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也是心中一紧,看了看刘惠,连他老妈脸色都变了变,看到江果手指上的血给流了出来就赶紧招呼护士拿创可贴。
“拿什么创可贴?”江果脸色就不好地说道,“聂飞,这谁啊?都追到省人院来了,还说是你女朋友!”
聂飞就心道今天真是操蛋了,他受伤的消息应该没有被扩散出去吧?但如果说小范围的扩散也应该是有的,能追到省人民医院来看的人,聂飞估计那肯定就是罗伊了,毕竟罗伊有这么多关系在,能大听到这个消息。
不过他更对这个护士无语了,高干病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人的,就连聂长根他们过来,那也是相关部门提前打好了招呼,还审核了这几人的身份证才放行的,要是在这些高级干部住院的时候,阿猫阿狗都跑来陈述自己的情况,那这些干部是来养病的还是来糟心的?
“果子你别激动啊,我连是谁都不知道!”聂飞就赶紧安抚江果道,如果是罗伊的话聂飞到不担心,这妮子很懂事,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一会罗伊如果见到江果在的话,肯定都会给自己找借口的。“护士你问问是谁?”
“名字叫古言,已经确认过身份证了。”护士在耳麦里跟底下的人苟同了一阵后便道,聂飞就彻底奇怪了。
古言不是回家了吗?而且她的家还不在洪涯县,怎么可能现在就查到自己在省人院呢?而且就连住的高干病房都给摸清楚了。
聂飞心里就对古言佩服不已,不过对他好奇的程度就更加大了,这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居然还能有这种手段,要知道,医院对病人的病例以及住院信息都是严格保密的,没有相关单位的搜查证之类的证件是根本不可能查得到的。
再说了,宁安乡的泥石流是今天早上才发生的,一般哪怕是新闻拨出,那也得等到第二天才播出去,因为老百姓看新闻,除了要看这起事故意外,新闻单位还要把当地政府的就只安排部署一同播出,给民众一个交代。
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古言都应该是不知道宁安乡发生了泥石流,聂飞受伤了才对。
“请她上来吧,她是我的朋友!”聂飞就无奈地笑了笑,他只能这么说了,难道说成人是女朋友?那江果非得发火不可。
“古言?”刘惠轻微地念叨了一句,就想起来是谁了,那个特别有钱的投资商,当初还开玩笑说如果刘惠要收她当儿媳妇她就立刻叫妈。
只不过刘惠后来也没怎么当真,毕竟人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看得上聂飞,反倒她对罗伊、苏黎还有曾林丽和江果这几个妮子喜欢得紧。
“你就别一副苦大深仇的模样啦!”聂飞就笑着道,“好像我是个香饽饽似的,要真是,也没见着你抱着我啃两口!”
“哼!”江果哼了一声,聂飞现在有伤在身,又刚刚做了手术,也实在不宜跟她吵架。只是她一扭头就看向门口,她倒想看看,那个自称是聂飞女朋友的古言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到两分钟,走廊外面就穿啦哒哒哒的皮鞋跟磕地的声音,众人就都望向门外,一个身材高挑打扮干练的女人便出现在了门口。
古言也同样很意外,她原本以为病房里就只有聂飞一个,结果这么多人,而且还看到坐在床边有一个女孩子正怀着敌意地盯着她。
“我的聂大局长,你这简直就成了保密局局长了嘛!”古言何等聪明,知道聂飞这家伙桃花运重,喜欢他的女人多,看江果这种敌意的眼神心中要是还不明白就白瞎了她这个脑子了。
所以古言就立刻变了口风,她以前可是跟聂飞说过,不会让聂飞为难,而且古言很聪明,对于像聂飞这样的男人,只有越纵容他,他才会对自己越有负罪感。
“听县里说你受伤了,我可是放下生意就过来看你,结果上来还得让我说跟你的关系,我这一想,说男女朋友估计他们能放行,你说你住个院怎么还跟进了国家安全局一样呢!”古言就笑着说道。
聂飞就不由得松了口气,这妮子看来头脑果真好使,看见江果在这里就懂得变换口风,要是今天真把事情给扯出来,绝对有一个会被气走,而且据对会是江果,到时候两家人说不定还会弄得老死不相往来。
“叔叔阿姨好!”古言又赶紧笑着跟刘惠打招呼,又转眼看向了江果。“这位是你女朋友吧?挺漂亮的!聂局长好眼光啊!”
“这位是咱们靠山村花海项目的投资商古言,古总。”聂飞就赶紧做了个介绍。“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帮了我不少忙!”
“这是我同村的好朋友,江果,也是省报的大编辑!”聂飞又对古言介绍道,聂飞侧眼看了看江果,发现这妮子脸色明显好看很多,心中才稍微放下心来,这家伙现在真的佩服那些富豪们能够把老婆和姘头的关系处理得那么和谐。
古言又跟江果寒暄了一下子,不过刘惠脸上明显带着一点失望,对于古言,她也是喜欢得紧啊,正犹如聂飞的那句话,只要是个女孩子,刘惠都喜欢,巴不得让她当自己的儿媳妇。
古言和江果寒暄了一句,就看了看聂飞的胳膊,眼神中尽是心疼的神色,那条伤口缝了线,犹如一条长长的蜈蚣一般狰狞恐怖。
“我觉着挺好看的,这个就是一枚军功章!”聂飞笑着道,聂家人和江果都在这里,古言也不好说什么,她打算过两天再来,反正聂飞肯定是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的,至于聂家人,总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吧,又或者江果不至于一直呆在这里,只要江果走了,聂飞随便支个借口都能把他父母给忽悠出去。
所以古言也就干脆地告辞准备走人,刘惠把他给送到门口,等到刚出电梯没多久,古言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