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一脸的怒不可遏,李小闲呵呵一笑说:“我说的是真的,除此之外,我真的没有解决办法。这个毒是我独有,要是一个男人中了毒,我可就无能为力了。毒素已经开始侵蚀你的生机了,你这么漂亮,要死死了可就太可惜了,你不说话,我可就认为你同意了。”
女人立刻就要怒斥李小闲,可她的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李小闲给封住了穴位。结果,她就只是张张嘴,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接着,李小闲就动手把她剥了个精光,期间,女人的五官因为愤怒而变形,都被他直接无视了。
李小闲真的不是说谎,他确实没有解毒的方法。就是这个方法也没有多少把握,他之所以会想到这个办法,纯粹是他的几个女人事后都没事。
看到李小闲脱了衣服上来,女人的神色再次发生了变化,由怒目而视变成了恐惧。
可她的恐惧自然也是被李小闲给无视了,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
按理说,李小闲应该杀了这个女人的,因为她是敌人。不过,这厮看到女人容貌的时候,生出了怜爱之心,打算尝试一下救治。当然,同时也满足一下生理欲望。
因为他是这么想的,自然也就无视了女人脸上的哀求。看到自己的哀求没用,女人立刻就哭了,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淌,很快的,她头底下的床单就被浸湿了一大片。
进入之后,李小闲才发现女人竟然是处女。不过,进了也就进了,他也没理由中途停下来的道理。
其实,他这个时候正利用喝下去的毒素侵蚀玄关。这个女人的毒素厉害得超出李小闲的想象,以极快的速度融入了他自身的毒素之后,竟然让他体内的毒素产生变异。
好在,这毒素的量不是很多。李小闲自身的毒素占据了绝对优势,因此,变异后的毒素并没有给他的机体带来多少影响。
不过,影响还是有的,他能感受到毒素使得他的身体机能迅速减弱,而且,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
这样的情况是他所没想到的,很显然,女人提供的毒素超乎想象。这个时候,他基本上已经能肯定另一瓶也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药,极有可能是与之相当的毒素。与此同时,他的脏器也在毒素的作用下衰竭得厉害。
他不敢耽搁,立刻就驾轻就熟地将毒素送到玄关处,变异的速速一接触到玄关,就展现出了超乎想象的侵蚀能力。
原本只有五毫米的缝隙竟然以肉眼可看的见的速度扩大着,被加固了的玄关也是不断地被消融。
看到这一幕,李小闲顿时就惊喜了。不过,他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构成玄关的物质不断地融入毒素当中,变异的毒素对玄关的侵蚀速度也在逐渐降低。
与此同时,变异毒素对他的机体产生的影响也在迅速减弱,这都是构成玄关的物质融入太多的缘故。变异了的毒素也发生了变化。
这种情形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不过,失落还是有的。
当毒素对他机体的影响完全消失的时候,玄关上的缝隙也随之停止了增大。李小闲目测了一下,缝隙大约增加了一厘米。加上原先的五毫米,就是一点五厘米。
玄关也是玄而又玄的东西,在李小闲的眼中就像是一堵墙那么大。一点五里面在上面就只是一道很小的缝隙,不过,对李小闲修为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他的修为境界距离暗劲境界又近了一步,关键是有更多的真气可以进行大周天循环了。
以他现在的情形,如果再跟身下的女人打一场,他的状态会从容得多。虽然双方还有着实力上的差距,可他却不用那么处心积虑地布下陷阱了。基本上具备了与之一战的能力,当然,最终的结果依旧是打不过。
先前衰竭的脏器也随之恢复了原有的活力,甚至在原先的基础上还有了一些提升。不只是脏器,机体也是如此。
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扛过毒素之后,他的身体就会得到巨大的好处。
他也明白这都是阴阳眼的作用,不过,他的身体能迅速适应毒素,也跟他误打误撞用毒素侵蚀玄关有着极大的关系。
构成玄关的物质显然是非常神奇的,如果可以,他真想弄一点出来送去检测,看看到底是由什么物质构成的。
机体和玄关都适应了毒素之后,李小闲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的女人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加剧,原本一直流泪的女人很快就下意识地呻吟了起来。
察觉到不妥的女人立刻级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可她并没能忍多久,还是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声音・・・・・・
结束之后,李小闲并没有离开女人的身体,而是盯着她身体中的毒素。他一早就发现毒素被女人压制在了心脏附近,不过,她也就只是暂时压制而已,并不能将其祛除出去。
她的压制手段简单粗暴,就是利用真气将其禁锢在那里。不过,禁锢早在她控制不住自己发声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毒素也随之迅速扩散到了全身,以极快的速度侵蚀着她的肌体。
如果说女人开始的时候还试图挣扎,随着毒素扩散,她很快就失去了挣扎的气力。
李小闲很快就看到自己的体液开始抑制扩散的毒素,效果丝毫不比毒素扩散的慢,甚至还要快一些。
抑制的过程中,毒素也开始转化,最终融入到了她的肌体当中。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这种情形。
毒素被他的体液转化成了一种类似于生机的东西,然后融入了女人的身体。
看到女人的肌体正在迅速好转,李小闲明白他先前的推测是正确的。他的体液具备解毒的功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解别的毒。
这么想的时候,他不由得想到了唾液和尿液,不过,他认为让这个女人喝他的尿液,结果跟这么做也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