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脸上露出了一个很难看到的微笑,并对李天宝道:“她一直在忙着拍卖公司的事情,你回来的时候因为事情太多我也忘了跟你说了,公司很好,而且效益也不错,钱都一分不少的在公司的账户里,而且法人是你。”
李天宝没有想到许飞和李雪儿会这么优秀,在短时间内便将拍卖公司开了起来,而且还做的有声有色,更没有先到法人会是自己,也就是说公司赚的钱也都是自己的。
李天宝十分感动道:“什么钱不钱的,我对你们从来没有算计过钱,尤其是你许飞。”
“我知道,但我永远觉得自己欠你一个人情!”许飞平淡道。
李天宝摇着头笑道:“算了不说这些,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留下来。”
许飞也笑了,道:“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们去安全的地方,然后在一个人偷偷回来,那我又何必要走。”
李天宝并不意外许飞发现了自己的打算,反倒是他不发现才会让他感到意外,但李天宝自然已经有了打算便不会轻易做出变化。
“我需要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一个来处理接下来的所有事情。”李天宝高昂着头,任凭那飞舞的雪花掉落在脸上化成先凉后温的液体,那个过程让他的皮肤很舒服。
“你认为我会给你带来麻烦?”许飞很干脆道。
李天宝一直仰着头,并在许飞说完后立刻笑道:“如果我说是呢?”就在李天宝的话刚刚说完,他的余光中许飞已经动了,而且是伸出拳头朝着自己毫不留情的打了过去了。
李天宝迅速做出了放映,身形晃动下猛然将自己的拳头和许飞来了一个凶狠的对接pk,两人的身形几乎同时向各自身后退出了两米多远的距离,而后李天宝和许飞的脸上分别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唯一骗不过的似乎只有你一个。”李天宝虽然用其它的话语同意了许飞的留下。
李天宝刚刚说完,王飞和王小玉也已经从门里走了出来,并朝着两人鼓起掌来。李天宝不知道这两个家伙一直在门缝观察自己和许飞,但他更担心的是两个的鼓掌会惹来屋里女人的注意。
“小声点,你们两个偷听的家伙。”李天宝小声但却很严厉的说道。
王飞大笑道:“老李,你怕什么,你不只是和许飞在切磋身手么?”王飞说完,王小玉一边也是笑着道:“没错,王飞说的没有错。”
李天宝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们两个少来,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们和许飞一起。”
王小玉嬉笑道:“宝哥,恐怕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为什么?难道我还治不了你小子了?”李天宝生气道。
王小玉蹭了一把鼻涕,笑着道:“因为你的小辫子攥在我和老王的手中,你要是不同意,我立刻告诉七个大嫂,让你的机会一并泡汤。”
“妈的,你小子敢威胁我。”
李天宝说完,上前便举起了巴掌要朝着王小玉的脸上打去。而王小玉却并没有要闪躲的意思,并将左脸朝稍稍抬起,道:“宝哥,兄弟别说被你打,就算你要杀了我王小玉,我都不会皱皱眉头,但如果你想自己面对危险,让我们躲在国外享福,兄弟是万万不会答应。”
王小玉的眼中已经满含泪水,这让李天宝的心也揪在了一起,并将手慢慢放了下来,搭在了王小玉的肩膀上。
“好兄弟,宝哥没有白交你一场。”李天宝说完,便和王小玉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惹得王飞在一旁大笑道:“哎呦,老李,你还有这个爱好,不会是和王小玉两人搞基吧?”
