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庞然大物出现之时,叶枫和萧琼天的面色顿时一变!
这是一条巨大的蟒蛇,破土而出之时,浑身上下还带着不少的花草。
它的身形恐怕有千米长,头顶之上隐隐约约还带着一顶王冠,犹如蟒蛇中的帝王!
当叶枫清楚的看到蟒蛇的长相后,轻轻的吐出了几句话。
“蟒中之王,身长千尺不止,头顶王冠,唯有吞天蟒!”
毫无疑问,这便是蟒蛇中的王者,吞天蟒!
而它的出现却给予了很多人心灵上的冲击,不过这罪魁祸首便是叶枫。
如果不是他利用自身的力量朝着地面跺了一脚,也不会将这吞天蟒给招惹而出。
不过,若不将其引出来,恐怕没有人可以顺利离去。
毕竟这异度空间也存在着限制,在进入之前仙武学院的导师便有言在先,不得在天空中飞行,否则便会遭受空间风暴的无情袭击,将其彻底的撕成碎末。
吞天蟒的存在却可以使得地表朝着相反的地表流动,如果不将其击杀,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可以通过这一关!
而作为罪魁祸首,叶枫并没有展露自己的锋芒,而是拉着萧琼天的玉手,朝着某个方向立即撤退!
头顶出现王冠的的吞天蟒,所具备的实力已经在涅槃境巅峰,只差一步,便可迈进参天之境,在加上它庞大的身躯,所展现而出的威力,要比涅槃境巅峰的修士更强!
而叶枫和萧琼天的修为都还没有达到那种可以与吞天蟒一较高下的地步,只能朝着后方退去。
“等到别人将吞天蟒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出手,这吞天蟒的内丹被称之为地丹,乃是一种高阶丹药的重要材料。”叶枫嘘了一声,和萧琼天同时躲在了某颗参天大树的后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吞天蟒的一举一动。
幸好刚才两人在离去之时,并没有引起吞天蟒的注意,否则在刚才他们两个就必须要和吞天蟒对拼。
倒是有很多不知死活之人出现,他们或多或少的组成小队,将吞天蟒紧密的包裹。
但是这吞天蟒并不好惹,只是稍微挪动了下身躯,庞大的蛇尾便将数十个修士甩在了一侧,望着他们吐血撞在树桩上的场景,叶枫暗自发笑。
战斗在继续,伤亡从未停止,吞天蟒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在经历了半刻钟的交锋后,只是表面被利刃划开了些许伤痕。
不过就在此时,那与叶枫有过冲突的二郎却突然加入了战局!
二郎的出现,使得叶枫的目光顿时一凝!
二郎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红绵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气宇轩昂,威风凛凛。
这样的装扮让叶枫联想到了战神。
二郎很有可能会与叶枫成为对立面,所以此时,正是了解他的最佳时机。
二郎的出场,简直成为了其他人的救星,手中的三叉戟,朝着前方蓦然一挥,便化成一道凌厉的劲风划过了吞天蟒的身躯!
速度之快,力量更是强悍的没有话说,就连叶枫也心生了些许折服之意。
“孽畜,在我二郎的面前还想肆虐不成?”二郎剑眉星目,身体三百六十度旋转,手中的三叉戟形成璀璨的光芒朝着吞天蟒的身躯,蓦然刺去!
这一招极为狠辣,身形略显笨重的吞天蟒无法反击,只能在三叉戟刺进自己的肉体时,发出一阵凄惨的哀鸣。
吞天蟒痛苦的吞吐着蛇信子,双目在转瞬间变得猩红不已,竟然喷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液!
随着血液喷出之时,便形成了一道带着腥臭味道的阴风,很显然,这血液中蕴含着剧毒,若是沾惹到二郎,定然会被蛇毒融化。
“孽畜,就凭你也想在我的面前耍伎俩,今天我便要将你剥皮剜眼!”二郎冷哼一声,脚步朝着地面轻轻一踏,身子便化作一道长虹,躲过蛇毒的同事,三叉戟诡异的旋转,朝着吞天蟒的猩红的瞳孔刺去!
蛇毒没有洒到二郎的身上,在接触地面之时,便将地面上的植物彻底的腐蚀,腥臭的味道在这异度空间内不断的弥漫。
二郎的实力超乎想象,转瞬间便临近了吞天蟒的面门,三叉戟朝着它猩红的瞳孔大力的刺去!
吞天蟒朝着后方挪移了几次身躯,却仍然没有躲过二郎的攻击,三叉戟直接刺进了右眼,鲜血如同泉水般奔涌而出,幸好二郎的反应速度极快,这才没有被蛇血沾染衣衫。
吞天蟒再次发出一阵凄惨的哀鸣,庞大的身躯在地面上疯狂的打着滚,随着其翻腾不止,地动山摇的感觉油然而生。
就在二郎准备继续攻击之时,却猛然发现,这吞天蟒的身躯竟然散发出一阵诡异的紫色光芒!
这光芒出现的略显突兀,且毫无预兆,在短时间内便将吞天蟒的身躯彻底包裹,随后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陡然间散发而出!
这种气息还伴随着使人灵魂都可颤动的威压,仿若超过了涅槃境巅峰,迈进了参天之境!
叶枫眉头紧皱的望着战局,内心中生出不祥之感,然而就在这片刻间,吞天蟒朝着天际疯狂的嘶吼!
这嘶吼之音听起来很是怪异,就算捂住耳朵,同样可以听到,透入灵魂深处,仿若要湮灭一切!
再看这吞天蟒的周身出现了惊人的变化,而这种变化超乎了任何的想象!
只见那些紫色的光芒将吞天蟒笼罩后,竟然形成了一层如同金属般的护甲,其上还有光泽流转。
而刚才被刺瞎的右眼却又恢复如初,此刻吞天蟒的双目不再猩红,而是被一片紫光替代。
“咯吱,咯吱……”
随着被金属护甲覆盖的吞天蟒朝着二郎的方向扭动时,便发出了一阵阵的金属摩擦声,听起来倒很是带感。
吞天蟒抱着对二郎的仇视,化成一道紫色长虹以一种极为诡异的速度将二郎的身躯在转瞬间包裹。
巨大的力道以及骇人的速度二郎都没有反应过来,但就在其反应过来之时,却有些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