说什么也不去,她说就想看着石更做饭,还说石更做饭的样子特别帅,惹得石更哈哈大笑。
“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了?”石更问道。
沈红玉反应了一下,才知道石更说的是什么:“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吃饭的时候,沈红玉把她和白茉莉是如何合伙通过省电视台的广告挣钱的,以及她知道的和听说的,关于白茉莉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全都说了出来。
石更对白茉莉违法乱纪的事情已经了解一些了,但是听了沈红玉的讲述之后他才知道,他了解的那些不过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而沈红玉所知道的,显然也不是白茉莉的全部,白茉莉还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想怎么对付白茉莉?”沈红玉问道。
“实名举报。”石更说道。
“这么做风险太大了吧?万一不能把白茉莉告下来,她一定会疯狂的报复的。”沈红玉觉得这么做不妥。
“我知道。所以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能轻易出手的。我现在正在想办法搞清楚白茉莉背后的靠山是谁,把这一点搞清楚以后,我就准备动手。到时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我怎么帮?”
“到时你就知道了。”
就在石更和沈红玉吃饭聊天的时候,白茉莉正在省电视台的办公室里忙碌着。
白茉莉忙不是因为她多勤政,而是前一段她在忙私事,积压了很多工作,她不得不加班加点去处理。
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把聚精会神的白茉莉给吓了一跳。
白茉莉不高兴的拿起话筒,语气很冲:“谁呀?”
“吃枪药了,还是更年期呀?”话筒中传来一个浑厚冰冷的男声。
白茉莉的屁股下面像安了弹簧似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语气也发生了天地一般的变化,笑道:“是您呀,有什么吩咐吗?”
“你最近可是都快成了焦点了,我觉得我要是不问候一下都快说不过去了。”男人的声音冲满是不快。
“您千万别这么说。我最近确实遇到一点麻烦事,不过我都已经解决掉了,不会出大事的,您放心。”白茉莉战战兢兢的保证道。
“最好别出大事,真要是出了,谁也帮不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
“我提醒你,不要以为有我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做什么事都要有个度,千万不要过了那个度。千万不要。”
不等白茉莉再说话,那头便挂了电话。
白茉莉把话筒放回去,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自语道:“你以为我想过度,我要是不过度,钱都不够给你的。”
接了这通电话后,白茉莉就再也没有心思看那些待处理的文件了,她起身在办公室里一边踱步一边想着事情。
半晌,白茉莉来到办公桌前给关震飞打了个电话,说想见一面,问是否方便?得知方便后,白茉莉便出发了。
关震飞最近不在春阳,在海川,所以白茉莉连夜去了海川。到关震飞所住的别墅时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
“吃饭了吗?”关震飞问道。
“还没呢。”白茉莉摸了摸她已经叫了一路的肚子。
“你先去冲个澡吧,我去给你下一碗面条。”
“我自己下就行。”
“我是想让你尝一下我的厨艺,可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的。行啦,你去洗澡吧。”
白茉莉进了卫生间后,关震飞没有马上去厨房,而去了书房,打开写字台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片药,盖上盖子后,想了想,拿开盖子又倒了一片,然后将盖子拧了上。
把两片药放进嘴里,从酒柜里拿出开封的大半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倒上小半杯红酒,一口干掉,将药咽了下去。
关震飞将面条做好了,白茉莉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洗了澡的白茉莉没有再穿她的那一身衣服,而是穿着一件浴袍出来的。
看到洗完澡之后的白茉莉更加显得的风情万种,关震飞的某个部位便蠢蠢欲动。
“谢谢您做的面条。”白茉莉看着茶几上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面条,心里有些感动。
“快趁热吃吧。”关震飞给白茉莉倒了大半杯红酒,白茉莉双手接了过去:“你这么晚过来有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但就是心里不踏实。”
“不踏实就对了。”
“怎么讲?”
“等你吃完我再跟你讲。”
关震飞没有陪着白茉莉,他说完拿起酒杯就进了卧室。
白茉莉由于很想知道关震飞的话,吃的就特别快。吃完后,一口干掉杯中酒,就朝卧室走了过去。
“把浴袍脱了,趴在床上。”关震飞坐在椅子上,摇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白茉莉说道。
白茉莉在关震飞面前赤身裸/体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听了关震飞的话,她二话不说就把浴袍了,然后一丝不挂地趴在了床上。
关震飞顿觉嗓子眼儿发干,赶忙用酒水润喉。他喝了一口发现没什么作用,第二口就将杯中酒全都喝了。可是依然感觉很干很紧。
关震飞知道,真正能解决问题的是趴在床上的白茉莉。
坐在床边,关震飞用颤抖的手从白茉莉的肩膀慢慢向下抚摸,一路摸到脚踝处后,又调头返回到了臀部,然后就在这个区域流连忘返。
手摸着白茉莉,可关震飞脑子里想的都是当年他那个老情/人,虽然已经快半个世纪了,可是往事却依然历历在目,就像刚过去才没几天一样。
“你心里不踏实,有两点原因。一是阴气过重,阳气不足。二是靠山不牢,微微发颤。”关震飞嘴上说着,手上动着,两不耽误。
“什么意思呀?”白茉莉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