面对王飞的恶搞,李天宝朝着他的肩膀使劲打了一拳,当然那并没有用上全力的拳头很容易便被王飞厚大的皮肉一一化解。
“死胖子,别的话小爷也不多说,除非你给小爷来个段子把我逗乐,不然我是不会同意的。”李天宝自知已经无法阻止王飞,索姓和他逗起闷子。
王飞歪着脑袋想了好长时间,但却根本想不起什么可笑的段子,此时此地,王飞的脸上虽然挂在笑容,但内心却和李天宝、许飞、王小玉一样内心难以平静。
“这样吧老李,我老王今天就给你讲个有关羊角哀与左伯桃的段子。”王飞道。
“什么羊角哀?难道是羊角上的悲哀?”王小玉不解道。李天宝虽然也不知道什么羊角哀,但却知道那一定不会是王小玉解释的那样。
许飞笑了,并道:“羊角哀和左伯桃都是人名,还是听王飞说完吧。”王飞笑了笑,但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并开始了自己的故事。
汉初,楚元王刘交到彭城做藩王后,息武兴文、崇儒重道,招贤纳士,天下不知有多少人闻风而归。
西羌积石山,有一个贤士,名叫左伯桃,自幼父母双亡,勉力读书,养成了济世之才。学就安民之业,那时候左伯桃已经快上五十年纪,因鉴于中国诸侯行仁政者少,恃强霸者多,所以一向没有做官的念头。
后来听说楚元王慕仁为义,遍求贤士,乃携书一囊,辞别乡中邻友,迳奔楚国而来,迤逦来到雍地,时值严冬,雨雪霏霏,再加一阵阵如刀如刺的狂风,左伯桃走了一天,衣裳都湿透了,勉强忍住寒冷前进,看看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远远望见远处竹林之中,有一间茅屋,窗中透出一点灯亮来,伯桃大喜,就跑到这茅屋前去叩门求宿,屋里走出一个书生来,四十四五年纪,知道了左伯桃的来意,便一口欢迎他进屋去。
左伯桃进得屋内,上下一看,只见屋中家具简单,而且破陋不堪,一张床上满堆了一些书卷,左伯桃请教那人姓名,知道是羊角哀,也是自小死了父母,平生只爱好读书,想救国救民的人,二人三言两语,便十分投机,大有“恨相见之太晚”的意思,两人便结拜做异姓骨肉。
左伯桃见羊角哀一表人材,学识又好,就劝他一同到楚国去谋事,羊角哀也正有这个心思。一曰天晴,两人便带了一点干粮往楚国而去。
晓行夜宿,自非一曰,看看干粮将要用尽,而老天又降下大雪来,左伯桃兀自思量,这点干粮,若供给一人受用,还能到得楚国,否则两个人都要饿死。他自己知道学问没有羊角哀的渊博,便情愿牺牲自己,去成全羊角哀的功名。想罢便故意摔倒地下,叫羊角哀去搬块大石来坐着休息。等羊角哀把大石搬来,左伯桃已经脱得精光,裸卧在雪地上,冻得只剩了一口气。羊角哀大恸而号。左伯桃叫他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把干粮带走,速去求取功名。言毕死去。
羊角哀到了楚国得由上大夫裴仲荐于元王,元王召见羊角哀时,羊角哀上陈十策,元王大喜,拜羊角哀做中大夫,赐黄金百两,绸缎百匹。羊角哀弃官不做,要去寻左伯桃的尸首。
羊角哀把左伯桃的尸首寻着之后,给左伯桃香汤沐浴,择一块吉地安葬了。羊角哀便在这里守墓。
左伯桃的坟和荆轲墓相隔不远,相传荆轲因刺秦王不中,死后精灵不散,见左伯桃葬在他的旁边,鬼与鬼便起了纠纷。一夜,羊角哀梦见左伯桃遍体鳞伤而来,诉说荆轲的凶暴……
羊角哀醒来之后,提剑到左伯桃坟前说道:“荆轲可恶,吾兄一人打不过他,让小弟来帮你的忙罢!”说罢,自刎而死。是夜:狂风暴雨,雷电交作,隐隐闻喊杀之声。天明,荆轲的坟爆开了。
这消息给楚元王知道之后,给他们建立了一座忠义祠,勒碑记其事,至今香火不绝。
王飞说完,不忘补充道:“这就是二鬼战荆轲,古代八拜之交之一的故事而非段子,并且,想当初刘关张结拜就是敬奉的这二人。”
李天宝早已被那生动的故事所打动,王小玉更是听得对那二人崇拜万分。
“生死兄弟!”李天宝感叹完后分别看了王飞、许飞、和王小玉一眼,而后道:“死胖子,你的意思难道是……”李天宝的话还没有说完,其他三人便和他一起喊道:“烧黄纸,拜兄弟!”
四人说完,仰面大笑了起来,弄得屋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的一帮女人孩子夜纷纷走了出来。
听完李天宝的解释,大家才开心的笑了起来,白棋更是立刻对李天宝道:“老爸,我也要和你们烧黄纸拜兄弟。”
王飞听了嘴都不知道撇到了哪里,并道:“你小子要跟你爹拜兄弟,那他不成了你大哥,我们还得称呼你个小弟弟呗?”
白棋听了王飞的话,白了他一眼道:“嘿嘿,你叫声大哥也无妨。”白棋的话懂得众人一阵大笑,直到此时众人才知道这小家伙是憋着要和王飞斗嘴而已。
李宅客厅前的一张古旧长案还是李天宝在换来李宅的时候购置的,如今上面已经摆上了香堂,一张关公像前,李天宝、许飞、王飞和王小玉四人跪在当场,每人手中抓着三支燃香,恭恭敬敬的齐声道:“我,李天宝,许飞,王飞,王小玉四人,今天结拜为异姓兄弟,我四人不求同年同曰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说完,李天宝四人将手上的燃香插进了关公像前、长案上的香炉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