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根生冷漠地说着,字字却是诛了犀明的心,他恨不得把这个老伯一把抓起来一阵狠打!
他一向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些奇形怪状的人总是伸长脖子出来作怪。
他不能打,他真想吼一句:”月老头,你狗眼看人低,你以为你女儿真他妈就是天上的仙女啊,老子对你女儿压根不稀罕!
忍一下吧,自己好歹祸害了一晚他的女儿。虽然她不是天生的仙女,但是在这地球上还真是漂亮的美人。
“月叔叔,你威震燕郊,说起冷库,大家都知道是您的公司,您有资本,不过对我而言,那根本不算什么,我看您是老一辈,我才敬重你,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是没听见。不过,你最好是收回您的话,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被人威胁!“
”呵呵,小伙子,口气还蛮横的,你那有几家烤鱼店就狂妄自大了,还不喜欢被人威胁,那我就告诉你,我月根生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的道理!“
”月叔叔,既然你这么蹭鼻子上脸,我虽然对你女儿有那么一丝意思,但是没到非娶不可的地步,我不介意和您玩一玩!“
”哼,你跟我玩,小伙子你还不够资格!我已经警告了你不许接近我女儿,一切后果自负“月根生准备拂袖而去。
犀明一肚子火,也不跟月根生在客气:”那我请问,我怎么样才算有资格!”
月根生顿足脚步。
”若以背景而论,家里至少有个在厅级干部,若以能力,至少是管理上市公司的中高层管理,家里至少有八位数的资产。你有吗?“
”前一个,我没有,若后者算的话,我倒是有九位数的资产!“犀明一脸平静的道。
”哈哈哈,笑掉我一口老牙,一身劣质西装,在我厂子里都打过工的人说自己身价上亿,你特么是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吗?“
“我说月老头,我说真话你不信?”
月根生还是冷笑着,那眼神就是我从你身上一点都没看出有钱的样子。
“小子,你这人表面谦和内心高傲,嘴巴口是心非,牛皮吹上天,就你还打我女儿的主意!”月根生看着犀明,仿佛一眼就把他要看穿的模样。
“我再次说一遍,我没有吹牛皮,我也没有打你女儿的主意,昔日她的确是我的女神,但是如今她早已经不是了,我对你女儿已经没什么兴趣!你不要一厢情愿,一副自作多情的样子!”
“哟哟,你看看吧,你这样的年轻人,一旦被踩了尾巴,就说自己其实没兴趣,还我一厢情愿,你这是原形毕露了,我的爷爷是开国将军,我女儿是根正苗红的红四代,我月家企业现在值五个亿!我在燕郊和市长都能平起平坐,他都要叫我一声老哥,这些东西不是你这个年轻人所能想象的,你终究是个泥腿子出身,做了烤鱼店的小老板而已。
被人这么说,犀明真想把自己的底牌一个个说给这个月根生听。
还是算了吧,犀明平静地道:“在我看来,你的那些所谓的背景,市值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过如此而已?呵呵。”月根生摇着头嘲笑:“就你这样口是心非,大言不惭的人,想来我女儿也看不上,我这是多虑了,年轻人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你不要老是活在自己的谎言里。自欺欺人总会有梦醒的一天。”
月根生回到了座位上,月清吟叫了一声:“爸爸。”月根生点了点头。
月清吟继续高冷地端庄坐着。
周围的人,看着她偷偷地咽着口水,心神动摇,但是没人敢对她造次,传说她是一个霸道总裁,是一个雷厉风行的铁娘子,在公司里发号司令,开人骂人丝毫不手软,这样的女人他们感觉驾驭不住啊!
犀明从卫生间出来了。
又坐在犀明的旁边,月家父女真不知道市政府的人怎么安排的,怎么让一个烤鱼的和他们坐在一起,他们倍感掉份。
月根生真想喊人过来将坐自己女儿身边的家伙撵走!
筵席即将开始。
文市长带着一群官员来了。
众人都站了起来,唯独有犀明没有站起来恭维,这让他很显眼。
月根生正准备与市长寒暄,但是市长没有朝着自己的位置而来。
他看到市长朝着那个坐着的年轻人而去,他想那个年轻人一定是惹怒了市长,年轻人,市长来了,都不知道站起来,一个没礼貌的家伙,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有资本,
文市长走到犀明的身旁。
他非常客气地道“犀总,今天招商会人多,招待不周,请见谅!”
周围一片安静,月清吟瞪大眼睛,月根生嘴巴仿佛能塞进鸡蛋,市长居然这么客气替和那小子说话。
文市长之所以如此重视犀明,因为他的共享单车仿佛是引爆了一种新的经济,共享经济,在中枢得到了极大的重视,这个企业现在二号首长都在亲自关注!
他不得不重视犀明啊。
这小子未来绝对不简单,他短短的时间融资了十几个亿!
“犀总,你不要在这个坐上了做了,请移步与我一起共餐。”
周围炸了!
文市长,怎么了,为何一个烤鱼餐饮店的老板那样的亲近!
他们想破头皮也不会猜出,他就是如今燕郊震动天下雄拜共享单车的幕后老板,大家只知道美女总裁胡一炜,而不知道他,因为犀明很低调,公共场所都是胡一炜打头。
公司执行和运营也是胡一炜负责,这让很多人这样的错觉,胡一炜就是唯一的创始人和负责人!
文市长的邀请,犀明没有反应特别大,他已经见了足够多的大佬,面色如常。
也不在意周围人惊诧的目光,淡淡地道:好啊,市长,正好这边耳根子不安静。”
他扫了一眼,月根生,又看着正目瞪口呆的月清吟,在他们错愕之下,犀明离开了,留下无数人唏嘘,那个烤鱼店老板到底是何方圣神?
“女儿,他真的是那时候在我们公司做监管员的那个人?”月根生脸上的肌肉跳过不停。
“爸,是的。”月清吟也震惊得麻木地点头。
这下他很凌乱了,那个小子难道还藏着什么身份不成,他有点拿捏不住了。老脸仿佛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心脏病也仿佛要马上发作的样子。
此时的月清吟还在站着难以置信地望着远去人儿的身影,他究竟阴藏着什么昵?他好像真的不是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