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桥笑晓的极力要求,龙傲霖才没有把刘家两兄弟关进地牢里,而是找了一处院子让他们住下。
桥笑晓经常去刘云枫那里玩,所以两人混熟了了,关系也变得亲密起来,连龙傲霖都快看不下去了,每次桥笑晓回去龙傲霖都会欲求不满的看着她。
一直看着桥笑晓的脸,直把她看的不好意思把脸扭向一边,谁知龙傲霖却伸手把她的头扳回来继续和他对视。
她不得不看着龙傲霖的脸,最后是她忍不住吧唧一口就亲到了龙傲霖的脸上,这下可把龙傲霖的兽性引了出来。
龙傲霖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扑到在床,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她乱动的双手绑了起来。
动弹不得的她开口求饶:“龙傲霖,傲霖哥哥,我错了,放过我吧。”
听着那软绵的声音,龙傲霖心中更加想要一口把她吃掉了,任她怎么叫,他都不会放手。
“舒服吗?”
桥笑晓被龙傲霖压在身下,他一边轻舔她的后耳根,一边用手抚摸着她。
桥笑晓被龙傲霖撩拨的脸色绯红,她把被绑着的双手环在龙傲霖的脖子上,说道:“舒服。”
说罢她闭上眼睛任由龙傲霖摆弄,时不时的呻吟几声。
一晚上瞧瞧过去,第二天清晨桥笑晓刚从床上下来,一个腿软差点没摔到地上,好在被龙傲霖扶住,还笑着说道:“怎么,你不是说还要再大战三百回合吗?”
桥笑晓气哼哼的看着龙傲霖那轮廓分明的侧脸,“都给你说了让你慢点。”说罢她揉了揉自己的腰,真是够狠的。
两人收拾好以后用过早膳,龙傲霖便去上朝去了,听他说好像有什么大事。不过她并不关心这些,她只关心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
龙傲霖去上朝之后,桥笑晓一个人也是闲的无聊,陈毓笑也不来找她麻烦的,感觉这日子过得太自在了。
桥笑晓带着清河要去后花园里荡秋千,在半道上她看到云枫一个人坐在墙头吹着笛子,笛音婉转,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就仿佛是一个十分痛苦的人想要挣脱束缚一般。
看着他旁若无人的吹笛子,桥笑晓站在墙下听完了整首曲子,云枫才发现墙下站着一个人。
从墙上跳下来,抱拳像桥笑晓行了一礼,说道:“桥姑娘是何时来到这里的,在下是不是打扰了姑娘?”
桥笑晓赶紧摆手连声说道:“没有没有,我是听云枫吹的曲子十分好听,被吸引住了。”
“云枫好像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吗?”
他看着桥笑晓危险的脸,不由自主的便说:“好。”
桥笑晓和云枫来到了花园的亭子里,两人坐下,她对身边的清河说道:“清河你去帮我拿件衣服吧。”
看着清河回去帮她拿衣服,她才问道:“云枫可以说了。”
对于云枫的遭遇,她是挺心疼的,毕竟人家是个直男。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他心里暖暖的,在她身边的感觉是多么温暖,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和她关系更好。
“我和云景原本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少爷。”云枫靠在柱子上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白云。回想着候府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他的心中就会恨爹爹为什么要袒护长歌公主。
闭上眼睛他就能看到灭门的那一夜,惨叫声不绝,满地血在流。
“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既然都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少爷了,为何还要再歪受苦。
“因为爹爹是长歌公主小时候的玩伴,长歌公主出事爹爹袒护长歌公主惹怒了皇上,候府满门被灭。”说罢云枫闭上了眼睛,他在回想那一夜。
“啊,你爹竟然是长歌公主的玩伴。”长歌公主是她娘,也就是说云枫竟然算是她的半个亲戚了。
“那你有没有怪过你爹,要不是你爹袒护长歌公主,你们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换做是谁都会恨自己的爹吧,毕竟不管谁从高高在上沦落到这个地步,都会心生恨意的。
“怪过他,不过现在不会再怪他了。”
他怎会不怪,如果爹不去多管闲事,如果爹不去皇上面前替长歌公主开脱,又怎会落得这个下场?
云枫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让桥笑晓看,“这个是长歌公主送给我的,公主说它可以让我平平安安的长大,我一直相信着。”
“长歌公主人是不是很好?”桥笑晓看着云枫手中绣着金色牡丹的香囊说道。
“长歌公主很温柔,我小时候还记得公主来我家的样子。”可是现在再好也没用,人都已经死了。
他能理解爹爹为什么要袒护长歌公主了,那是因为爹爹对长歌公主的情分并不只有单纯的朋友兄妹之间的关系,而是更为暧昧的关系。
“这么长时间,你们一定不好过吧。”是啊,富家公子一夜之间化为穷光蛋,怎么生存都是个问题,如今能够潇洒的行走江湖一定是磨炼出来了。
“是啊!”云枫把手中的香囊放入怀中继续说道:“侯府灭门第二天,我和哥哥云景逃离了望城,一路上靠着有些本事,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如今都已经习惯了平淡的生活。”他没什么好怨的,要苑就怨自己当时没本事救下侯府数百条人命。
“云枫,对于焦老对你做的那些事,你想怎么做?”她不是故意要戳云枫痛处的,只是想问问他想怎么办。
听到桥笑晓说焦老,云枫攥紧手掌,“既然被抓了,就由官府处置吧。”
他不想再听到焦老这个名字,因为他听到就很像抓狂。
桥笑晓也看出来云枫不想再提焦老,她便专业话题,和云枫聊死了家常。
这是清河去拿衣服回来了,轻轻的把披风披到桥笑晓的肩膀上,“笑晓姐姐你才我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桥笑晓好奇的问:“什么?”
“我看了侧妃正在放风筝,笑晓姐姐这么无聊,不去也放一放风筝怎么样?”
“陈毓笑竟然在放风筝,啧啧,原来她也有这么童趣的时候。”她还以为陈毓笑除了找茬之外不会干别的了,竟然还有童趣放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