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坐起来,然后走下来,走到一边,她,急切地呼喊着,我坐到一边,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着,她的叫声更大,那婊子不停地叫我,叫得我心烦。
大石很猛,似乎这样干了很久,我闭上眼睛,也没怎么睡着,他们换了好多姿势,我说了一句:“这样会招来警察的。”
“你去死吧!”她说着。
我由着他们的**,再次进入了梦中,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吵醒的。
我慌忙地睁开眼,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们当时已经搞完了,她正在他的怀里,她猛地坐起来,大石从旁边拿起了枪。
我也提高了警惕。
门还在敲着,传来的是服务生的声音:“你好,客人,需要茶水吗?”
他呼了口气,然后不耐烦地说:“不要不要,谁让你们随便敲门的,你们中国人素质就是差。”
外面说了句:“不要不要哩,脾气这么不好干嘛阿?”
说着外面的人就走了,这又是空喜一场。
她望着我笑着说:“哎,睡的好香啊,呼打呼打的,让你来你不来,看大石多幸福。”说着就吻了大石一下。
我不想睡了,肚子饿得厉害,她说:“那儿有饭,赶紧吃吧,把你饿死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我看了看,是买了一些炒菜和米饭,我抿了抿嘴,然后挪了过去,坐下后,我去拿勺子,手被铐上,不好拿,拿得很别扭,可是还是将就着拿了起来,肚子饿得厉害,可是样子很狼狈,吃得很艰难。
她竟然说了一句:“下去喂他。”
大石走了下来,然后走到我面前,背对着那个女人,她对我一笑,然后拿起汤匙喂我,我还是蛮感激的,他的眼里似乎也是有开心,我们有了点朋友的感觉。
我吃了不少,然后他又喂我喝水,我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声:“谢谢你。”
“吆、吆、吆。”她一撇嘴说:“你谢我男人啊,真感动,都成朋友了,我要是有两个男人就好了,何眉那贱人就惨了,我想,我应该让你爱上我,你爱我,这对何眉的打击会比较大,你说你怎么才会爱上我?”她傻傻地问。
我不理她,然后继续吃。
我把饭吃完了,大石又拿纸给我擦了擦,这更让我感动,我对那婊子说了句:“他是好人,你不要这么残忍,他其实很痛苦,他是基督徒。”
“我比你懂。”她说:“你以为我会真的杀了邵吗?不会的。”她摇了摇头说:“我还爱着他,他让我在地下呆了三年,我还爱,我真他妈的贱货。”
我真的搞不懂了,爱情可以让女人变得如此阴险,可怕的。
当敲门声再次详细的时候,她竟然骂了一句:“别他妈的敲了,说了,不要茶水,真么这么烦啊,狗娘养的。”
外面敲门声突然听了下来。
没过一分钟,敲门声又响起来了,我知道,这次是不同了。
她似乎也知道了,他拿起了枪,然后慢慢地走到门口。
敲门声想起,她拿起枪,走到了门口,大石也拿出来枪,两个人都有枪,大石对着我吹了下指头,然后用枪指着我,意思是叫我别叫喊,我点了点头,她喊了句:你好,哪位?怎麽这麽烦啊,我们在里面休息呢!
她故意装出那种强调意思是让外面的人感觉她正在和男人**,就在话音伊洛,外面的敲门声停了,她呼了口气,手握着强枪等待着。
外面没有了声音似乎更可怕,我在心理想难道是大壮来了吗?心理十分激动,我真想门开后,大壮带了一些人,不过这很危险,他们手里有枪,我突然想对外面喊,可是一只枪顶着我。
她突然把头对准了猫眼,她仔细地看了看,没发现什么。
难道又是一场虚惊吗?
我不愿意去相信,可是她的确没有从猫眼看到什么。但是这仍旧很可怕的,她又叫了声:“谁呀?”
这个时候外面有一声十分不正常的女人的声音说:“哦,服务员,想给你加条毯子,天比较冷。”
她呵呵一笑说:“哎,不用了,怎么刚才不说话啊,老神秘的,谢谢你了啊!”
