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江燕说,自从她生育之后,在那方面的感觉便变了许多,几乎就没有什么念头,后来悄悄打听了一下,可能是妊娠性性冷淡。《》 .
潘宝山目瞪口呆,空张着嘴巴,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猛地一拍额头,怎么会是性冷淡?不过马上,他又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是妊娠性的,如果是转移性的,那可真是要仰天长吁空悲叹了。
“没事没事,那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想通了一切就能迎刃而解。”潘宝山安慰道,“其实还正好呢,像我平日里那么忙,真的是少有精力来照顾你,万一你不是冷淡,而是旺盛的话,那我还没法招架呢。”
“瞎说什么了你!”刘江燕显然羞于谈及这些,但有一点却回避不开,“宝山,还是刚才我说的,对我其实并不重要,真的是无所谓,可对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很正常的男人,要是从我这里得不到满足,可能会出大事。”
“怎么会呢,你要知道我忙起来是个什么状态,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些个事情?”潘宝山道,“绝度是无暇顾及,整日除了一大堆正常的工作,还要勾心斗角处理人际关系,根本就没有那消遣的劲头。”
“可能吧,不过我本意可不是怕你乱来。”刘江燕道,“我有义务让你满足需求,我做不到的,可以让你从别处得到,但是你知道嘛,现在的女人都不得了,万一碰到个有心计的算计你一下,可能一辈子就完了。”
“呵呵……”潘宝山拍着肚皮笑了起来,“江燕,你这话怎么听起来让我不敢相信,哪有女人这么容忍甚至是怂恿男人在外面乱搞?”
“我什么时候让你你乱搞了。”刘江燕显然不认同潘宝山的说法,“我只是想让你在有需求的时候得以满足而已。”
“哦,是的。”潘宝山见刘江燕说得认真,也立刻板住了脸,“江燕,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可以相信,那种需求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非要满足不可的。”
“好像也不是嘛。”刘江燕道,“当初在夹林的时候,你是多么大的一股劲,根本就没法挡。”
“那会不还年轻嘛,现在都多大了,三十多了呢。”潘宝山道,“再加上工作强度大,那劲头真的早就没了。”
“也不对吧,男人三四十岁不算什么。”刘江燕道,“这点生理我还是懂的。”
“你研究的还不少?”潘宝山笑了起来,“以前怎么没察觉到?”
“以前我没留意。”刘江燕道,“只是我出现了情况后,才开始关注的。”
“江燕,你别想太多了。”潘宝山道,“咱们退一万步来讲,你只是冷淡嘛,又不是不能将就,十天半月你两眼一闭,来一次也就什么都解决了。”
“可我发现问题似乎严重了,现在已不仅仅是冷淡问题。”
“还有什么?”
“好像是性厌烦了。”刘江燕道,“反正一做那事就有点犯恶心,想吐。”
“欸哟。”潘宝山一皱眉,那也难怪她不配合,“江燕,这么说来还真不是个小问题。”
“要不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能撑我也就撑过去了。”刘江燕说完,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说道:“宝山,最近我突然有种念头,或许是个不错的解决办法。”
“什么念头?”潘宝山还真的想知道。
“也许这在别人看来很怪异、不可思议,甚至是道德缺失的。”刘江燕胸口剧烈起伏着,似乎在攒足勇气,“……”
“好了,打住!”相对比之下,潘宝山的心跳得更是厉害,他已经能猜出刘江燕要说什么了,“那怎么可能!”
