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踢,肩膀不疼吗?”顾团团有点无奈,叹了口气。
小姑娘委屈巴巴地回头,扁了扁嘴,到底没好意思再哭,“疼。”
“那就用脚踢。”顾团团坐在原地,看着蹦跶得欢快的小姑娘,“等下有人进来,你就跟他们说你也想嘘嘘,还想拉粑粑,知道了吗?”
“嗯。”温情点点头,委委屈屈的小模样一转过脑袋,立马用脚踢得蹦蹦响。
顾团团叹了一口气,盘着腿坐在车厢里思考人生,为什么他才三岁半就要带孩子了。
温情大概叫了十来分钟吧,车就停了,大概听到有人骂骂咧咧地走下了车,粗暴地打开了车门,“你们这两小屁孩干嘛呢,不想说话就说,我给你们扎一针,什么话以后都别想说了。”这是真的,但是不敢也是真的,上头不知道因为什么,交代了说这两孩子要身体健康神志清醒地带过去应该到的地方,他飞子人胆大不假,但是长安门的话,他是不敢不听的,所以这两孩子,虽然带
过去佣金高,但是他按他家那婆娘的话,就是得供着了。
“呜呜呜,叔叔,哥哥他尿到裤子上了,还有这些小衣服上,他很难受。”
“他很难受让他自己说,怎么是你来说,多管闲事。”飞子看了眼这娇滴滴的小姑娘,烦心得很,对着她也没什么好口气,只想着一口气就到大山里头,把这两屁孩扔下就回去收佣金就算了。
“哥哥说他没吃东西很久了,肚子疼得难受,说不出话来。”温情用回了自己昨天用的那招,昨天她饿得晕乎乎的,对着这坏人也敢说饿了,没想到这坏人还真的给她送吃的了,所以她今天也试试。
小哥哥从她在的时候,就睡觉,到现在她吃两顿了才睡醒,肚子一定很饿。“烦人,你们这两破孩子,给我一路上安安静静,不然有你们好受的。”飞子说完之后,跳下车厢,在路边啐了一口口水之后,又回到驾驶座那儿,翻了翻自己背包,才翻出来一包有点风干了的,硬邦
邦的,才下车,又想到了点什么,吼了声自己已经睡着了的老婆,“给我拿瓶水。”
飞子他老婆一路上好不容易才睡着,这会儿刚合上眼就被吵醒,暴脾气也上来了,“你嚷嚷什么呢,使唤谁做事情呢。”
“我让你他么拿瓶水下来。”飞子脾气也不好,他们两凑一块儿,不是睡觉就是吵,但互相知根知底的,做的事儿又见不得人,才硬凑一块儿不离,“听不懂人话呢这。”
“我们就这么一瓶水,他们喝了我们喝啥。”
“瞎了吗,这不是收费站吗,等会儿我去给他们两拿水,你去那儿买几瓶不就得了。”
“飞子你连几块钱都抠,你还是不是人。”
“我他么,后箱子那长唧唧的那货,尿了,是你给他擦还是我给他擦。”飞子恶狠狠的眼睛冒着凶光,看着他婆娘怂了,骂骂咧咧地给他递了瓶水,才跳下了车。
“别以为我怕你,水你就别想喝了。”
“艹。”飞子和他老婆吵了一架,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一瓶水也不管的,直接扔到了车厢里,砰一声,紧接着,就扔了一包硬邦邦的面包到顾团团脸上。
“吃吃吃,吃饱它,别喊饿,这以后能不能吃到这城里的好东西还难说呢。”
“叔叔,我尿尿了,难受,而且我没有手吃。”“我现在给你解开,你自己把车厢里弄干净,吃饱饭,再来找我绑回去,你自己给我乖点儿,不然断手断脚,可是我一句话说了算。”飞子干惯了这行,知道小孩子最怕什么,拿起旁边的剪刀咔咔两下
就给剪了。
“叔叔,你可以帮我也剪一下吗?”温情对着这么个大男人,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我想嗯嗯。”
“啥?”
“我想拉粑粑。”
“说人话!你们这些城里的小孩子这样,在大山里还怎么活!”
“我想拉屎!”
“呵,觉悟挺高,来过来,叔叔给你剪开。”飞子看着这小姑娘滑滑嫩嫩的,不由得也生了坏心思,那双倒三角眼在黑暗里闪了闪,嘴角勾了勾,他可想起了有个群,这种小女孩小男孩的照片,可是能卖个不少钱,反正这两,卖也是卖到大山里
,就算有人认得出来,也找不着,“等明天叔叔带你们上馆子住,哥哥给你们两洗白白哈。”
“那我可以乖乖的,等下你不给我绑起来吗?我手麻了。”温情嘟了嘟嘴,卖着萌。飞子心想着,反正等会儿他们两在车厢里,这么点儿大的孩子也干不了什么事儿,明天还要他们摆点儿什么姿势,这样才能卖高点价格,而且,听别人说,这几岁的小女孩那儿紧得慌,他也没试过,
这次正好试一试也不是不可以啊。
飞子越想越心动,看着温情这小姑娘的脸,就答应了。
“成,叔叔这是看你们听话,才答应你们的,如果你们不听话,叔叔明天就把你们双手双脚都给绑起来,听到了没!”
“嗯。”温情乖巧地点了点头,“那叔叔,我可以去嗯嗯了吗?”
“说多少次,是拉屎!”飞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但是看这城市里的孩子被教得和他一样粗俗,心理居然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满足。
“那叔叔我可以去拉屎了吗?”小姑娘眉眼笑笑,自从飞子心理升起了那股子想法之后,看着她都觉得顺眼了不少。他卖过十来岁的女孩,那种都是有警惕性的,要骗也难,到最后他强上了几个,滋味是不错,但都没一个处,虽然他那啥过的女人多,但是这处,还真没有,包括他婆娘,认识他之前,也被人上烂了
,但是这会儿这几岁的,嘿嘿……
“等下等你阿姨带你去,小姑娘家家的,要是不小心迷路了怎么办啊。”他怕的自然不是迷路,是货丢了他回长安门,这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我就在那里可以吗?”温情指了指不远处的路灯那儿,脆生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