说着,她呼了口气没然后一笑,放下枪说:“妈的,中国人吓死人,尤其这些佣人。”
大石也放下了枪,我仰起头,大石把指着我的枪放下了。
这又是一场虚惊,那天晚上,一切都老神秘的,我不知道大壮出什么事了,我想如果他没出事,他肯定回来就我的,可是怎么联系他两次,都没动静呢,如果没出事,他的手机应该是开着等我的消息的,可是完全没有,这不得不让我心惊。他们走回到坐到了床上,我自己很知趣地蹲到墙角,然后她就坐那,笑着望着我说:“你还真够乖的,真听话。”
药性慢慢过去,我闭上眼睛,然后看了看眼前的一切,想到我又干了这样愚蠢的事,我喘息着,手被烤着没法去捶打这个女人,理性慢慢地到来,思想越来越痛苦,灵魂像是犯了弥天大罪。
我突然大喊了声,然后奔了过去,死死地撞到了墙上,然后用两手捶打着,我的头都流血了,我对不起眉姐,对不起骂这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的头流血了,手也流血了,她还在享受,没有理会,那个难得似乎停了下来,她大叫着:“不要停,让他去死,不要停,我要享受,我要爽。”
我扶着墙,然后从墙上慢慢的滑下,最后坐在了墙边。
他门高潮了,她喘息着然后一笑说:“去死啊,你怎么不撞死啊,你撞死了,你的眉姐可就真的幸福了哦,呵呵!”
我眼睛望着一个地方,死死的。呆子一样地望着一个地方。这简直就是地狱,让人窒息,我什么都不想说了,什么都不想做了,我真的不想把这些写下来,我知道很多人看到了,会感觉恶心,可是如果不写这些,你不会知道一些真实的东西,这个社会永远没我们想的那么纯洁,在光鲜的阳光下面会有很多罪恶的事情,这些事情是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变态到死的。
这次平息后,他们在床上睡着了,我感觉我的屈辱犹如女人被侮辱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尤其这次第一次并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忏悔感,可这次却无比的痛苦。他们似乎睡了,她没有让那个男人看护我,大石睡在一边,她没让大石碰她.
我看到电话线被扯了下来,然后话筒也被摘了,大石并没有真的睡,他只是闭上眼睛休息。
我就这样坐在那,不知道怎么办。
到半夜的时候,她醒来了,她接了一个电话,她在电话里很做作的叫了句:“啊,干爹啊,我想啊,明天,我们就可以去香港那边,然后再从那去金三角,你放心好了,干爹,我是你的小心肝,听你的话,跟你睡觉嘛。”
我听了这句,很害怕,难道她要带我去金三角吗?
我傻傻的望着她。
她继续说:“干爹,到时候我去那边,你可要给我几箱上等品啊,我三年没做了,可是关系还在,你别怕,我现在一个人可以搞定纽约市场呢!”
她又说:“这次去金三角,我还给你带了一个人去,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害我的,到时候,如果我不方便带到美国,我就把他交你那,你看着处置吧!”
她狂笑道:“哈哈,好的,随便你,把他卖带泰国去。”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打好了电话,然后望者我说:“是不是很害怕啊,别害怕,如果我带不了你去美国见你的眉姐姐,我就把你交给我干爹呢,你跟他混,几年下来,你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前,想要多少个眉姐就有多少,你担心什么啊?”
我说:“随便你,我不指望什么了,别跟我说。”
她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说:“别难过了,今天突然感觉有点喜欢你呢,操,我怎么会让他把你卖到泰国去啊,其实老娘也不坏,谁让你长得这么帅啊,她的东西我都想抢,你也不例外,你要是能乖乖跟我就好了,那到时候气都把她气死了。”
滚,我皱着眉头说:“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
呵,无所谓了,反正,你都被我玩过了。”她低头问我:“宝贝,想不想抽烟啊,我下去给你买啊?”
我点了点头,真的,我太想抽烟了,我想只有烟能让我振奋,能让我舒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比烟更有效果了。
她那天竟然真的跑下去帮我买烟了,我不知道她下去的目的是什么,可她真的下去了,我坐在那,等待着,不多会她上来了,手里拿了包中华,她打开后,抽了一根给我,放在我嘴里,然后又给我点上,大石睡着了。
她给我点上后,我闭上眼睛抽了一口,她也拿了外一根,点上,自己抽了以来,她突然也坐到我对面,抽着,很享受的样子说:“你以为我快乐吗?我也不快乐啊,可是我已经走到这条路,没办法回头的,回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