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

　　 九灵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想自杀也不用拽着我一起去死吧。”

　　 “让你开个飞机，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没开过飞机！”

　　 “学。”

　　 “……”

　　 秦戬让九灵拿出手机，登陆飞机员培训站的网站，丢给九灵，“给你十分钟时间。”

　　 “我靠，让一个没摸过飞机的人十分钟学会驾驶，你当我是什么？”

　　 “妖。”

　　 “滚，我是灵狐。”

　　 秦戬笑了，“赶紧看，别废话。”

　　 九灵嘴角抽了一下，仍然拿过手机，看飞机使用指南。

　　 秦戬不再理九灵，闭目养神。

　　 九灵是灵狐，过目不忘，而且悟性特别强。

　　 看完指南，在理论上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对于实际操作嘛……

　　 直升飞机离地，便在空中原地打转。

　　 好不容易控制住飞机，却是往反方向开。

　　 秦戬瞟了眼窗外，继续睡觉，不理。

　　 九灵特别聪明，一会儿发现不对劲，自然会调整方向。

　　 有电话进来，来电号码是李洋。

　　 秦戬接起电话。

　　 “秦总，最近的班机只有剩下两张头等舱的机票，而下一趟飞机，也只剩下两张经济舱的机票。”

　　 “那就分开走，安音和晋鹏坐头等舱，我和九灵乘下一班。”

　　 九灵见秦戬和他一起走，满意了。

　　 到了机场，秦戬让九灵把直升飞机降落在附近的军用机场，把直升飞机还给泰国军方，然后才去了国际机场。

　　 ****

　　 机场。

　　 安音见秦戬走进机场，悬着心总算搁回胸膛，接着看见跟在秦戬身后，拖着行李箱的男人。

　　 二十岁上下，个子很高，但眉清目秀，白白净净，怎么看怎么嫩，但那双眼睛却说不出的妩媚。

　　 他看见安音，立马就了放了一个电。

　　 安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小声问晋鹏，“那是谁呀？”

　　 “扛包的。”晋鹏坐在行李箱上玩着手机，眼皮都不抬一下。

　　 “……”安音。

　　 秦戬在安音面前停下，取出一个小瓶子，交给安音，“回去换成虫草给项教授。”

　　 是不透光的药瓶。

　　 安音接过，晃了晃，里面装着液体，立刻意识到是独角锋的胆。

　　 很想问秦戬，这胆得怎么得到的。

　　 但看了眼紧跟在秦戬身后的九灵，什么也没问。

　　 点了下头，收起药瓶，“好。”

　　 “你们的机票换了吗？”秦戬见安音情绪恢复了正常，略放了心。

　　 “换了。”安音已经在晋鹏那里知道秦戬乘下一趟飞机，把晋鹏的手机拿出来，递给他，“你的手机。”

　　 “谢谢。”

　　 秦戬接过手机，看了一下表，“时间差不多了，登机吧。”

　　 “好。”

　　 下一趟飞机，在两小时后，安音也不腻歪，点了下头，拖着行李走向检票口。

　　 又回头看了眼九灵。

　　 九灵冲安音眨了一下左眼。

　　 安音打了个哆嗦，连忙收回视线，快步走开。

　　 晋鹏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走到九灵面前，凑到九灵耳边，小声道：“身上的狐骚味露出来了。”

　　 九灵怔了一下，连忙低头，扯着衣服闻了闻，“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