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已经没有办法了,我拱手直接站了起来,这个举动把在场的人都惊讶到了。
“领导您好,我是济世堂的以为抓药伙计。”我彬彬有礼的说道
“胡闹,一个抓药的伙计都能来参加这种高级会议吗?田胜雄,你说说看,这济世堂的是怎么个回事情?”元休佯怒,眼神示意田胜雄说下去。
田胜雄说道:“付成海认为这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座谈会呗,除此外,还能有什么理由。”
“什么?”元休勃然大怒,拍着坐直起来说道,“难道他济世堂不知道,这次座谈会是为了选拔人才,对抗在岛国举办的中西医交流会的吗?一直以来,我们中医被西医压着打,痛失了多少领地啊,想想我们华夏上下五千年,出过扁鹊,华佗这样的神医,麻沸散就是麻药的原形,比西方世界整整早了一千多年,刮骨疗伤,针线缝合,开膛手术,都比西方远远地领先,但是到了近代,我们却被人家赶超了,难道你们不羞愧吗?想不到济世堂堂堂百年老店,竟然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让一个小辈,一个伙计来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那还要这个百年老店干什么呢?丝毫没有进取心,一点没有羞耻心。”
元休想的激忿填膺,搞得好像我们犯了死罪似得。
四大中医家族,对我横眉冷对,付嫣然的头都要低到地面上去了,她怯生生的问我:“师傅,怎么办啊,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我抬头看到了蓝曦月,她一脸的为我担忧,抿着唇,但是又不能替我说话,再看剑家两兄弟,也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咳咳咳……”说了半天元休咳嗽起来。
“领导喝茶。”田胜雄递过去一杯茶水。
就在这个时候,我脑子快速的转了几十圈,最后打定了一个主意,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就在元休仰头喝水的时候,我运起内劲结于指尖,然后瞄准元休的喉结弹了下去。
这一下打的元休直接岔气了,水流进了肺里面,而我打的穴位关闭了气管,也就是元休现在被水给噎住了,呛又呛不出来,想呼吸又呼吸不来。
“领导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田胜雄急忙拍打元休的背,但是水哪里那么容易出来啊。
元休拍这自己的脖子,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了,整个人都要岔气了。
“会长,情况危急啊,领导被水呛住了,气管也被呛的卡住了。”蓝葵摸着领导的脖子说道。
田胜雄急忙抽出银针在元休的脖子钟鸣穴扎了下去,这个穴位本来是可以放气管放松畅通的穴位,但是因为我用了内劲封住了气口,所以此刻,这个穴位已经失去功效了。
现场乱成了一锅粥,四大家族的人围在元休面前。
“会长银针不管用了,去医院吧。”
“会长,怎么办啊?领导坚持不住了。”
“快不行了!怎么办啊?”
田胜雄整个人都懵逼了,就算送医院也来不及啊,但是银针却不管用了,这是怎么回事情呢?
田胜雄大叫一声:“用胸气挤压法,将胸内的气压挤向气管,冲开气管的闭塞。”
“不,来不及了,还是直接切开气管,插住导管吧。”
“草,你电视剧看多啊,我们这里都是中医,你有手术刀吗,你有软管吗?你自己气管该切哪个部位吗,切的不好就是大动脉。”
大家都慌张了,元休眼珠子都翻白了。
我就要这样的效果,这家伙一来就盛气凌人,想要毁掉济世堂,所以我才要等到现在。
“我来试试!”我看差不多了,就走上前。
“滚,你个抓药伙计,懂什么医术。”
“该滚开的是你。”前面有五六个人围着,我走过去,轻轻撞击几下,这五六个人都撞开了,然后我捏住元休的脖子,装模作样的大喝一声,其实我手暗中解开了封穴。
但是元休貌似已经岔气了,一动不动。
“大家可看清楚,这个小子不是医生,把领导给治死了。”田胜雄急忙退掉自己的责任,将责任甩给了我。
“是的,就是这个混蛋。”
“是他救死了领导。”
“大家快点把他抓起来。”
我大喝一声:“你们这群庸医!领导,醒来吧!”
我朝元休的肺和心脏砸了下去,几下后,元休就咳出了水,醒过来了。
“呼呼呼……”元休劫后余生,支撑着身子急促的呼吸。
“领导……”田胜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是谁救了我啊?”元休有气无力的问道。
“是会长。”蓝葵谄媚道。
其他也敷衍。
但是有个人却说道:“是这位……抓药伙计!”
说话的是蓝曦月,她露出善良的微笑。
“放屁,这家伙差点没有把领导给治死,我看到了,全部都是田爷爷的功劳!”说话的是剑仁,这家伙拍马溜须的本事真出色。
“啪!”没有想到元休一巴掌拍了过去,“你们这群庸医,连个伙计都不如,你们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治好了是你们的功劳,治不好就是他的过错,你们以为我没有听到吗?”
这一下,田胜雄等人都尴尬了,窘迫了。
到了这一步,元休就算是田胜雄的亲戚,也不会帮着田胜雄了,他走到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激动的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另外,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济世堂会让你来参加会议!”
说完元休就走了。
会客厅的人齐刷刷的看向我,田胜雄问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法救的领导?”
因为刚才我没有用银针,只是敲敲打打,所以他们根本看不懂,我是怎么解开气穴的。
我笑笑说道:“秘密!”
一听秘密,蓝曦月捂着嘴巴笑了。
“哼,肯定是田爷爷前面的抢救起了作用,然后被这小子,抢了风头。”剑聪也拍马溜须。
“对,肯定是这样的。”
“是啊,田兄,肯定是你前面的抢救起了作用,然后被这个小子捡了漏。”
我扫了一眼这个屋子里面的人,只有两个人没有在奉承,一个是蓝曦月,一个是闻人飞,蓝曦月看我的眼神清澈,她为我高兴,解除了危机,而闻人飞看我的眼神却很怪异复杂,当我的视线对上他的视线后,他还隐隐地笑。
我心里已经,难道闻人飞看出了我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