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被冤枉的白骨精(今天第二更)
白骨精傻眼了:“不可能?!我根本没偷东西……”
“你没偷东西,我的钱包怎么在你包里?”稽梦指着其中一个钱包,说道。
“我……我怎么知道?”白骨精想到之前还有人跟她在软卧里,赶紧道,“他可以证明,他刚刚跟我一起在软卧里。”
中年男人似乎也有些惊讶,刚刚他是跟白骨精在这个女人的床铺上来了一炮,可就那点时间,他真的没有看到白骨精偷了东西。
他就说嘛,白骨精为什么非要跑到人家的床上去,原来是为了这个目的啊!
这个被白骨精称之为“阿男”的中年男人可不想惹麻烦上身,自然是不愿意承认的:“我不知道。我刚刚在上面玩手机,没有注意到。不过她好像是下来过……”
后面,说得不太确定。
可是这个不太确定,对于白骨精来说,完全是最后一根稻草,就看是救她的,还是压她的。
“你胡说,你刚刚明明跟我一起在下面的,我们……”白骨精哑舌了。她总不能说,刚刚她才跟这个男人在人家的床上打了一炮吧?
她要那么做,无非是觉得稽梦明明跟她差不多大,却穿得比她年轻、漂亮,让她有些妒忌,就想恶心人家。可是现在,人家没恶心到,却把自己弄成了“小偷”?!
白骨精又悔又怒,吼道,“反正,我不是小偷。”
“不是你偷的,难道是人家把钱包放你包里了?”妈妈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你的包是放在上铺,又不是跟她的放在一起,还有随手错放的可能。”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呆会儿我们列车会跟警方联系的。”就算后来白骨精反应过来,说这个钱包不是她偷的,而是这个中年男人偷的,乘务员也不相信了。
没办法,谁让她没有证据证明这东西不是她偷的呢?
可是中年男人却把手机拿了出来,用一款游戏证明,那个时间点他确实是玩游戏,因为那个游戏还玩失败了,有一条时间记录在那里。
他这样说的时候,稽梦看了他一眼。若不是她亲眼听到这个男人跟白骨精在这个时间点在干嘛,她还会真的以为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
看来,这个男人不只长得帅,是个把妹高手,这智力也不低啊,知道怎么摆脱麻烦。
但即使这样,对于一个在火车上,就能跟一个刚认识的女人搞上的男人,稽梦还是看不顺眼啊。
事情,就这样下了定论。可怜的白骨精在后来下了火车,也没有想明白那个钱包是怎么进了她的背包的。越想,她越觉得是那个男人搞的鬼,说不定就是那个男人趁着跟她搞在一起的时候,偷了别人的钱包。
但是却把钱包放在了她的包里,好等下火车之后再想办法拿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越想白骨精越气,越觉得自己吃了亏。能不吃亏吗?被别人睡了不说,居然还替别人戴上了“小偷”的帽子?!
所幸那个女人最后嫌麻烦,不想下了火车去警局做笔记,就没有报案。虽然她还是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但多少在这一点上,还是蛮感激对方的。
白骨精的想法,稽梦是不知道的,或许她也料想到过吧?
只是现在让她头疼的是,她想换软卧的事情是不太可能的了,因为已经没有空的软卧了。在白骨精想要恶心她的那一点上,她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妈妈还以为她是不想再跟那个小偷在一起,就小声安慰她说,她会帮忙盯着那个小偷,不会再让小偷偷别人的东西了,让她放心。
稽梦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让妈妈这么一说,她到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跟妈妈“换”。做为补偿,她不仅包了妈妈的路费,还送了三张“护身符”给妈妈。
“‘护身符’一定要收好,不仅能够保平安,而且一张好几百块钱呢。”
“这么贵?!”妈妈还以为就一张纸而已,几块钱或者几十块钱就是了,居然好向百?!
“是呀,通过一些特殊渠道买的,不是外面那些用来忽悠人的普通符纸。”她画的,能是外面那些普通符纸能比的吗?要不是不想欠人人情,她才不想拿出来。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自己用都不够。”妈妈一听,就要退给稽梦。
“拿着吧,就当我给孩子的见面礼,给孩子有好处。”稽梦笑道,“你放心,我特地买得有多的。”
“这……”一听对孩子有好处,妈妈就有些舍不得了,“那我孩子认你当干妈怎么样?”
说完,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唐突。可是对方给了这么好的东西,没啥理由不让人家跟孩子亲近呀。而且,这对孩子也有好处。
但凡对孩子有好处的事情,每一位妈妈都愿意做。于是,这位妈妈厚着脸皮,想要让儿子认稽梦做干妈了。
稽梦有些哭笑不得,为了送出去几张符纸,结果多了一个干儿子。
“行,我认他当干儿子。我还不知道我干儿子叫什么名字呢?”
“哦,他跟他爸姓,姓唐,叫唐大伟,大小的大,伟大的伟……是他爸取的。”
“哦,是大伟啊,小宝贝,你可要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的长大哦!”
……
上铺的白骨精一脸鄙视。要不是她才被人当成了“小偷”,她早就开口讽刺他们了:“几张破纸就把儿子卖了,你儿子也太值钱了点!”
到是那个中年男人一听稽梦说是通过“特别渠道”得到的,有些惊讶,暗暗打量了稽梦好几下。稽梦五官看上去不是特别惊艳,但胜在气质,一看就是不普通人家养出来的女人。
而这样的女人,他是从来不会招惹的。这也是为什么,明明稽梦看上去比那个白骨精更漂亮,他也没有去招惹稽梦的原因。
他也是在体制里混的,偶尔也多少从领导那里听到一些口风。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东西,不是能够用钱买到的。因此,他一听到“特殊渠道”,就特别敏感。
他在心里盘算着,呆会儿要怎么跟这个女人拉拉关系,要是能够接着这个女人接触到上层的人,那可比吃女人豆腐要有意思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