潘宝山可以想象,刘江燕要说的话是具有何等威力,他几乎要窒息,内心波澜如天地碰撞般剧烈,一方面是极度渴望,一方面则是用力抗拒。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刘江燕诧异地小声问了一句。
潘宝山陡然间愣住了,不错,难道他真的知道刘江燕要说什么?如果不是,那他的猜想可真是要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不,不知道啊。”潘宝山变得结结巴巴。
“那你要我打住什么?”刘江燕一脸的认真。
“我啊,我原本以为你要说同意我在有需求的时候,可以放纵一下呢。”潘宝山道。
“不是。”刘江燕摇摇头,“我是说……”
真是不巧,就在潘宝山竖起耳朵听的时候,客厅座机电话爆响起来。
“叮铃铃……”
刘江燕就此收口。
“这他妈深更半夜的,谁啊!”潘宝山很是恼火,“别管它,你说你的。”
“接一下吧,会不会是姐姐打来的?”刘江燕说。
“难道旅游回来了?”潘宝山琢磨着有可能,回来进门之前打个招呼也合适,他边起身去客厅边对刘江燕道,“怎么不打你手机的呢。”
“这几天晚上我们都关机的。”刘江燕道,“只好打座机了。”
“也是。”说话间,潘宝山已经走出卧室。
此刻,潘宝山的心情因为这个很可能是来自刘海燕的电话,变愈发不平静。
不过很意外,电话不是刘海燕打的,是徐光放,但是,徐光放的这个电话似乎更具有刺激性,让潘宝山几乎跳了起来。
今天,是省党代会召开的第三天,有关人事调整差不多已经定弦。
郁长丰当选瑞东省省委书记,随后,瑞东省人大常委会召开会议,选举常务副省长段高航为代省长。由此,连带万少泉和焦自高的职位也发生变化,万少泉如愿成为常务副省长,焦自高成为瑞东省委秘书长。
此外,省委组织部部长也因为年龄到限退了下来,由副部长方岩接任。
也就是在这一天,中午休会的时候,郁长丰拿着《瑞东日报》,看完了党代会报道后,点着一篇题为《心上装着老百姓,脚下自有黄金路——全国农业保险示范县、松阳市富祥县农业保险先行札记》的报道对方岩说,像这样的年青干部应该好好培养使用。
方岩眼色清,能顺杆爬,一见郁长丰如此发话,顿时点头附和,而且直接点题,说像潘宝山那样富有卓见和魄力的干部,是早就列入省委组织部重点培养对象行列的,只不过近期受到干扰出现了些异常,但下一步马上就采取行动以正视听。
郁长丰说,省委宣传部章副部长去友同市任宣传部部长了,刚好腾出个位子。
方岩身子一个探动,说好,随即一拧眉头,说潘宝山原先是松阳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虽然被去职,但从档案资料上看副厅级别还是应该在的,所以调任的程序并不复杂。另外,从保护年青干部的积极性和心态上来讲,这次调任应该有一定提拔才好,况且本来他就有提拔为正厅的实力。
方岩的这番话正合郁长丰心意,郁长丰原本是想有个过渡,先让潘宝山在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的位子上过一段时间再做打算,但现在方岩把话说到了,干脆就顺水推舟。不过这样也存在一个问题,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才高配正厅级,一般副部长只是副厅。
难道要破例高配?
方岩说用不着破例高配,根据他掌握的情况,再过一个月,省广电局局长退位,让潘宝山过去填空应该很合适。
郁长丰稍一思考,点了点头。
此时,方岩又上前一步,说那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一职是否还保留。郁长丰听后稍一皱眉头,琢磨着广电局局是纯政府部门,如果潘宝山过去任职,就完全处在段高航和万少泉手底下,可能会受些不必要的挫折,所以,让他兼职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也好,另外还能有个挂系,况且,省广电局局长兼任宣传部副部长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想到此处,郁长丰再次点了点头,说保留就保留吧,只是要明确一下,以广电局的工作为主。
方岩心领《》马上就开始着手安排,保证波澜不惊。
但是,消息是会走漏的,焦自高到了晚上便得知此事,也就毫不犹豫地把电话打给了徐光放。
徐光放一听自然是按捺不住,跟焦自高没讲两句便说要挂电话,他要赶紧给潘宝山去个消息。
可谁知潘宝山手机关机,急得徐光放一头汗,但也绝不罢休,经过一番周折,他打通了曹建兴的电话,问了潘宝山富祥家里的座机。幸好,潘宝山留的家庭号码是刘海燕家里的,否则还找不到人。
接到电话的潘宝山,乍一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他怀疑是不是在做梦,真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似乎比他臆想刘江燕的话题来得更为刺激。
潘宝山连问几声是不是真的,徐光放哈哈一笑,说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他可担不起神经过度刺激的法律责任。
这一下,潘宝山相信了,挂掉电话后,他呆在原地没有挪动脚步,虽然也有所心理准备,但大喜大悲瞬间转换,还真是有点受不了。
跟出卧室的刘江燕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见潘宝山傻在电话机旁,忙奔过去摇着他的肩膀问怎么了。
潘宝山回答得相当平静,说是好事,他的春天又来了,现在要紧急回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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