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前面木桌后坐的椅子上坐下。

　　 ‘啪’地一声，刺眼的白炙光在那几个女人的头顶亮起，晃得她们睁不开眼睛，等适应了灯光，发现灯光只照亮半张桌子，坐在桌子后面的两个男人的身影隐在了阴暗之中，更加看不清楚，只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寒戾气。

　　 这种气氛，让她们越加的恐惧。

　　 秦戬不看缩成一堆的几个女人，低头点了支烟，冷道：“开始。”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祁白冲手下周正摆了摆手。

　　 周正上前，撕开那几个女人嘴上贴着的胶纸，拧起其中一个，丢在桌子面前的椅子上。

　　 祁白打开手机，开始录像。

　　 “张雪梅！”秦戬看向桌子对面的女人。

　　 那个女人见对方叫她的名字，更加害怕，“我……我是张雪梅。”

　　 “为什么进的置留室。”

　　 “赌钱斗殴。”

　　 “谁让你进去的。”

　　 “当然是警察。”

　　 “你们在置留室，虐待安音，是谁指使的？”

　　 “我们没有虐待谁。”

　　 “不说实话，是吗？”秦戬拿出医生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我说的都是实……”

　　 ‘话’字还没有出口，一只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伸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重重地撞向她面前的桌面。

　　 “啊……”张雪梅痛得发出一声惨叫。

　　 另外几个女人吓得脸色发白。

　　 秦戬摁着张雪梅的头，冷道：“我没有多少耐性，给你最后的机会，是谁让你们干的？”

　　 张雪梅看不见对方的脸，只看见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在灯光下泛着惨白的光泽，说不出的阴森恐怖，吓得不住哆嗦，“不能说，说了我会死的……”

　　 秦戬冷哼了一声，手起刀落。

　　 一把军用短刀，擦着张雪梅的眼角，钉在桌上。

　　 张雪梅看着离她眼球不过0.5cm的锋利刀刃，吓得直接尿了。

　　 “你不说，现在就得死！”

　　 秦戬拔出军用短刀，刀尖在张雪梅太阳穴上划过，军用短刀再次举起落下。

　　 “是吴强――”张雪梅急叫。

　　 军用短刀停下。

　　 张雪梅斜着眼睛看了眼贴着她太阳穴的刀尖，眼皮一翻，昏了过去。

　　 吴强是柳艾佳在刑警大队的表哥。

　　 秦戬收回短刀，重新坐了回去。

　　 周正把张雪梅从椅子上踹了下去，拧了另一个人起来，丢在椅子上。

　　 祁白道：“说吧，谁让你们进去，让你们进去以后干什么。”

　　 其实，他们已经大致猜到了事情经过，但他们现在需要实打实的证据。

　　 那人早吓软了，看着桌子对面模模糊糊的人影，面色死灰，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哆哆嗦嗦地道：“是吴强让我们进去的，让我们帮……帮秦家的二少奶奶，收拾一个叫安音的女人。”

　　 秦戬脱下橡胶手套，丢在桌上，重新低头又点了支烟，才抬眼起来，瞟了对面女人一眼，“柳艾佳？”

　　 “是，是叫柳艾佳。”

　　 祁白嘲讽道：“柳艾佳什么时候做了秦家的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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