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被撩得脸红心跳,胡非儿心情大好,起床收拾收拾,玉儿便进来了。
“咦!今早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胡非儿笑着说道:“这里天气好呀!心情好嘛,所以醒得早咯。”
玉儿一脸不信,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道:“是因为戈城吧?瞧你这一脸娇羞的模样,就像我刚跟老白的那个时候。”
胡非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赶紧抓过玉儿食盒,问道:“你做了早点?”
玉儿被胡非儿成功转移注意力,进屋将食盒放下,然后一屉一屉地拿出来,放在胡非儿房间的桌面上。
“以为你还没起来,所以我就特意给你留了一份,想着等你醒过来再吃。”
胡非儿坐在凳子上,眼睛被这几样早点给吸引住了。
“哇~玉儿!你这手艺也太好了吧,这么漂亮的糕点,也就你能做出来!真是厉害!”
玉儿笑了笑,将一份水晶饺放在胡非儿面前,“你试试这个,这是我前些日子刚研究出来了,老白可喜欢吃了。”
胡非儿拿起筷子,夹起一份饺子,张嘴咬下。
香味在嘴里满溢开去,胡非儿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
“你真的是太厉害了!太好吃了!”
“你啊!这么爱吃我做的饭菜,戈城可是没少拜托我做些好吃的与你。”
胡非儿满嘴都是饺子,还没来得及回答,外头传来了戈城的声音。
“师嫂来了?”
“恩恩,以为非儿还没起来呢,就端了点早点过来,幸好还符合这孩子的口味,已经吃下三个了呢!”
“以后还得麻烦师嫂了。”戈城说完,将手里放着药碗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看着正在吃第四个饺子的胡非儿。
做饭的人,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做的东西有人喜欢吃,胡非儿的行为拍了玉儿的马屁,让玉儿这个继续做饭的念头更加旺盛。
“好了,这里够你们俩吃了,我还要去前厅,徐老板与老白已经在吃了,我就先过去了。”
“替我向徐老板道歉,非儿的身体还未大好,这早餐就自己在房里解决了。”
玉儿摆摆手,道:“知道的,这徐老板是个好人,会理解你的。”说要就走出了房门,就剩下戈城与胡非儿坐在桌边。
“来,试试这个?”戈城夹起一块绿豆糕,递到胡非儿嘴边,示意她张嘴。
胡非儿已经吃完了第四个饺子,已经很饱,可是看在戈城亲手喂她的份上,那就勉为其难地吃一口吧。
恩?这绿豆糕怎么这么香?还想再来一口。
就这样,胡非儿连续几口,吃下了好几块绿豆糕,这样的食量,吓了戈城一跳,不再敢给胡非儿喂食。
吃完早餐,戈城开始盯着胡非儿喝药了。
这传入鼻中的味道,实在是太熟悉,胡非儿没有之前那么害怕吃药,虽然怕苦,但是药必须要喝呀,旁边还有一个人盯着呢,必须一滴不剩地全部喝掉。
喝完药,戈城让胡非儿在房里休息,他也是去找老白,商议下南下的事情。
这一去,就是到了晚饭时间才是回来,脸上已经黑了一圈。
“你们干嘛去了,黑成这样。”
白墨与玉儿也过来了,四人围坐在桌子前,喝着茶水。
“今天四处看了下,也问了徐老板,这里一年四季都如此,再往只剩下岛屿了,生活不便,所以建议咱们就在南陵城安顿下来。”戈城说到。
胡非儿点头,问道:“然后你们就去转悠了一圈?”
玉儿接过话题,道:“徐老板是当地人,从小在这里生活,这里是他的地盘,所以今天带着他俩四处瞧了瞧房。”
“然后呢?”胡非儿问道。
“然后,这个房子已经找到,咱们暂时先住在这里。”戈城说道。
胡非儿点头,没想到这个徐老板人这么仗义,不过“咱们不能白住人家的屋啊。”
玉儿笑了,说道:“戈城知道好歹,这屋也是徐老板闲置的一处位置较偏僻的地产,里头很大个院子,戈城第一眼就相中了,徐老板也答应按照这里的行价租给你俩,不过徐老板人好,说等你们有钱了再交房租。”
“真的要好好感谢下徐老板,帮了我们太多。”
戈城说:“放心吧,过不了多久,他这个房产价值很快就会翻的。”
戈城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让胡非儿感到很安心,忍不住憧憬着以后的日子。
“咱们把院子好好整理一番,然后咱们四个每天还可以聊天喝酒,真好啊。”
听到胡非儿的这番话,玉儿沉默了,胡非儿感受到她的情绪,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老白看到玉儿说不出口,于是开口说道:“我与玉儿打算再往南去瞧瞧,所以不能留下来陪你们了。”
“啊……这样啊……”胡非儿有些伤感,不管什么时候,最讨厌离别了。
玉儿上前抓住非儿的手,说道:“你就好好在这里养伤,争取我们回来的时候,能够再跟你们一起北上。”
胡非儿知道自己不可能将这些人都就在自己身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你们可能平行陪伴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但是后面你们渐渐会远离彼此,朝着自己的方向孤独的前进着。
“好!”
“师弟已经找到法子给你医治,我们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所以打算继续南下看看。”白墨说道。
胡非儿理解地点点头,看了眼戈城,然后说道:“那我们就在南陵,随时欢迎你们的回来。”
“嗯嗯!”玉儿点头。
当晚,除了庆祝戈城胡非儿找到了新的住处,这顿饭还为了给白墨与玉儿践行,桌上几人,喝得酣畅,短短几日的相处,已经让他们成为了忘年交。
次日,天还未大亮,白氏夫妇便出发了,除了伺候他们的婢女知晓外,没有惊动这出宅子的其他人。
胡非儿与戈城吃过早餐,也准备去新住处瞧瞧,这里虽然是租来的房子,可是谁知道她的病什么时候能好,谁又知道,她将来要在这里生活多久。
生活可不是租来的,她不愿意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