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木青辰还没认出纸袋里的东西,就只知道是皮衣。当她把衣服拎起来的时候,才看到竟然是一个整体。皮衣是黑色的,拿在手中却没有皮衣的质感,更像是塑料的。
就在这个时候,狗奴说话了:“这是乳胶衣,别看就这么一点点大,弹力却是很大的,你穿上绝对没问题。”
可木青辰却并没有接话的意思,不过,狗奴并没有在意。她毕竟是主人的女儿,主人只是让她调教一下,因此,她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所以,她紧跟着又解释说:“只有裤裆那里有开口,先把四肢套进去,接下来我来帮你拉好。”
木青辰就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就依照狗奴说的,坐在地上开始把四肢往里面塞。
虽说这乳胶衣的弹力确实很大,可太过贴身,如果没人帮忙,一个人是很难穿上的。
不过,狗奴对此却颇有经验,随便拉扯几下,她的四肢就服帖了。虽然只是四肢,可严重的束缚感就让她的心跳加速。再加上对未知的恐惧,她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
尽管如此,她也不敢违逆狗奴的意思,不然,肯定又得吃鞭子。
如果说她此前对木元甫还有亲情的成分,现在,亲情已经完全没有了。有的只是恐惧,当然,还有一些仇恨。
当她在狗奴的帮助下穿好乳胶衣之后,严重束缚带来的窒息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她,以至于她都无法思考。
穿上之后,她才发现先前以为的长拉链根本就不存在。只有身体前后和双腿上的两个只有数厘米长的短拉链。当狗奴把四根短拉链拉上之后,她立刻就崩溃了,这衣服竟然是开档的,她的私处更是因为乳胶衣的紧勒而凸显了出来,如果她不调整一下,里面的花蕊都会呈现出来。
她不断地调整呼吸频率,以便让自己适应这衣服所带来的窒息的束缚感,稍微适应了一些,她就说:“我要一条裤子。”
“咯咯咯・・・・・・”
一阵狂笑之后,狗奴说:“没别的衣服了,从现在起,直至主人发话让你离开,你就只能穿这个。”
随即,她走过去把行李箱上的那副镣铐和带链子的金属项圈拿起来,转身之际,她又打开了行李箱,从中又拿出了一根两头带卡扣的不锈钢短棒。
看到她拿着东西走过来,木青辰并没有任何表示,既然已经决定顺从了,那就顺从到底。只有活着离开,才会有报仇的机会。
她不但要杀了狗奴,还要杀掉木元甫。竟然这么对她,禽兽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变态。
为了报仇,她已经做好了受尽屈辱的准备。她暗暗下定决心,不能像身旁的五个女人那样完全忘记了自我,她会时刻提醒自己记得自己的身份。
虽说她并不了解调教的过程,可她却能想象出肯定是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她已经做好了比拼意志的打算。
至于结果如何,她并没有往下想。她担心想多了会让自己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她虽然知道木元甫不可能真的把她调教成女犬,可未知的调教过程却让她不寒而栗。
狗奴以极快的速度把木青辰的手腕和脚脖子铐上,然后把项圈掰开,卡在了她的脖子上。接着,又把最后拿出来的那根不锈钢短棒的两头分别扣在了项圈前面用来挂链子的金属环上,另一端则扣在了镣铐上的长不锈钢棒上。
这样一来,木青辰的四肢和脖子就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活动。不过,所谓的长不锈钢棒只有她身高的三分之二,因此,她根本就没法站直。后来添加的短不锈钢棒使得她的手根本就没法够到脸和头,充其量只能转动手腕。
这还不算完,狗奴又去搬了个笼子过来。看到那么结实的铁笼子被狗奴双手很轻松地就拎起来,她专用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是对手了。
她学的那点不伦不类的防身术在狗奴这样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她的心在下沉。别说是她没法弄开笼子,就算是能把笼子打开,她也不可能打得过狗奴。
尽管她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要想离开这里,除非是有奇迹发生,要不就只能等木元甫发话了。
木青辰的心在不断下沉的时候,狗奴拎着笼子过来了,她把笼子放在了木青辰的身侧,打开门示意她自己进去。
木青辰勉强站起来,却发现因为笼子连半人高都没有,最终不得不四肢着地爬进去。至于这么做会将她曝露出来的私处完全呈现出来,她已经顾不上了。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相比,这已经不算事情了。
其实,她的心底一直在回避一件事,尽可能地不让自己去想。她不愿意想的是木元甫会不会把她永远关在这里,如果这个猜测真的发生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不崩溃。
她刚爬进笼子,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狗奴就把门给锁上了,然后就说:“对你的调教,要等主人回来后才会开始,我现在去给它们准备午餐。大小姐,你可别做出什么让我为难的事情啊!”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她是从那道铁门离开的,门关上之后,她只是隐隐地听到几声很轻微的高跟鞋的声音,然后就安静了下来。这里其实已经不能用安静来形容了,应该用寂静来描述。
寂静下来之后,木青辰心底的恐惧的情绪越来越浓郁。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以前的那些早已经忘了的生活细节,竟然都回想了起来。
这样的情形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她听人说想起这些的时候,就表示人快要死了。一想到死,她认为这是她忽然有了预感。
认为自己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死掉的时候,她不由得想到了李小闲。想到李小闲,她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柔和了起来。这一刻,她的心底忽然生出了一抹遗憾,遗憾没有跟李小闲把最后的事情做了。随即,她就认为这是天意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