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尽可能地用平和的语气说:“你难道不知道你师妹有病?”
“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是先天性的问题,从人迎穴到天池穴之间的经脉有萎缩的迹象,已经开始恶化了,我也只能略微改善一下她的状况,却不能根治。你应该知道这截经脉在什么地方,可你的师妹却说我看了她的身体,你难道不明白原因吗?”
“我从未听说过先天性一截经脉有问题的,退一步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看了不该看的也是事实。”
“你想怎么样?”
“你既然看了,我自然是要把你的眼睛挖掉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谈谈吧。”
“你不错,很有种!”
“比你肯定好一些,你师妹摆明了是不喜欢你,你不从自身找原因,竟然歪怪。”
“小子,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你不是叫许建伟吗?难道这不是你的名字?”李小闲的语气很夸张。
许建伟立刻就被刺激了,于是就说:“小子,你真的要跟我单独谈谈?”
“当然,地方你找,免得说我欺负你。”
“好,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本事自然是有的,不然你师妹凤来仪也不会主动宽衣解带,不怕告诉你,她在记者会上说的其实没错,她确实要做我的女人,可我没要她。”
虽然已经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可是李小闲仿若没有察觉到似的,紧跟着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要她吗?因为她要做我的正妻,我的正妻已经有人了,哪里轮得到她,于是就告诉她只能做小,正妻就别想了。”
许建伟咬牙切齿地说:“我这就去找地方,到时候你可别不敢过来!”
“我的家在这里,你觉得我会跑吗?”
“那就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看了一样电话屏幕,李小闲自言自语地说:“凤来仪,你等着!”
王小旺、唐国海他们都在吕瑞那里,看到他,众人都是起身相迎。
因为待会要去跟对付许建伟,因此,李小闲坐下之后,立刻就直奔主题:“把大家召集过来是要交流一下,暗劲境界及以上的修者都由我来应付,这个境界之下的就是你们的任务了,除此之外,你们还有一个任务,一旦事了,你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整合杜天德的势力。”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扫了众人一眼。
忽然,张越说:“李医生,听你的意思,我们这一次是赢定了?”
“十足的把握是没有的,可九成把握还是有的,不知道这个能不能让你们安心了?”
“这么说,我就不担心了,呵呵呵・・・・・・”
“你们有担心也是正常的,如果没有担心才是不正常的,杜天德可是老牌大佬,不论是他自身的实力,还是手中的实力,都非同小可,而且,他还有主场优势,所以,我们其实是很吃亏的。不过,大家不用担心。只要不出现暗劲境界之上的武者,我都有把握将其击败。”李小闲又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而且,他们也都听出了李小闲话语中的自信。
就在这个时候,李小闲的电话响了,先是短信铃声,接着就是响铃,他给众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起身走向了窗子那里,边走边拿出电话。正如他猜想的那样,电话是许建伟打来的。
“地址已经发给你了,我在那里等着你。”
“放心吧,不会让你久等的,我这就过去。”说完,李小闲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转身对众人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再找找看有没有漏掉的细节。”
许建伟找的地方是一个烂尾楼的工地,在北二环外,李小闲打车用了快四十分钟才到。
跃进围墙,李小闲就看到不远处的土堆上站着一个年轻人,他的脚下不远处是一个由地基坑和雨水形成的深塘。
因为是春天,原本枯黄的野草中间夹杂着许多的绿色。不远处的半拉子楼房周围都是锈迹斑斑的脚手架,脚手架外面包裹这的塑料布也都被风雨侵蚀成布条了。
由于安全的原因,整个工地的四周都被封死了,这样能避免小孩子进来,从而导致恶劣的事故。
对于许建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这么一个地方,李小闲还是很佩服的。换成是他,很难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这样的地方。
观察的时候,李小闲信步朝着许建伟走了过去。而许建伟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借机打量着李小闲。
最终,李小闲在距离许建伟十多步的地方站住了:“你是许建伟?”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我说你怎么敢那么说话呢?原来还有点实力。”
“就算没有点实力,我也会来的,因为我是男人。”
没等许建伟说话,李小闲紧跟着又说:“我觉得你们师兄妹都不是东西,一个拿我做挡箭牌,另一个则不分青红皂白。你师妹不搭理你,你应该从她身上着手,而不是围堵别的男人,你的方向根本就是错的。就你这样的性格,你师妹看不上你,也是正常的。”
“你的废话可真多,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受死吧!”
说话的时候,许建伟立刻就要动手。
可是李小闲却突然抬手阻止道:“别急,我还有一个问题。”
许建伟不耐烦地说:“都快死的人了,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许建伟还是没有动手,而是冷冷地盯着李小闲,等着他的下文。
“你过来找我,没别人知道吧?”
“你什么意思?”
“如果有人知道你来找我,我可就不敢杀你了,我担心你的师门会来找我报仇,要是没人知道,待会我下手可就不会留情了。”
李小闲的字里行间完全是一副吃定了他的意思,因此,许建伟怒极反笑,他说:“你放心,没人知道我来找你。”
“这样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